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地法獸那三個雄性法獸眼睜睜的看著門開了,出來一個真的還算標致,擱在小城市裏都能算是一線美人的女人,特別是她那跟美國人差不多的身材,讓人豔羨不已。

更讓大家目瞪口呆的是那寡婦笑眯眯的打量了其實賣相和身材都差不多的阿灝幾眼,一拉他的衣服,將他拉到了木屋裏。

啪的一聲門關上了。大家相互看了幾眼,地法獸頭一個跳起來:“玄爺,我也去買些土物產和豬肉……”

“等等,你哪裏來的錢,你是去搶吧?”玄飛瞥了他眼說,“別衝動,指不定是什麽呢?”

可就在這會兒,聽到屋子裏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你還是第一次吧?來我幫你擼擼……”

草!地上彈出兩個身影,是水法獸和雲法獸,像兩把離弦之箭,直接奔縣城裏而去。

地法獸也跑了。

這三個家夥哪裏有錢啊,肯定是直接用搶的。

玄飛豎起耳朵聽到裏麵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接著就是滾在**的聲響。

“你還聽啊?”淩一寧紅著臉推了玄飛一把,啐道。

玄飛嗬嗬笑道:“我不想聽,聲音直接到我耳朵裏來了。”

說來玄飛他們離那木屋少說也有五十米的距離,可這距離在他們的眼裏根本不算什麽。

別說是那壓床聲了,就是一個老鼠在那吱吱叫隻要想聽都能聽到。

淩一寧直接把六識閉了,抓著玄飛的手嗔道:“別聽了。”

這嬌嗔倒好,玄飛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說:“不聽就不聽,夜裏你得在上麵……”

淩一寧俏臉通紅,天法獸冷笑了聲:“要打情罵俏到一邊去。”

“喂,我說你倒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天天來月經是不是?”玄飛不爽,“我怎麽說也救了你一命,前前後後相處這些日子來,我也沒給你什麽臉色瞧是不是?你要是看我不順眼,你給我滾啊。”

天法獸臉陣青陣紅,一提那事她那背都發癢。

就像是玄飛昨天才在她的背上抓過似的。

“別吵了。”小白挺起兔胸,很有威嚴的說。

天法獸就別過臉不去看玄飛,其實她心裏砰砰亂跳。

她看到玄飛就想起那癢癢的事。

幾千年沒嚐過男人的味道了,這要是一破例,那就像是擰開的水龍頭,再也止不住了啊。

要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蹲下能吸土,六十吃人不吐骨,那幾千歲算什麽?

就算是一塊肥肉,那也能榨得一丁點油水都沒有了。

所以每回玄飛看到知道對他有意的橙女王的時候都是走得遠遠的,他可不想成為她鞭子底下的奴隸。

好在這時,門開了。

寡婦笑吟吟的將神情氣爽,總算是將童子之身給擺脫了的阿灝出來。

阿灝像是個打了勝仗的將軍走過來,一到玄飛的麵前,就無力的低下了頭。

“太快了,還沒嚐夠呢……”

阿灝一句話,說得玄飛哈哈大笑:“經驗是要慢慢積累的,你也嚐過了再說吧。其實很多人第一次都是快得像火箭。”

他這才舒服了些。

“你也是嗎?”阿灝小心翼翼問道。

這事很敏感,一個不好,玄飛就是一巴掌把他打飛到樹上叉起。

“我不同,我第一次也就一個小時吧……”

天法獸看著雷法獸說:“你看他吹牛。”

