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老三那!”橙女王一喊,玄飛就拉著櫻寧和趙欺夏以絕快的速度往隔著這府邸一牆之隔的黃佛帥的府邸跳過去。

也就是一眨眼不到的工夫,倒也顧不得那麽多了,那渡禪法師要是察覺到魂氣什麽的,那就由得他察覺到吧。

玄飛心想那渡禪法師,那青言寺在佛城的地位再高,他也不敢明目張膽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跟赤佛帥翻臉吧。

就不知這佛光罩是怎麽一回事,他怎會突然想起用這種強大的佛咒來查探那赤佛帥的府邸?是他已認定玄飛這些人在府邸裏嗎?

那黃佛帥已跟紫佛帥一同去了東部界,去征討那東部王。

這府裏空蕩蕩的,僅剩下幾個守著府裏的佛兵,看到玄飛這些人,都吃了一驚,看到橙女王後才噤聲不語,個個都清楚這位比主人還難侍候的女人在七色佛帥中的地位。

而主人也是托她跟紫佛帥的福才擁有六級悍魂的實力的。

玄飛將櫻寧和趙欺夏這兩個實力較弱的女孩放下後,風法獸就低吼道:“這佛光看起來也不是太特別之物,衝破這佛光,直接將那渡禪給一擊殺掉不好?”

淩寒瞪了他一眼:“那青言寺在佛城的地位很特殊,雖說平時那地藏王不理會他,但要是問起他來,他的死你怎麽解釋?不想跟他大打出手,就是不想惹出地藏王,不想讓地藏王和那些賢者們注意,更不想讓那兩個尊者注意。”

“吼!”風法獸咬牙道:“那就做縮頭烏龜?”

橙女王還在感到淩寒在這裏沒住幾日倒是把很多情況都摸清楚了的震驚中,聽得他這句話,她就冷哼道:“什麽叫縮頭烏龜,那是權宜之計,我可不想因為你們的事,把我們七色佛帥全都搭進去了。”

風法獸吼聲,就要衝上去跟橙女王火拚。

玄飛冷喝道:“好了!人家還沒找上來,我們自己都打起來了,要是那空中有對眼睛在看著的話,那不得笑話死我們,全都給我安靜些。”

橙女王白了他眼,抱著胸在那裏也不說話了。

申錢瞧著橙女王那精致的皮衣皮褲,那修長的長腿,那鼓鼓突起的渾圓的臀部,咽了口水。陳中瞧在眼裏就推了他一把說:“別想打她的主意,你小心你那下麵那個重要的部位,連存活的機會都沒有。”

什麽話?什麽叫連存活的機會都沒有?申錢將他推開:“你胡說什麽,我隻是欣賞的看看……”

“你媽才欣賞看看,你欣賞人有往那三角地帶裏看的嗎?”陳中回頭笑罵道。

杜血這五兄弟可全都是那些市井裏混出來的,隻是屢得奇遇才慢慢的變成實力這樣強,跟橙女王這種科班出身的可都不同。

橙女王沒聽到,還好她沒聽到,要不然的話,那申錢現在身上肯定多了好幾下的鞭痕,她抽起人來可是一點都不含糊的。

玄飛貼著牆慢慢的滑到上麵,看著那佛光罩隻是罩在橙女王的府邸裏,就鬆了口氣,他是認為那渡禪以為這黃佛帥的府裏沒有主人在,他們自然不會躲過來。

可他不知道的是,現在那赤佛帥差點跟渡禪法師幹起來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用佛光罩罩住我的府邸?”赤老大一臉怒氣的瞧著渡禪法師。

要知青言寺的人過來,打的是要為赤老大祈福消災的口號。

他們可不敢說赤老大的府裏有什麽修行人,連個從人間界裏來的活人的這種話他們都是不敢說的。

可過來祈福,做法事的,那香案什麽的都還沒擺上來,就先來個佛光罩,這渡禪法師未免也太明目張膽了些,他是真的當赤老大不是人嗎?

一點都沒有將赤老大放在眼裏的意思?

赤老大冷著臉瞧著這個法師,青言寺的住持,在佛城裏的信徒都過百萬了,那每逢地藏王的生辰什麽的,都有大量的信徒從各自的家裏,帶著各自做好的一些食物,祭品拿到那青言寺裏去。

可無論如論,這渡禪法師實力再強,他的地位再高,也比不上赤老大這種時常在那地藏王的跟前走動的人。

真要打起來,那赤老大也不忤他,如今他也是七級悍魂的實力,跟這位渡禪法師不相上下,何況,這是他的府邸,他可是有著主場優勢的。

打狗還得看主人,何況是直接的欺負上門來了。

“誤會一場,”渡禪法師雙手合什,笑道,“我是聽有信徒說,你這府裏有些異物,有些異樣的人,”說到人字的時候,他肯定的加重了語氣,“那些人,來到你的府上,可能你都沒有覺察到……”

“哼,我有沒有察覺到,那是我自己的事,倒是不勞大師擔心了,大師過來是為我這府上的人祈福,是為我消災的,可不是過來找人的。”赤老大還是給了他三分臉麵,畢竟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何況,玄飛那些人還是真的就在這府裏,他做賊心虛,也想早些讓這渡禪法師把事給弄完了,馬上離開。

雖說他瞧見了那剛才的佛光罩已經罩到了橙女王的府邸上,可他也清楚,以玄飛的精明,肯定現在早就逃到不知哪裏去了。

而他那佛光罩現在都撤走了,那表明他現在還沒有任何的收獲,赤老大可是心裏很清楚的。

“噢,徒弟們快些吧,赤佛帥大人,可能有事要忙呢,”渡禪法師露出值得玩味的笑容說了句,就轉頭看著赤佛帥說,“大人要是有事要忙的話,那就先走吧,我們不會在這府裏亂來的。”

