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星沒有再回來過劍閣,他從劍閣離開去那長平鎮,竟然就這樣消失了,那長平鎮的展平也沒見過冶星,他到底去哪裏了?

不過這不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將弑神開鋒。

那燕歸南還是一副淡定得讓人佩服的模樣,她像是早就看穿了生死了。

雖說用她的血來開鋒,並不一定要她死。

而那燕離人卻是嚇得腿都軟了,說實話,這才是該有的表現。

玄飛很好奇燕歸南,他就讓大家在外頭等著,他單獨跟燕歸南呆在一個房間裏。

阿灝和淩寒這兩個不正經的家夥很輕易就往那種方麵想了。

“閃炮?”

“很有可能。”

“那淩姐那……”

“淩姑娘很大方……”

“多希望找個這樣大方的女孩啊。”

而淩一寧、櫻寧、趙欺夏、橙女王的對話卻跟這兩個家夥的差得遠了。

“你不就怕那姓燕的勾引玄飛?”

“不怕。”

“你還真是死腦筋呢?我說這男的,早晚都會被人勾引,又是玄飛提出來要跟那燕歸南單獨共處一室的,這孤男寡女,大家又都怕玄飛……”

“哼,誰怕?我就不怕!要是我的男人敢這樣做,我一鞭就將他的老二給切了!”

三女都很佩服的看向說話的橙女王。

果然女王的作風就是不同尋常,她們可不會切自己男人的老二,那要是切了,她們日後用什麽呢?

這可是個很重要的問題啊,找別的人的來用?那是她們根本想都不會去想的。

“可你說他們在一個房間裏會說什麽,櫻寧,你說。”

“可能是問那食胎鬼的事吧……”

“不可能!”趙欺夏搖搖頭,目光複雜的說,“我覺得大半是想要用酷刑問出冶星的下落……”

“冶星的下落不是連那個展平都不知道嗎?她能知道?”

“你們想想啊,那長平鎮多大啊,雖說隻有一千來人,可一千來人也不算少了,那冶星來的時候,可能許多人都沒看到,那萬一這姓燕的婆娘看到了呢?”

趙欺夏這個推測有些勉強,但淩一寧還是很認真的想了想說:“他隻能用六式魂術來折磨他……”

“六式魂術中有一個銷魂術吧?”趙欺夏笑眯眯的說。

淩一寧俏臉微紅點頭。

“他會拿銷魂術折磨她……?”

“銷魂術那能叫折磨,那叫享受吧?”櫻寧回想起自己那時中了銷魂術的事,脖子也紅了。

“這倒不一定,”橙女王很瞧不起玄飛的說,“難保不是說他弄那銷魂術在那個姓燕的身上,然後再說‘你想再嚐嚐這種滋味的話,你就如實交代,要不然呢,嘿嘿,我就將你殺了’……”

她學玄飛的語氣很像,而淩一寧卻是臉一時大紅,這話除了那殺了那半句外,玄飛倒是在**跟她說過。

“你也太能亂說,我看玄飛可不像會用銷魂術那樣麻煩的法子的人。”櫻寧想著說,“我看他一定是用別的法門,像是風水陣、符咒一類的……”

“我看不可能啊,不過,他要是想用的話,我還能給他拿幾根香來做些輔助……”

玄飛哪裏知道這外頭男的一幫,女的一夥,在使勁的埋汰他。

他正坐在床前,看著被定字符定在**的燕歸南。

確實是個很俏麗迷人的熟女,要用水果來形容的話,她現在就是一顆能咬得出汁來的水蜜.桃,那豐厚的嘴唇,要是吮吸起來的話,那味道肯定很不賴。

她就算是平躺在**,那身材的曲線都是極端的誘人。

可想而知那展平在她的身上打滾的時候,那是一副怎樣的場景。

光是想想,都讓人受不了。

可玄飛哪裏是一般人,他早就看過千帆遠影碧空盡,一條小舟算個球了。

光是他用那些銷魂術跟淩一寧玩的那些事,要是說出去的話,那都沒人肯信。

那是人能玩得出來的嗎?

再說這燕歸南的身段容貌雖好,比起淩一寧那還是差了一層。

淩一寧現在都快是能咬得出汁來的甜棗了,要知那水蜜.桃能咬得出汁來不奇怪,可甜棗都能咬得出汁來那才叫本事呢。

況且淩一寧經過他的調教,現在可是在外頭是氣質女,在家裏麵,門一關呢,那就是不足為外人道了。

他想問這燕歸南的事是:“你死沒多久吧?”

燕歸南動不得,她隻能靜靜的聽著玄飛說。

“我看你的身段和容貌像極了一個人,曆史上的一位麗人,我想你該不會是她吧?”

玄飛看了眼,她身上的那張定字符,手一揮,一陣風將那定字符給吹掉了。

燕歸南一陣大喘息,咬著嘴唇,那媚態,都快比得上那成都春字第一號裏的頭牌了。

“哼,你知道媚術對我沒用嗎?”玄飛突然冷哼一聲,說,“你是秦琵琶?”

