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禪念出佛咒的速度在玄飛所見人中是最快的,幾乎沒怎地念就是一張嘴,那佛咒就衝出來了,各種玄妙一齊砸向玄飛跟阿灝。

但玄飛完全不擔心,阿灝一抬手就將那大半的佛咒,全都破掉,剩下那幾個無關痛癢的佛咒還在空中落下來,卻是不能起到應有的效用了。

轟!

玄飛一拳打在渡禪的胸口上,同樣隻使出了三成力,卻讓他整個人彈起飛撞在那後頭的石壁上,落下來時就像一片從樹枝上落下來的樹葉。

輕飄飄的,一倒地在上就大吐血,想要站起來,便是連一點力氣都沒有。

明光那顆懸在空中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阿灝,你將這家夥帶回到赤老大那裏,我跟這小子聊一聊。”

明光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聊一聊?

一般說這種話可沒有任何的好果子,誰知這個力大無窮,能一拳將劍賢者的腦袋都打飛的家夥想聊些什麽。

“這青言寺裏的事,已經發生了,那就不說了,我希望你能把局麵給撐起來……”

玄飛的話說了一半,明光就心下了然了,他的心砰砰的直跳,忙接過話說:“是,大爺,我一定看著情況去辦,對了,那明澄大師兄,您要嗎?”

玄飛想那明澄也做什麽壞事,就擺手說:“留給你了,你自己將那個明澄給看好吧,要是那明澄搞出什麽事來的話,那可都要怪在你的頭上。”

“是,我清楚。”明光笑道。

他滿肚子的壞水,現在在想碰上將那明澄怎樣折騰呢。

是讓他死於非命,還是做成一次事故,反正他那喉骨可是被那赤佛帥的那佛光蜥蜴給咬碎了的,那他要是突然去世的話,那也是正常。

這渡禪的事也得要好生的做一些布置,讓人覺得他是自殺的。

而在那寺門口的那些師弟們也得要好好的封口,那刀賢者劍賢者的事,他自然是要幫玄飛給壓下來的,要不然那玄飛轉過頭來找他的麻煩,那可就有替口了,而重要的是,玄飛要是找他的麻煩的話,他連一點抵擋的能力都沒有。

隻怕是全寺都一起出手的話,還將那些佛咒布置好,都無法能擋得住玄飛、小白和阿灝三人聯手吧?

那整個青言寺還有可能在那一仗之下全都被毀,他這住持做沒兩天就沒了,那可真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好在做這種事,那明光是得心應手得很的,他老早就在做著這些事了,隻是那些事,比起這件事要小得多了。

都是一些佛城裏有名的信徒,那大手筆做著功德的香客,他們讓去做的,而明光接這些活的時候,那渡禪和明澄可都是一點不知曉。

而寺裏倒是有些弟子知道的,他做這些事,可是要幫手的,而那些弟子無疑現在都要出麵跟那些看著阿灝跟著渡禪、又看著玄飛和小白擊殺擒走劍賢者刀賢者的弟子們好好聊一聊。

玄飛拍拍他的肩膀,回到了赤佛帥的府上。

那重創的刀賢者被下了緘口咒,無法說話,那是怕他大喊大叫,直到櫻寧將那能隔絕一切聲響的風水陣給布置好後,杜血又在四周的門上都下了佛咒。

才將這緘口咒給撤了,而那刀賢者還痛得全身都濕透了。

那全是被玄飛打斷那腿骨的痛苦,一雙腿骨被全部打成了粉碎性骨折,那感覺是絕對不好受的,那就像是被人用巨槌敲中一樣。

而讓刀賢者至今不願相信的是,以他的實力,在還沒用到任何的佛咒的時候,就被玄飛兩下就擺平了,而身負重傷。

他可是六級悍魂中的佼佼者,是十二賢者中的老大,他萬萬想不到,一個修行人會強成這樣。

淩寒手裏把玩著那暗舍利說:“據冥經裏的記載,這暗舍利裏的雖是雜質,但要是有辦法的話,能將裏麵那些雜質外的東西全都吸出來……”

“還有雜質外的東西?”淩一寧好奇的問道。

那不全都是一些有毒的東西嗎?扔出來的話,那可能全讓在場所有人立刻就中毒死掉。

“當然有,要不然那些有毒的雜質,也不會那樣快就能傳到體內,威力也不會那樣大了。”淩寒把那暗舍利收到懷裏說,“我先拿著這個玩意兒吧。”

大家都沒有意見,隻有他才是那拜暗佛的,他才是修冥經的,暗舍利由他拿著也是應該的。

玄飛瞅著那痛不欲生的刀賢者說:“也就是斷了兩條腿而已,你就這副模樣,那要是你的妻兒全都被我們拿住,用小刀子挫的話呢?”

