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補天士?”玉修羅失態的驚呼一聲之後,臉上出現害羞之色。

這種神色別說是她了,就是比她臉嫩百倍的淩一寧那臉上也不該出麵才是。

那完全是因為那修羅王實在是太帥了,那有棱有角的臉孔,那健壯的身材,基本上已經不能算是修羅了。

在玄飛所見的那樣多的男性修羅中,一位都沒看到有這樣長相的。

不是長得跟馬桶蓋一樣的,就是長得跟鞋拔子似的,稍微長得像樣的都沒有,就算是東哥那種的,都是靠那種氣勢氣質來補的。

但大多的男性修羅都是歪瓜裂棗,東哥跟這位修羅王一比,那就像是螢火蟲的光跟月亮比一樣。

那一比都不知比到哪裏去了。

總之,這修羅王已完全不像是一個人真正的修羅了。

他的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王者氣度,那是真正的王者,不是那種什麽自封的,那些都是濫竽充數的。

修羅王衝那玉修羅微微一笑,還沒說話,那玉修羅都快要暈倒了。

靠,大姐,你好在也是訂親的了,你考慮過天行者的感受嗎?

別說是天行者了,她現在連她媽的感受可能都沒考慮。

要是修羅王一揮手的話,隻怕她都要合身撲上去了,自薦枕席說的就是這種人啊。

“不錯,十方天,補天士。補天士就是十方天,十方天就是補天士。”

在回去的路上,那玉修羅才告訴玄飛,為什麽十方天會叫補天士。

那是因為補天士的醫術之高明,已經到了能夠比那回天之術還要高上十重的地步,原先他的名字被稱為補天士,而現在卻被稱為十方天。

全稱是十方天士,已經達到了天士的級別,他在這整個修羅裏的名聲隻是落後於修羅王而已。

就看那修羅王手一揮,憑空在手裏變出一個酒杯來。

這比虎妞那從背後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一堆窩邊草來的功夫不知強了多少。

虎妞那隻是用身體來擋著而已,而這修羅王可真是憑空變出來的。

玄飛卻清楚,他大半是用那種隔空取物的工夫。

可這舉目四望之處,哪裏有物給他取。

莫非是地底下?

要不是地底下的話,那他怎麽取的?

那他這取物是從數裏之外取的?

他光是這隔空取物的本事就也太變態了吧?

玄飛想著,就看那酒杯是一種很高等的琉璃杯。所謂葡萄美酒夜光杯,那好酒還要好酒杯。好的酒杯能讓酒喝起來更加的舒服。

說起來,那就是那種顏色的觀感問題。

玄飛本來是不大講究的,可是他身邊講究這個問題的人不少。

這聽得多了,他也知道得不少。

像是葡萄酒就要用夜光杯,而那紅酒呢,最好是用高腳杯。

有人問葡萄酒和紅酒有不同嗎?那不是廢話,還有白葡萄酒呢。

而這修羅王變出的這個酒,看著是蔚藍色的,像是那大海的最深處的顏色。

這在海岸邊是完全看不到的,要開出至少數十海裏後,在那海中央才能看到的顏色。

所謂的海天一色,就是這個時候了。

玄飛等那酒杯一出來的時候,就聞到了那酒杯裏傳出來的那種很誘人的味道。

修羅王很不厚道的自己喝了一口,在那裏咂著嘴巴。看到玄飛三人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他才笑道:“也想來一杯?”

這不廢話嗎?誰不想喝?

這修羅王的東西,能是次貨嗎?

修羅王再一揮手,他麵前突然多了一個酒壇子,外加兩個一樣的琉璃色的酒杯。

隻有兩個?

修羅王笑眯眯的指指玄飛和淩一寧。

兩人都會意一笑,這倆自己是用一個酒杯就行了。

其實淩一寧也不介意跟玉修羅用一個,玄飛更是不介意了。

怎麽著那玉修羅的性格古怪,她都是一個很有模樣的女孩。

隻是回去要是天行者問起來,要怎麽說罷了。

這一喝就停不下來了。

那種真正的好酒就是這樣的,那次酒就不說了。

喝了一口就想吐。

玄飛本來是不講究這個的,就像是他不講究喝酒配什麽酒杯。

隻是這酒實在不同凡響。

可這酒的後勁也大,才一杯下去,玄飛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修羅王已經消失了。

隻還在他們的身前留著一顆閃著七彩玄光的石子。

大約有巴掌大小,看起來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像是這種能閃光的石子,無論是在人間界還是在審判界裏都不少,不少的都是被當成是一種寶石。