哼!赤佛帥在心裏哼了聲,他哪裏敢走開,便是他們找到玄飛那些人用的一些用具,也是能拿來說事的,而收留玄飛那些修行人,人間界的佛門弟子,要是傳到地藏王的耳裏,就是他也都無法輕饒。

“把那佛鈴給我拿過來,”渡禪法師看赤佛帥不說話,就笑笑跟他的一位弟子說,“對,就是那個不大不小的。”

那弟子可是渡禪法師的大弟子,在整個青言寺也是很有名氣的,在整個佛城都能說有些人氣,很多求見不到渡禪法師的找的就是這位明澄法師。

明澄將那佛鈴遞給了師父,心裏想著,師父說那赤佛帥居心叵測,在他這府裏住著好些的修行人,全都是那從人間界下來的,還有一些妖獸。

天曉得他想做什麽。

他又是地藏王身前的寵將,要是他對地藏王不利的話,那就糟糕了。

而青言寺做為佛城的第一佛寺,為地藏王分憂那也是應當的。

要是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那何談等佛城將四部界都全都收回後,再做那審判界的第一佛寺呢?

明澄心裏也有疑惑,那明明是青言寺裏最重要的法器之一“火龍鈴”,為何師父要說是那不大不小剛好一手可握住的佛鈴?

他是不想讓那赤佛帥知道這是火龍鈴嗎?而師父用那佛光罩也沒能找出什麽來,拿這火龍鈴來能做什麽?

“諸方天士,觀音大士……”

渡禪接過那火龍鈴後,就站在那裏左右的搖晃著身子叫了起來。

說了幾句國語後,一改口鋒就變成了那梵文。

赤佛帥自然也是精通梵文的,他可是佛帥,而且是七色佛帥之首,那做為佛門弟子,他前五百年就將所有的梵文全都學清楚了。

他聽那渡禪法師念的確實是一些祈福的文字,臉色就慢慢的緩和下來。

要是他識作的話,那就好辦了,赤佛帥轉頭,示意那些守在後麵的佛將全都退下去先。

那都是他養在家裏的佛將,總共有三人,帶著近百的佛兵,真要打起來,他們要幫著收拾那些像是明澄的角色。而渡禪法師的對手自然是他,別的人想要做那渡禪的對手,可能都沒辦法。

赤佛帥心裏剛輕鬆了沒有幾分鍾,就聽那渡禪念著的梵文突然一變,他隻聽得一句,他臉色也變了。

“你竟然敢在我的府上用‘白焰咒’?”

赤佛帥近乎咆哮的吼道,他臉上道道青筯都突起來了,就在這時,那渡禪法師的背上突然的躍出了十多條的白色的佛光,直衝了空中,越來越大,變成了十多條的白龍。

那些白龍全都帶著白色的火焰,個個都是張牙舞爪的模樣,瞧著就不是好惹的那種。

而渡禪法師臉上浮現了一絲詭異的神情。

“我是受一位老友的請托來你這裏的,白焰咒雖強,隻要佛帥大人不要亂動,那就無事。”

這話讓赤佛帥受刺激了,他狂吼一聲,全身上下綻出無數多的佛光,他衝著那渡禪法師的臉上就是一拳打過去。

那拳頭上繞著一條像是蜥蜴一樣的東西,爬在那赤佛帥的右臂前端,要是仔細看的話,能看出,那條蜥蜴其實是他的佛光所做出來的。

那渡禪法師的臉上一怔一驚:“你才升到七級悍魂不久,這種怪異的佛咒你是從哪裏學來的?”

赤佛帥冷哼一聲,拳勢不減的衝他打去。

就看渡禪法師往左邊一閃,那明澄咬牙將這拳勢給接了過去。

那蜥蜴在快要撞在明澄的身上時,突然的躍起來,張開口就衝著他的喉結咬了上去。

明澄一驚,他雖是掌門大弟子,他才是六級悍魂的實力,比起赤佛帥差得遠了,他能適時的將赤佛帥的拳頭打過來的方向看明白,那都是他清修多年,那定力始然啊。

要不然的話,他可能什麽都沒看清,就被一拳給打翻在地上了。

明澄左右擺動著身子想要躲開那條白色的蜥蜴,可哪裏能做得到,就看他的喉結一動,那蜥蜴就準確無誤的咬在上麵,然後往外一拉一撕。

明澄痛苦的大叫一聲,那血像是撒花一樣的往外射。

沒想到明澄一招之內就被赤佛帥給打成重傷,那渡禪也是一臉的震驚。

而他還沒來得急將那能自動的尋找修行人,而且給予修行人沉重一擊的白龍給召喚回來,那赤佛帥的第二拳就打過來了。

直衝著他的臉,赤佛帥肯定是怒極了,否則的話,打人不打臉這種事他還是清楚的。

而他現在隻想將這渡禪給殺了。

可惜渡禪也是七級悍魂的實力,雖說他現在弄著那白焰咒,有些手忙腳亂的。

畢竟這佛門弟子,要玩這佛咒的話,一次隻能用一個。

不像是修行人,能夠數種魂技一起使用不說,還能混合在一起用。

他立時將那白焰咒給撤了,往後一彈身,站在那大門口的地方,冷冷的盯著赤佛帥。

這仇算是結下了,那明澄還在地上打著滾在叫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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