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各懷鬼胎

白雪也隻能強忍住自己非常厭惡的情緒笑著點了點頭,但她的這種笑容帶著無盡的惆悵。

等陳鋒回到王大治家的時候,王大治一家人直接跪在陳鋒的麵前說道:“如果這次沒你的話,我們這一家人可算是完蛋了,。”

用手扶起他們之後,陳鋒搖搖頭:“這本來就是你們自己的實力夠強大,現在遠遠都不是掉以輕心的時候,如果我們就覺得穩操勝券,對方就會給我們更多驚喜,那些蠢貨不值得相信。”

王大治笑著說道:“他們不值得相信,但是我有你,現在我終於明白過來了,隻要有你在我的身邊,無論有多少的危險,你就一定拯救我。”

陳鋒苦笑說道:“也許吧,但我對那個李老板不放心,他的所作所為實在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商人,我覺得他以後會再我們動手。”

“那你準備怎麽辦?”

聽到陳鋒這麽說,王大治知道陳鋒已經胸有成竹了。

“我覺得對待這種人渣就應該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如果跟他在這裏虛偽,根本沒有必要。”陳鋒的表情很冷。

“你的意思是,我們直接跟他正麵衝突?他可是流氓啊!”顯然,與這樣的流氓正麵交手,王大治還下不了這個決心。

陳鋒卻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對方已經惹在我的頭上,你覺得你的孩子就安全了嗎,他擺明以後會再一次出手,下次我們不一定會再有好運。”

聽到這,王大治才算是明白過來。

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老實的商人,所以在他眼裏,覺得這種非法的競爭,都是不應該出現的。

這才是他一直被動的原因,而對方可不跟他講就這麽多。

對方就是一些無恥的敗類,對於這些無恥的家夥來說,隻要能贏,用什麽手段根本無所謂。

諷刺的是,就是這些不擇手段的家夥,卻偏偏獲得了事情的主動權。

在商場上,很多事情就是這麽莫名其妙。

所謂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

正經的商人想合法的做一些生意,也不可能會有重重阻力,環境根本就不允許。

現在他才徹底明白過來,然後點了點頭,對陳鋒說道:“那你說怎麽辦,我全部都聽你的,如果真必須把這些家夥一鍋端了的話,那我們就弄吧。”

他的眼神也充滿了鬥誌,看來李老板也把他逼得不行。

看到王大治終於振作起來,陳鋒笑著說道:“你有這份決心就可以了,我們並不是要與天下為敵,我們隻是要把他給拖垮而已,那個男人弱點其實很多,他隻會欺壓那些相對比較善良的人,現在隻要我們不畏懼他,一切都沒事情的。”

聽到陳鋒這麽說,王大治終於下定了決心,他看著陳鋒說道:“這次我就徹底的梭哈,無論如何,也要讓他付出代價。”

“正是如此,你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在放學的路上,書包裏被別人扔炸彈吧?”陳鋒又下一劑猛藥。

聽到陳鋒這麽說,王大治也終於笑了出來:“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戰個痛快。”

王大治能夠在商場沉浮這麽多年,憑借的不是自己小心翼翼,而是因為他自己有進取的精神。

現在有陳鋒作為保護者,無論他們麵對什麽樣的困境,陳鋒總能夠用自己的方法解決,這樣也讓他沒有了後顧之憂。

既然後方無憂,那就盡量的奮勇向前。

對他來說,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選擇是很難做的,但這次的選擇非常輕鬆。

商場上本來就是不進則退,如果你自己不將對方徹底的打垮,李老板這樣的對手就好像一直陰暗的毒蛇一樣,一直盯著你。

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陳鋒既然答應白雪,一定要將她拯救出來,那就一定要做到。

他就是這樣的男人,所以現在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就等待著最後的決戰時刻到來。

白雪這些天過得也非常的壓抑,本來她看到了離開這裏的希望,她看到了那個不顧一切的男人。

那個男人可以將他帶走,但卻沒有這麽做,反而將他送了回來。

她得到了陳鋒的承諾,但是她可不敢奢望這種承諾能夠兌現。

白雪想起前些年有一歌年輕的保安想要將她帶出來,但是卻被老板用最陰狠的手段抓住。

事情的結局,是那個保安的全身上下的肉全部都剁碎喂狗。

那樣凶殘的一幕,仍然在他的腦海,所以雖然白雪現在仍然想要離開這裏,但她不敢抱有任何的奢求。

這裏的保安雖然很尊重她,但是每個人都不敢直視她。

畢竟,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白雪這樣的美麗就是無與倫比。

這是男人沒有辦法抵抗的,但如果你沒有辦法抵抗,結果就是被吞噬。

這些人早就就學乖了,他們甚至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上一個想跟著白雪私奔的男人,現在魂飛魄散,現在那個保安母親還在村口等著自己的孩子回來。

她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永遠回不來了,而且早就已經葬身在狗肚裏麵。

當保安的都是一些沒出息的,正是因為他們沒文化,更知道珍惜自己的命。

他們可不敢拿著自己的小命亂開玩笑,如果真的多看白雪幾眼,他們都害怕自己會忍不住飛蛾撲火。

他們幾個人在閑聊的時候,都把白雪當成是一個妖魔鬼怪。

白雪當然也知道這一點,她每當想起那個說要帶自己走的小夥子,就覺得非常的悲傷。

有時候會毫無原因的淚流滿麵,她自己並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瘋子。

恰恰相反,她是一個感情非常充沛的人,所以她寧願當時喂狗的那個是自己。

沒來由的,她覺得陳鋒是一個可以相信的人。

起碼陳鋒在答應自己承諾的時候,沒有一絲的猶豫,看起來是那麽的平靜。

平靜而真摯!

她的心裏也有了一些期待,這些天的日子比原來好多了,從那個小夥子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肯跟她多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