可也不見得有多寶貴。

但玄飛一入手就知道這個七彩石不一般了。

那種溫曖的感常見就算是最上等的古玉都不見得能有,那是一種很難說明的感覺。

仿佛這顆寶石不是來自於這修羅界裏一樣,看上去真有幾分那種上古寶物的樣子。

而且是那種真正的上古寶物,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的。

修羅王倒也灑脫,也按那說的話,將要求都做到的。

他將那石頭一放就沒影了。

連玄飛也沒發現他是怎樣消失的。

光憑這一手,再加上那隔空取物,就足夠他做到這修羅界的修羅王了。

他可是真佛之軀啊。

玄飛心裏也有些疑惑,為什麽他遇到修羅王和地藏王都沒有絲毫的那種懼怕感。

那應該是存在的才是。

像是淩一寧剛才都差不多說不出話來了,而那玉修羅不同,她看到那修羅王就像是貓見了魚一樣,那是花癡起來了。

女人要是花癡了,那比什麽都要緊,什麽都不會怕。

玄飛等人回到天樹城的時候,天行者像是早早就收到了消息,走到門外來迎接。

一看到三人醉眼惺惺的就是一愣,再看到那個酒壇子,他心念一動。

拿起來聞了一下,他就跳起來了:“這是修羅王當年從帝釋天那裏弄過來的藍天釀,你們……”

就算是跟修羅王打的交道不少了,天行者都完全想不到修羅王會請他們三喝酒,而且給的是這種極品中的極品。

都說帝釋天的那個部落是釀酒高手,而且做美食也是一流的。

而修羅界呢,這修羅一族的人,美女那叫個多。

所以呢,雖說帝釋天跟修羅王大戰不停,而修羅界跟那帝釋天的部落也不相好,但是有時候也是有些商貨來往的。

別以為天界就很遠了,要是從修羅界過去的話,自有一條通道。

那是修羅王控製著的秘密,天行者隻是聽過而已。

而光是這剩下的酒壇子,就讓天行者後悔不已,早知道就跟著去了。

三個名額,怎麽著也要搶一個啊。

這可是一等一的美酒啊,那是普通的修羅一輩子都休想能夠得到的。

而天行者的懊悔還沒多久,玄飛仨就倒地上了。

那酒實在是後勁太大,玄飛當時隻喝了一杯就有點暈乎,而這一壇子有一半都是他喝下去的,能打著擺子走回來就算是不錯了。

天行者忙扶著那玉修羅回房去,他連酒壇子都拿走了。

玄飛暈是很暈了,這想法還是有的,他想那天行者是不是想要舔那酒壇子的底部,或者等那玉修羅吐。

她一吐不是會帶著很多的酒味嗎?他就用嘴去接……

接下來的事玄飛沒想到了,他完全暈過去了。

那實在是太醉了。

等第二天起來,都是日上三竿的時候了。

他推著睡在身旁的淩一寧說:“起床了。”

淩一寧卻還是在暈乎乎的,她醒酒的能耐比玄飛差遠了,雖說她喝的也比玄飛差了一大截。

她爬起來頭疼不已,這隻要是喝醉過的人都清楚。

玄飛就讓仆役打了一些醒酒湯過來,這玩意兒哪一道都有,隻是叫法不同罷了。

喂著淩一寧吃了些,他就出去了。

要等淩一寧真的能起床,那還要少說半個時辰去了。

外頭花廳處,四法獸在搓麻將。

這玩意兒修羅界裏沒有,可也不是不允許發明創造的。

這天行者是北部三大城的城主之一,他找幾個人刻木頭做麻將還不是簡單得很的事。

小白就在這麻將桌旁在啃胡蘿卜。

看到主人,小白搖著腦袋扔下胡蘿卜跑過來。

“你那阿灝叔呢?”

小白算是玄飛的女兒,那阿灝不得叫叔了?

“他們在前麵呢,好像在談事呢。”

玄飛一聽她說,這才想起那七彩石呢,他東摸摸西摸摸都沒找著,想著有時候喜歡往淩一寧的內衣裏藏東西,就又跑回房裏去,在淩一寧的身上摸了半天也沒找著。

他這一下就像是一個跳到了冰窟窿裏,整個人都涼了。

他媽的,七彩石呢?

無奈隻得去問那玉修羅,她倒是起來了,正跟天行者在那裏說悄悄話呢。

一看玄飛就在懷裏拿出那顆七彩石,玄飛心裏一定。

“昨天一寧硬要往我內衣裏塞……”

玄飛也覺得不好意思了,一寧怎麽跟他學呢。

淩寒、阿灝都在這裏,小夏和櫻寧去弄那些香了,櫻寧突發奇想,說是要是能用那些香來布陣就好了。

這就由得她去弄,這要是弄出來了,那可是真是要人命的了。

“我們商量了一下,打算等一寧起床後就直接去莫近山區……”

莫近山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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