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撲撲的跑到玄飛身前說:“主人,我學了一招,我練給你看。”

她變成人型,雙手一合,一團妖氣在她的雙手間打轉,速度越來越快,看起來就跟一個巨大的妖氣旋渦一樣,不同的是,這個旋渦是平的。

她雙手往前一推一放,那團妖氣直接往前衝去,套在一座建築的頂上。

“碎!”

她嬌滴滴的喝了聲,那個俄羅斯留下來的建築的尖頂整個成了石粉。

“哈哈!”

大白拍著手歡喜的叫道。

玄飛一眼就看出那裏沒住著人,他對俄羅斯的建築也沒有什麽好感,就說:“下回你要確定不會誤傷到旁人再出手,清楚了嗎?”

大白吐吐舌頭說:“清楚了,主人。”

玄飛看了天法獸一眼,那性冷淡的少婦還是臭臉一張,抱著巨胸,大步往前走,從後麵看,屁股倒是極為翹挺。

“你現在的妖氣增長速度太快了,你央一下你那個便宜的天師父,讓她教你慢慢增長的法子……”淩一寧拉過大白小聲的說。

大白苦著臉說:“我問過了,她說這是天地至理,暗魂什麽的,自然釋放出來的妖氣,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淩一寧回頭看向玄飛。

“我有辦法能將大白的妖氣壓住,但是我這法子一壓,就永遠壓住了,”玄飛衝天法獸努努嘴說,“她肯定也有法子,她就是藏著不教你。”

天法獸頓住腳,回頭瞪著玄飛說:“別以為我藏私了,我真沒有法子,我要有法子,不為了你,也為大白好,我都會教他。”

玄飛聳肩,小聲跟大白說:“她心眼比較小,你要忍耐。”

大白用嘴型說了一句:“我知道,主人!”

回到村裏,刑警隊的人都走了,想必是異事件調查科的蘇鎮山給打了電話。

隻還剩下周樹威一個人,在呆呆的盯著那畫滿白圈的地方發呆。

“周隊長……”

玄飛無聲無息的走過來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以他這種硬漢,都快被嚇得臉色一變。

走路沒聲也就算了,那手拍下來也是沒有帶出一點的動靜。

蘇鎮山跟他隱晦的說了下玄飛的身份,周樹威聽得整個人都快失神了。

案子也大略的跟他提了,案是破了,但也隻能扔在異事件調查科的檔案裏,平常老百姓也隻能聽到一個編出來的故事了。

“怎麽?還想站在這裏?回味著滿地的血腥味嗎?”玄飛微笑道。

“不是,我在想,這怎麽會有人悄無聲息的過來,將人殺了,又悄無聲息的離開,難道真的是什麽修行人嗎?”周樹威信心被打擊的歎了口氣。

“修行人是有的,異事件調查科裏就有,”玄飛笑了起來,“這你也知道,但你眼裏看到的那裏修行道行還太低了,所以你不以為意,總覺得要再努力一些就能趕上他們,但真正強大的修行人,你知道是怎樣的嗎?”

玄飛說著,手一張,天空中一道驚雷劃出,被他抓在手裏,再一彈,刺破天際,消失得無影無蹤。

周樹威驚得臉無人色,好在他的手底下的刑警都不在,要不然的話,他的威信得大大降低。

誰看過在哈爾濱警察係統裏如一顆新星被嚇成這樣?

“哈,我們取一些東西就走。”

李謙大步走到那小山的一處毫不起眼的石壁處,要是細看的話,能看到那石壁上的藤蔓長得比別的地方要茂密一些,而最重要的事,那藤蔓長出來的是一個繁體的龍字。

這要很細心才能看得出來。

好在秦陽給的地址都很詳細,他估計在天門裏也是閑得無聊,把地址都背了出來。

就在李謙剛要將手按在上麵的時候,玄飛突然喝道:“小心!”

就看一個人影看似晃晃悠悠,速度卻是不慢的靠了過來。

李謙往後一躍,那人影就一臉傻乎乎的笑著坐在那藤蔓前。

“是村裏的一個傻兒,叫李三,”周樹威定下心神,也還能跟玄飛這些人對話,“昨天夜裏他二叔帶他到市裏去玩了一夜,玩得晚了,就住在了市裏,從生下來就這樣瘋瘋顛顛的。”

他說著就看到玄飛的眼神很是凝重。

“據村裏人說,他就在生在這藤蔓下,你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這藤蔓後?”

“嗯,”玄飛說道,“這是個魂魄合一的家夥,三魂七魄全都粘在了一起,是那龍骨的關係,他媽是不是在他十歲的那年立秋那天去世的?”

周樹威一怔,趕緊回頭去找了個村裏回來的老人問了。

不問還好,一問他自己都嚇住了。

真的是他十歲那年立秋走的。

“看來那靈氣傷到了他媽的魂魄,又讓他生下來的時候魂魄沒辦法分開,他現在動作快,也就是受了靈氣的照顧的關係。”玄飛說著就對地法獸說,“你去把龍骨取出來。”

地法獸點了點頭,他連動都沒動,手一張,那藤蔓後的岩石直接炸開了,李三被嚇了一大跳,趕緊的逃走。

看到龍骨後,就等在這裏,等風法獸和櫻寧來。

順便也跟周樹威聊些城裏的事。

“你們要找俄國妹子容易,我帶你們去會所。”周樹威拍著胸口說。

這時李謙接到了朱清的電話,說是等不及了,先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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