第四百二十二章 敗局(中)

他之所以還活著,就是因為他想複仇,他想將那些傷害自己的人全部一網打盡。

德約科維奇知道米佩西林一直在組建自己的力量,可是他並沒有阻攔,因為在德約科維奇眼裏,米佩西林就是一個跳梁小醜而已,根本掀不起什麽像樣的風浪。

正因如此,他就作詩德約科維奇做這一切,畢竟米佩西林作為一個組織的領袖,如果連這點能力都沒有,那遲早會被他換掉。

作為走狗,如果真的一點都不會咬人,那就是不成功的。

他要的,就是對方能夠咬人。

德約科維奇從來就沒把米佩西林當成是什麽重要的人,即使是現在也是一樣。

如果有一天,米佩西林失去了自己的作用,那就會他被淘汰。

在這個世界,其他的東西都是虛的,他隻在乎自己的那些黑暗的願望能不能得到滿足。

這一天,他又再一次來到了米佩西林組建新行動隊的訓練場地,且一眼就看中了在這裏的訓練的菲爾米娃。

不得不說,菲爾米娃實在是十分美麗,大眼睛好像能說話一樣,任何人看著她的容顏,都會為之沉醉。

菲爾米娃對這樣色眯眯的雙眼,早就已經熟悉了。

自從她失去家園之後,每天都在男人這樣的眼睛裏麵度過,而且運氣不好的時候,還會遭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她的容顏,仍然帶給了她一些東西,很多男人在侵犯了她之後,都會送那些禮物,期待能夠永久的得到她。

這才導致她到現在,還沒有被餓死。

她其實非常討厭自己的美麗的身體,看著德約科維奇那猥瑣的雙眼時,菲爾米娃就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將會是怎樣的。

在這個世界混跡那麽長時間,她早就已經知道這世界的規則到底是什麽,平時在他們麵前看起來高高在上的米佩西林,在德約科維奇的麵前顯得有些卑躬屈膝。

這就已經說明了兩個人的地位差距,這樣的人,自然也不是自己現在的身份能夠去拒絕力量。

米佩西林也非常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因為菲爾米娃可以算得上是他自己在這裏訓練那麽長時間裏,最優秀的殺手。

其他人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對他非常抗拒,隻有菲爾米娃自己永遠都在努力的學習著這些格鬥與殺人的技巧。

菲爾米娃現在已經16歲了,可是她的容顏早已經如同這世界最美的妖姬一般,擁有著懾人心魄的力量。

即使是自己這樣見多了美女的人,看到她也會覺得有來自最原始的衝動。

這就是一個頂級美女的能力,看著菲爾米娃的雙眼,米佩西林就知道,如果給這個女孩一次機會,這個女孩一定會讓所有人明白自己的強大。

看到米佩西林想開頭拒絕,德約科維奇輕輕地將門關上,看著米佩西林說道:“現在我就要得到那個女孩,你們這個組織本來就是我們富人的走狗罷了,我勸你不要有那麽多的想法,盡快把她給我弄過來,如果在今天晚上之前我看不到她來這裏找我,你就等著完蛋吧。”

聽到德約科維奇這輕蔑的聲音,米佩西林就發自內心的覺得很惡心。

他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如此急不可耐,僅僅隻是看到了菲爾米娃就已經讓他饞到了這個地步。

雖然他知道,菲爾米娃到底是多麽美麗,可是他確實覺得眼前的這個垃圾實在是沒有什麽格調。

確實,跟這些老流氓談格調,是對他們的侮辱。

盡管米佩西林在心裏暗暗的誹謗著,可是他也知道,有些事情很難違抗,畢竟現在他自己手裏的行動隊並不強大,還沒有資格跟德約科維奇這樣的大富豪叫囂。

可是看著他這個猥瑣的樣子,米佩西林真的為自己的徒弟感到非常的絕望,在他眼裏,菲爾米娃就等同於是自己的女兒一般。

每當想到自己的女兒要被這樣的大腹翩翩的富豪侮辱,他就覺得陷入一陣深深的仇恨。

可是他又能如何呢?

他甚至什麽事情都做不了,隻能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最終無奈的妥協。

最終,他把嬌菲爾米娃叫過來,在路上對菲爾米娃說道:“這次確實是我幫不了你,不過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會替你殺了他的。”

菲爾米娃聽到這句話,才漠然點頭,此時的她臉色早就已如冰雪一般,雖然厭惡但並非不能接受,她對這種事情見得太多了。

甚至他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像自己這樣的人,在學會一切之前,甚至都沒有任何權利跟這樣的頂級富豪作對,也隻能默默的接受自己將會到來的淒慘命運。

雖然明白這些,菲爾米娃也在心裏暗暗的發誓,如果有一天,讓她真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力量,那她將會毫不猶豫的將今天在這裏侮辱過自己的人全部摧毀。

看著德約科維奇醜惡的嘴臉,她就忍不住自己心中的厭惡,她隻不過是個花季少女,對她來說,這個世界還有很多的東西都值得自己留戀,隻是已經沒機會了。

這就是戰爭的殘酷,即使能活下去,也擺脫不了豬羊的命運。

抱著這種讓自己被惡心死的決心,她走進了那個象征著罪惡的房間。

看著她的到來,德約科維奇不由的樂開懷,從剛才他到那裏參觀訓練場的時候,他就一眼看中了菲爾米娃,雖然德約科維奇見過的美女很多,但是像菲爾米娃這級別的美女罕見。

米佩西林也確實是有眼力的,他將現在的菲爾米娃,打造的如同明珠一般,顧盼生輝,非常動人。

德約科維奇急不可耐地搓著自己的肥胖的手,走向菲爾米娃麵前一把將她摟在懷裏哈哈大笑,菲爾米娃看著他這個樣子,盡管心裏非常厭惡,卻仍然保持著自己那近乎冷酷無情的微笑,慢慢地在他旁邊坐下。

菲爾米娃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可是她在這一刻,根本就覺得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