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有些東西,可一可二不可三,那種能將地上都燒出大洞來的**,已經從那中年修羅的劍裏衝出來了兩回了。

當玄飛和基爺都沒有準備嗎?

兩人一控風,一股強勁得能讓人站都站不穩的強風直接將那水全都衝到了七名修羅的身上。

“啊~”

一通慘叫,那七個家夥,身上就像是被一種古怪的能夠連射的武器打中似的,他們的身體上出現了一個個的大洞。

血沿著洞流出來,而重要的是他們的內髒也全都滾了出來。

眼見是一個都活不下去了,那六個修羅連嘴裏都在不斷的往外噴血。

中年修羅雖說是一看到風,就將劍給扔了,全力往後躍,而他的實力也不是那六個家夥能比的,但還是在腎髒的地方出現了兩個大洞。

那兩個腎都從那裏麵滾出來了,跌到地上,他臉色都成了紫青色,他用力的支撐著,打著踉蹌,可他能支撐著不倒下去就很難了。

這修羅是無限近佛,可以說是佛,是神,可也能說是半神半佛的。

玄飛至少就沒看任何的修羅具有蓮花寶座,死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天人五衰的狀況發生。

那六個家夥,就跟人一樣,在地上抽搐了一陣後,就不動了。

中年修羅用手指著基爺,像是帶著極大的不忿,他想說話,想將內心裏那裏這近萬年以來的憤怒全都一股腦的倒出來,可他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就這樣的往前一撲,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基爺眼裏還是那些淡淡的目光,沒有任何的情感,這不僅讓人感到他要是冷血起來的話,他比誰都冷血。

畢竟基爺可是修羅界裏的厲風啊,那是個讓所有的修羅都戰栗的家夥。

“可惜了,我看他們實力都不錯的。”淩寒歎氣道。

實際上,要不是基爺出手的話,又不是那中年修羅,想再用那劍體內的**來占便宜,真打起來的話,那可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擺平的了。

光是那六個修羅就夠讓人頭疼的了。

這樣算吧,四法獸能打平兩個,淩一寧、櫻寧、趙欺夏三女,能夠勉強打平一個,然後阿灝、淩寒能打平一個,小白能打贏一個,玄飛能打贏一個。

隻是稍稍有勝麵。

而玉修羅和銘宣不動手的話,那就麻煩大了。

看玉修羅的模樣,還不是很想要跟劍月穀接下仇怨。

畢竟都是北部的大城,要是真的打起來的話,那對於北部來說都不是件好事。

可這就苦了玄飛這些人了,好在那中年修羅跟基爺有仇,嘴裏又有些不幹淨,惹怒了基爺,基爺直接出手,那倒是好辦得多了。

不然,結局絕對不會是這樣。

就算最後能擺得平,那少說也得跑走兩三個吧。

玄飛用腳將那劍挑起來,扔給了淩一寧。

“這裏麵的**叫‘破地水’,”銘宣一臉羨慕的說,可他也不能主動要這玩意,畢竟剛才他可一點力都沒出的,“它的功效玄先生也都看到了,那劍柄上有個機關,隻要往前一推,根據推動的大小,劍身內打開的口子就有多大。”

“這破地水是需要另外裝的嗎?要是劍身內的用光了怎麽辦?”淩一寧問道。

“這大可不用擔心,淩姑娘,”銘宣笑道,“這劍又名叫‘地劍’,隻要用它在地上多劃幾下,它自己就能夠從大地上吸取一些東西,至於吸取的是什麽,我可不清楚,但它吸取的東西,就能轉化為破地水。”

淩一寧這才笑了起來。

這可真是個好東西,或許她的萬劍陣在某些時候還沒有這把地劍有用。

想那中年修羅也真是太自大了,要是打鬥的時候,突然將那劍柄上的機關一推的話,等在場的人都沒有任何警覺的情況下,那才是最好的時機啊。

玄飛摟著她親了下才扭頭看著玉修羅說:“你跟天行者訂親了,倒沒聽你提過啊。”