燕歸南心裏一震,把頭轉到了另一頭,既然媚術無用,她也沒有別的本事了。

這本來就是她在人間界裏就引以為傲能讓所有的男人全都束手就擒,看到她都硬不起心腸來的一種本事。

配合著她的那容貌身段,那是無往而不利。

可現在卻被玄飛一聲說破不說,那媚術用在玄飛的身上,他卻是紋絲不動,連一點表情都沒有。

要是銷魂術也算得上是媚術的話,那它可比這媚術要強出一大截不可。

可銷魂術隻能算得上是**吧?

至少玄飛不會把它給分到很低級的媚術中。

但那所有的媚術對他來說都是能直接無視的了,他可是五魂二魄的強者。

那媚術無非是讓魂魄勾動起來,而他現在的魂魄比普通人強大得太多了,而那還是頂級的媚術,這燕歸南的媚術算不上頂級,隻能算是第一等的。

雖說也算得上是不錯了,可對於玄飛來說還差點火候。

媚術並不需要太複雜的表達,隻需要一個小小的動作,眼神就能放出來。

所以那燕歸南雖說跟玄飛沒有任何的身體接觸,可她的那媚術已經用出來了,可惜無用。

“秦琵琶是個很悲劇的女子啊,為了勾引皇子,不得不賣藝在青樓中,又被皇帝先看上,結果呢,不單計謀成功,反而被父子共同打了閃炮。”

玄飛想起那一段荒唐的曆史就搖頭。

他自然不是有什麽悲憫之意,而是覺得自己生得晚了,沒能參與。

“你怎麽,知道的?”

燕歸南斷斷續續的說,她轉過頭來時,那眼眶都紅了。

“哼,這天底下有幾個死了幾千年,然後這身材容貌能符合得上的?”玄飛冷笑道,“你不用再用媚術了,你活了幾千年,眼淚隻怕都幹了吧?”

燕歸南那眼眶一下就變白了,那紅彤彤的眼睛一下不見了。

“你不用擔心,我隻是想問一問而已,了一樁心事,你跟你兒子燕離人都不會有事,隻需要幾滴血就夠了……”

玄飛說完站起身往外走,這時,那燕歸南突然說道:“我兒子是我跟別人的生的,那個人是個食胎鬼……”

“我知道!”

玄飛笑道:“能夠在那展平的眼皮子底下偷情,那個食胎鬼也算是不錯的了。”

燕歸南不知說什麽好,雙手抓著**的褥子。

“走吧,把弑神開了鋒,到處你要是不想再加長平鎮的話,我讓人給你安排一下。”

燕歸南心裏幽幽一歎,哪裏還能回得去呢,那不被鎮裏的人都笑話,自己跟離人嗎?

從**下來,推開門來到外麵,燕歸南看著那些在說著話的人,心想著,要是自己還在人間界該多好啊,雖說活得辛苦一些,也不至於有個食胎鬼的兒子,總要想法子給他找鬼胎吃吧?

何況,在那人間界裏,還有各種各樣的美食。

這餓鬼界裏卻是……

“這小子想跑!”一個佛將推著燕離人過來。

那燕離人臉色已經白得不像話了,就像是那種喝酒越喝臉越白的家夥,那是種很病態的白,他現在就是這樣。

“先帶他跟燕夫人去將弑神開了鋒再說,我看他是餓的!”

鬼劍邪忙點頭說:“劍已取過來了,我這就將弑神開鋒。”

弑神劍的樣式看起來與普通的長劍無異,不同之處在於那劍身上印著的兩個弑神古文,而在它的那劍柄上還打著三個孔。

長度和寬度都與普通的那種倆戴在腰畔的長劍相同,抽出來的時候,還能聽到嚓的響聲,想來是跟劍匣磨擦發出的聲音。

而那要是開鋒後,這種聲音就會消失。

畢竟開鋒後劍刃要比開鋒前要窄一些。

鬼劍邪抓著燕離人的手,那佛將將他的上半身抱住,以防他突然發狂亂動。

他現在被餓得不行,已經不管這要是亂動彈的話,會有什麽後果了。

他就是想要吃東西,要吃胎兒。

鬼劍邪拿出一把青色的小刀,在燕離人的手指上一劃,數滴血滴到了劍身上。

就看銀光一閃,那些血就消失了。

“到你了,燕夫了。”鬼劍邪聽到玄飛這樣喊,對燕歸南也客氣了一些。

誰知道他們倆剛才在那房間裏做了什麽,那時間雖說短了些,聽他們說那什麽銷魂術,那可能直接在短時間內就能達到**也說不定。

各自都有各自的奇妙法門的,鬼劍邪也有一種能夠在小半個時辰內就能讓女人叫破嗓子的法門。

燕歸南倒是很主動,將手直接伸到了鬼劍邪的身前。

鬼劍邪心裏小鹿亂撞,就算燕歸南不用媚術,她的這雖說並非像是羊脂般的肌膚,卻有著一股子的很讓人心動的膚色的手臂,他都有些受不了。

顫抖著手拿著小刀在燕歸南的手指上一劃,就看那血緩慢的滴落到劍身上。

弑神劍突然一陣白光狂閃,發出一聲像是戰馬一樣的長嘶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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