刀賢者青筯暴跳的說:“你敢!”

“你現在還能說什麽威脅人的話嗎?你現在自己都做了階下囚了,你的死活,那全都得看我們的,你還有什麽資格說我們不敢?”申錢好笑道,“我聽說刀賢者的妻子可是佛城第一大美人兒了,嘖嘖,老範,你要不要試看看?”

在磨著劍的範劍笑道:“要是個活了三千歲的老娘兒們,我可沒有什麽興趣,當然了,我去給老鐵那鋪子裏那個老東西送去倒是不好的。那個老家夥,是八十歲還有九十歲下來的?”

“九十吧,媽的,都老得皮包骨頭了不說,那皮膚都跟那些磨砂紙一樣了,草,這家夥要是肯收這位刀賢者的夫人的話,那真是再好不過,他也打光棍了好幾百年了吧?”申錢說道。

“也不知道他那裏還行不行。”範劍陰笑道。

“不是有威而剛嘛,前兩年我遇到個家夥,他是個有錢人,他家裏每年清明都給他燒好幾千顆的威而剛,就怕他在這下麵做那種事沒力,他用不了那麽多,一大半都拿出來賣,光靠賣這個他就發了大財了,跟在上麵一樣,都是財主,我跟他還有聯係,要是那老東西不行的話,就讓他去買一些,那包管能讓刀賢者大人的夫人舒服。”杜血壞笑道。

也不看這屋裏還有橙女王和淩一寧在,趙欺夏倒是跟櫻寧在外頭。

玄飛就罵道:“這種餿主意隻有你們想得出來,那堂堂的賢者夫人是能隨隨便便的給那個老東西的嗎?那老東西我也見過,真是老得快要魂散了,我看還是送給那些鼠妖好,那種還沒能化成人型,剛能說人話的那種。那鼠妖也不知跟這位賢者夫人,能不能生出一個半人半鼠的玩意兒來。”

刀賢者那臉已經鐵青到了極限,他隨時都要爆炸了,那腿上的痛疼也被這憤怒給轉移了。

正當他想要積攢佛力來一個強大的佛咒脫身的時候,就聽赤佛帥說:“他還有兩個女兒……”

那一丁點的佛力下就消失了。

“姓赤的,大家都是王爺下麵的人,你怎麽……”

“他那大女兒才十七歲,真正的十七歲,十七年前才生下來的,在整個佛城都有著很大的名氣,從相貌啊,身材啊,氣質啊上來說,那可都不輸於那些貴婦,哼,還勝在年輕,我看,要給那種鼠妖送女人的話,送他的女兒,比送他妻子要好得多。”

刀賢者那額頭上的青筯都快要迸出來了,要是用個小針一刺的話,那絕對全爆血,那血能像是水龍頭一樣的齊射出來。

玄飛瞧著這話也說得差不多了,這刀賢者要是再不知道合作的話,那就得讓杜血上了。

杜老大要出手的話那就不是那樣容易能停下來的了,杜老大的出手,可是連範劍瞧著都要轉頭不忍的。

玄飛就算是在狂性大發的時候,那也很難接受這種酷刑手法。

“那暗舍利你是怎麽得到的?”第一個問題。

刀賢者瞧了四周的這些人一眼後,他也知道說什麽保證不傷害自己妻小的話,他是說不出來的,就算是他們答應了,他也不相信,現在隻有盡量合作,以求得他們能慈悲為懷。

“那是我祖傳下來的……”

果然,這姓刀的從祖宗不知哪一代的祖宗開始,就不是個好鳥。

“是我第三代祖宗,從舍利塔裏偷來的,那時舍利塔曾起過一次天雷災……”

“天雷災是從天界裏落下來的紫藍雷,直接的砸到了那舍利塔上,那一次的災變是在幾千年前的事了,我也是聽我父親提起過而已。”看到人人都在看向自己,赤佛帥就說道。

“我太爺爺就在那時衝到了舍利塔裏去負責救災,然後將那暗舍利偷偷的拿出來了……”

“哼,你們姓刀的倒是好大的膽子,敢從舍利塔那種地方去偷東西,不知道王爺若是發覺的話,會將你們全家全都除掉嗎?”橙女王冷聲道。

那姓刀的苦笑道:“那時負責在災後再清點的也是我太爺爺,所以他就有時間,也有把握能讓所有的人不發現。而那時候也比較混亂,也沒有人注意到。再發現那暗舍利不再的時候,已經是數百年後的事了。”

赤佛帥和橙女王交換了個眼色說:“那暗舍利的事算是了結了,那你讓老二去那接雲崖拿那引魂石,又在中途安排那些白癡一樣的殺手做什麽?”

“那是一個密計,那些人……那些人都是識法尊者的家人,現在事情識法尊者已經知道了……”

大家臉色都是一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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