她臉稍微的紅了下,這讓她有種以前沒有看到過的嫵媚,光是這個表情,就讓玄飛清楚,她跟天行者的親事絕對是情奪意合的,不是那種拉郎配的。

“算是吧,半年後成親。”玉修羅揉著衣角說。

銘宣都看傻了,他哪時看過這位玉姐這副模樣的?她雖說不是橙女王那種剽悍得估計沒男的敢娶的女人,可也不是這種一臉的羞澀的女孩。

“天行者,很好。”基爺突然短短的說了兩個詞,就走開了。

玉修羅瞧著他的背影,心裏五味雜陳,想到天行者曾提起厲風時說過的那些欽佩的話,她微微的歎了口氣。

一個強者,何況是這種毀譽參半的強者,在這個修羅界裏自然是有無數的仇家,像是那中年修羅,也有無數的仰慕者,像是天行者。

好在天行者不是他的仇家,而是他的仰慕者。

“既然玉姑娘跟那天行者是未婚夫妻,那是否能讓天行者通融一下?”雷法獸說道。

“這個可能不行,這三樣東西不是天哥要的,是修羅王要的,”玉修羅說到這裏猶豫了一下,才說,“天哥跟修羅王的會麵機會早就用光了,他也要完成修羅王提出的幾個條件才能做得到。”

淩寒皺眉道:“那豈非找不找他都是一回事了,隨便找一位小城主都能拿著這三個條件過去?”

“不,修羅王提出的是五個條件,五個見麵條件,另外兩個條件天哥已經做到了。”玉修羅說著,往基爺那一指說,“他也是認識修羅王的,你們要不想做到剩下兩個條件的話,可以讓他想辦法。”

基爺嗎?求基爺那不比登天還難,這個打算,玄飛他們根本就沒想過。

要將基爺激怒了,那可不太劃算,雖說基爺也未必就會因為這個而發火。

羽鱗豹一直都老實得像是條狗,而他的身子可一點都不小啊。

足有七八個小白壘起來那樣大,但看他的模樣,怎麽都看不出來,他是那個在修羅界裏都被稱為上五品的邪獸。

“走吧,上船吧,離了島,再想辦法,要是那剩下的條件不算太難辦的話,那也沒多少事的。”玄飛揮手說。

小白一腳踢在羽鱗豹的屁股上:“快起來,走了。”

羽鱗豹老實的爬起來,悶頭低腦的跟在後麵。

快要走到岸邊的時候,又出事了。

“你們聽聽,是不是裏麵有些動靜?”趙欺夏說道。

淩寒就笑:“小夏姑娘,你的鼻子是極靈敏的,可要說你的耳朵也比我們靈敏的話,那就不對了。”

小夏那是修香人,嗅覺是她最大的依靠。

小夏哼了聲,指著那遠處說:“你看看。”

淩寒轉過頭去,隻看了一眼,臉孔就沉下來了:“是誰在裏麵燒山?”

這時大家才停下腳,小夏和淩寒是走在最後,他們的對答,起初大家都沒在意。

玄飛隻看後頭濃煙滾滾,像是有人在裏麵放了好幾把火,要將這整個島都燒掉似的。

要知這島上的樹木都極為繁茂,那枝葉都是勾連在一起的,再加上之前燒那些癢毒樹就發現,有些樹在修羅界裏的樹,它們的樹油也極多。

這一燒的話,這整個青顏島隻怕要都被燒毀了才是。

“難道說還有人在島上嗎?”阿灝詫異道。

還是那半張臉燒的?那半張臉可是已經放生的了。

可那半張臉燒這些樹做什麽?

他是活在這青顏島上的,他自是清楚,這樣燒起來的話,會有怎樣的後果,而重要的是,那半張臉,現在早就被嚇得手腳都軟了,還能有什麽能力去燒樹?

看到那後麵的滾滾濃煙,銘宣的臉都沉下來了。

他是住在這紅湖附近的,自是清楚這青顏島對於紅湖的重要,他可不想這日後,這青顏島整個成了荒島。

這時,就看好多暴走兔從樹林裏衝出來,它們都是被嚇的。

這些兔子也好玩,衝出來來到這裏,看到玄飛他們,它們臉上又都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合著它們也都知道吃了三魂雞肉又沒帶路,還知道自己有些不地道的啊。

玄飛好笑的看著它們,小白卻在用兔子話,用力的罵著它們。

“要不救救火?”水法獸問道。

玄飛剛想要不要救的時候,突然從樹林裏衝出五個家夥。

領頭的是個長得奇醜無比,鼻孔朝天,那整張臉一看就是被硫酸給澆過的少年,穿的倒是極為華貴的衣服,身後那四個家夥比他倒還好看一些,可也好不到哪裏去。

往那裏一站,那華貴少年就打量著玉修羅陰笑道:“玉姑娘,沒想到還是見到你本人了,可把我想得連睡都睡不好了。”

那四名跟班都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玉修羅俏臉微沉,看玄飛看過來就說:“這是劍月穀的穀少爺,是劍魂的兒子。”

官二代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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