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皇兒正在沐浴,來不及更衣迎駕,請恕罪。”耶律芳原抑製住驚慌,笑臉說道。

“皇兒啊,明天就是賽馬大會了,你應該幫助你哥哥太子殿下籌備此次盛會啊,怎麽整天就知道無所事事呢。”說話之人正是蕭太後簫燕燕。

“是,孩兒一定謹遵母命。”耶律芳原說道,但心說,母後,你快點走吧。

“大宋的送親隊伍已經昨日抵達,你父皇還未來得及召見,你可去慰問招待一下,不可失了我大遼的禮儀和麵子。蕭太後說道。

“是,孩兒一定照辦。”耶律芳原回答道。

“一定要多加派人手,保護宋朝公主的安全,不可讓西夏國和魔教的人傷害了她,而且,還不能讓宋朝公主的送親眾人胡亂在我都城之內亂走。”

“是,孩兒這就請皇兄調三千禦林軍去宋朝公主的館驛進行保護。”耶律芳原說。

“魔教在我國的勢力越來越大,你與你皇兄商議,一定要進行打壓和剿除,不能讓其做大,成為我國的大患。最好趁此次賽馬大會期間,對魔教進行一次嚴厲的打擊。”蕭太後說道。

“母後,那血聖教不是和我國有盟約的嗎?它助我國攻宋,而我們則助它壯大,為什麽——”耶律芳原說道。

“此一時彼一時,魔教可以在宋國興風作浪,但在我國絕對不能容許,而且魔教的野心很大,我們一定要及早鏟除,魔教是希望我國和宋國打得越熱鬧越好,但我們卻不能讓它如意,這就是策略,你懂嗎?”蕭太後說道。

“是,孩兒明白了,一定遵照母後的吩咐,盡快鏟除魔教在我國內的勢力。”耶律芳原說道。

“還有那大宋和親使夏孤小炎,上次瓦橋關之戰,他對我軍破壞巨大,這次最好讓他參加賽馬大會中的比武會,派出我國最高武功的劍手,狠狠打打他的氣焰。看他還小看我國無人不?”蕭太後說。

“是,孩兒一定辦到。不過,孩兒想向母後問一事。”耶律芳原道。

“皇兒所問何事?”蕭太後問。

耶律芳原說道:“不知父皇和母後打算何時讓皇兄和宋朝公主成婚?”

“待賽馬大會結束後你父皇和我再行商量定奪。”蕭太後說道。

“宋朝公主既然已經到了,為什麽不讓她和皇兄馬上成婚呢?”耶律芳原這是在替夏孤小炎問。水底的夏孤小炎非常關心地聽著蕭太後的回答。

“你懂什麽,這是軍國大事,自然是急不得的。”蕭太後回答。夏孤小炎聽到不禁心頭暗暗焦急,因為在遼國多耽擱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險,一著急就閉不住氣亂動起來。

耶律芳原不敢再多問,“母後交代的幾件事孩兒馬上就去辦,請母後移駕休息吧,不要為孩兒耽誤您的鳳體歇息。”耶律芳原催促道,因為身下的夏孤小炎看來已經難以忍受了,正在不住亂拱,拱得耶律芳原的身下又滾燙起來。

“那好,皇兒辦事為母最放心,但一定不可任性而為,你現在長大了,不久就要嫁人了。”蕭太後叮嚀道。

“是,孩兒決不讓母後失望。”耶律芳原答道,同時也極力抑製身下夏孤小炎的掙紮。

“那為母這就回宮了。”蕭太後說完,轉身出門。

“恭送母後。”耶律芳原說道。

聽到蕭太後的腳步聲走遠,夏孤小炎一躍而起,差點頂到天花板上。

“哎呀,憋死我了。”夏孤小炎落地後,“現在才知道能呼吸空氣是多舒服的一件事。”夏孤小炎渾身的,大口喘氣地說道。他頭上還有兩朵小花,樣子真是滑稽之極。

耶律芳原看著夏孤小炎狼狽的樣子抿嘴而笑,說道:“看你那沒出息的樣。”

“還不都是你害的,自己**,讓本公子陪你受罪,告辭了。”夏孤小炎說道,同時也心說我這一輩子也甩不掉了和人偷情的臭名了,一一真是對不住你了,我做這是什麽糊塗事啊,可是又怎麽怪得了我呢,都乖這放浪的耶律芳原,難道遼國的女子都是如此喜歡勾引男人嗎。夏孤小炎還在為自己開脫。

“你走可以,但是,答應本公主的事可要做到哦。”耶律芳原說道。

“我夏孤小炎答應的事還沒有不去做的,我隻會盡力而為,但是不是一定能做到,我可不敢保證。”夏孤小炎邊說邊運功蒸幹身上的水。

“隻要你盡力,本公主是絕對相信你能打敗檀青空的。”耶律芳原說道。

“但願如此吧,你這女人害我費錢啊。”夏孤小炎歎道。

“嗬嗬,你難道不是情願的嗎?占了便宜還賣乖,最恨你這樣的偽君子了。”耶律芳原佯罵道,但她心中卻甜蜜如斯。

夏孤小炎不想和耶律芳原繼續糾纏下去,出門在宮女的帶領下出了皇宮。

看夏孤小炎走出去,耶律芳原心頭一陣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