雷法獸笑而不語,她可不想夾在天法獸和玄飛中間,這兩大強者要是發起脾氣來,隨時她就是一個出氣包的下場。

雷法獸跟天法獸同樣都是豔麗的模樣,不同的是,她那腰就像是水蛇一樣,搖起來,誰都想將她抱著挎坐在椅子上。

地法獸最晚走,最快回來,他拎著一大包的東西,給玄飛使了個眼色,直接就去缺寡婦的門。

寡婦拉開門先是一愣,地法獸的賣相比阿灝好太多了。

其實她也不是不挑,她是很挑剔的一個女人。

要不然就不會次次都帶年青的後生回來了,那些村裏的半老閑漢想要花大價錢來一炮都沒份。

一是怕在村子裏做生意影響不好,那些大媽大嬸的打上門來就糟糕了。

二是呢,那些老農夫,賣相不好,而身體也差,那皮膚都不經摸的。

那些年青的後生才是有賣相,又有身體的。

地法獸指著那快跟貨車一樣大包的土特產說:“我來打、炮。”

說完,也不等那寡婦讓開,直接推開門進去了。

寡婦低下頭喃喃說:“最近都時興送土特產嗎?這樣一大包,他怎麽拉過來的?也沒聽到拖拉機的聲響啊。”

玄飛耐著性子等地法獸弄完了,他比阿灝好不了多少,十一分鍾的貨。

等水法獸和雲法獸回來,他就一個閃身擋住了。

“夠了啊,做正事要經,你們這樣弄,什麽時候才能弄完?”

這兩個家夥苦著臉說:“玄爺,您不能不公平啊。”

“公平個屁,得了,把東西給我。”

等玄飛拉著兩大包東西出現在寡婦門口的時候,那寡婦瞧著雖說賣相還不算太好,可氣勢卻是她見過的第一強的他時,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進來吧。”

走到門裏,這寡婦的家裏東西很簡直,一台電腦,有些鍋碗瓢盆什麽的,還有個大衣櫃,還有一間廁所,剩下的就是一張大床,看得出,剛換的床單。

寡婦接著就要脫衣服,玄飛擺手說:“不急……”

“你是想要聊天嗎?那我陪你聊。但我不照相,不錄像。”寡婦很有經驗的說。

看來,照相錄像這兩個事已經有人提過了。

“沒那個閑心,”玄飛說:“我那兩大包東西,是要給你的,換的是你離開這木屋半個小時,或者一個小時……”

“你要在這裏做什麽?不是做什麽違法的事吧?”寡婦警惕道。

可怎麽看玄飛都不像是連環殺人犯或是流竄犯,別看他穿著道袍,但還是很正經的。

說話的時候也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我想跟個朋友見麵,約在這裏,他有些麻煩事,要我來辦,可見不得外人……”

玄飛很隱晦的說,那寡婦怎樣想就是她的事了。

不想那寡婦一下就坦然了:“你是想跟你的情人幽會吧?半個小時夠嗎?我過兩個小時再回來吧。”

寡婦倒也不擔心有什麽東西被玄飛偷走,她在吉林市裏還有個家。

值錢的東西都放在那裏,存折什麽的,首飾都在那裏。

這件事連村裏的人都不知道。

“不過呢,我還想親你一下……”

寡婦突然轉過身,在玄飛的臉上親了下,那柔軟的身體半靠在玄飛的身上,親密得很。

玄飛拍拍她的屁股說:“好了,去吧,我可不想等一下交貨的時候出問題。”

寡婦媚意十足的一笑,咬了下玄飛的耳朵輕聲說:“要不等兩個小時後我們再玩一玩,我看得出來,你挺強的……”

玄飛笑道:“去吧,我等你。”

寡婦眼睛一亮,打開門就走了。

半個小時後,東西從寡婦床底的地下取出來。

風法獸和櫻寧在十分鍾前就來了。

把龍骨交給他們,就往下一站走去。

路上淩一寧拉著他的手,小聲說:“你不說兩個小時後等她回來的嗎?”

玄飛和她坐在車裏的最後一排,這是一輛班車。

他把她一拉麵對麵,坐在他的懷裏,呼吸著她那迷人的體香,笑說:“有你在,我會等別的女人嗎?”

“你別想在車上做那種事……”淩一寧呼吸急促起來,她感到他有個地方不安份。

就在這時,車突然的一個急刹車,玄飛捂著某個地方想要罵娘。

一道白光從前頭閃起,像是要將整輛客車都給吞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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