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法獸能在南部界裏屢得奇遇,那南部界有那種關於靈藥的傳說,西部界也有,西部界有十名極為奇異的靈藥,而這些就是玄飛所看重的。

他打算將這些靈藥打包了奪得,雖說難度不小,可也不是沒有辦法的事。

他現在帶著這堆人可是什麽人都有的,奇能異士可都在裏麵。

特別是杜血這四兄弟,可是什麽門道都精通的,在哪裏都有人脈。

想要得到那些靈藥,都不難,特別是在野外的,要是在某些人的手裏,倒還難辦一些,像是排名前三的那有兩種就是在西部王的寶庫裏,那個比較麻煩。

大可以將西部王收拾了後,再從裏麵拿出來。

而別的就簡單一些了,但也有些難度。

像是那紅淚果,那個沼澤要不是雷法獸的話,那誰能走到沼澤的中間得到?

而好多傳說中的靈藥可都是隻在傳說中而已,誰都沒在現實裏見過的。

玄飛卻想要打包得到,他的想法,起初可讓淩一寧都搖頭說難辦到的。

但是玄飛卻想著讓所有人的實力都提高到一定的程度,他擔心的是阿灝和雲法獸要是在佛城的地界的話,就算是將四部界都找個遍都未必能找到。

而在佛城的地界裏,佛城可是有著三大七級悍魂的,那就比較難辦了。

何況,玄飛現在越來越感覺到那位地藏王的實力絕對是在四部王之上,說不定還是傳說的什麽八級悍魂,九級悍魂。

逆天九式已傳給淩一寧了,她能否領悟就要看她的造化了,她最初修魂那魂氣來源畢竟是玄飛一脈的,說不定她也能修成一魄,二魄也說不定。

而想要讓銀魔能震住那些西部界的城主,隻有幫著他提高到七級悍魂的實力才能做到。

“你有何辦法能幫我做到?”銀魔問道。

玄飛笑而不語,淩寒說道:“這些事,你就無須操心了,我們說能做到,那就是能做到,而你要肯合作的話,你就是未來的西部王,我們的要求,無非是想讓你幫著找兩個人而已。”

銀魔皺眉道:“找人的事我現在就能幫你們辦,而要對付西部王……”

“你也不用擔心我們沒有能與西部王相抗衡的實力,說實話,西部王僅僅是七級悍魂,我們還不大會在意……”

七級悍魂不用在意嗎?銀魔瞧著這幾個前些日子被他追得到處亂跑的家夥,不太相信他們的話,可小白和那法獸身上的妖氣卻又讓他琢磨不定。

而玄飛那能震懾人心的魂魄讓銀魔更是覺得頭痛,這玄飛到處是有什麽奇遇,才會出現這樣的變化?

銀魔現在麵對著玄飛都感到很難心寧下來,那可是麵對著西部王都沒有過的感覺。

“你不要懷疑我的話和我們的實力,”淩寒不悅道,“要是你不想要合作的話,那就算了,你可以將雉娘帶走,但我想要是我們跟西部王對決的時候,那你不免也要被迫出手,你畢竟是西部界的第四高手,那樣的話,說不定雉娘就要做個孤兒了。你該知道樹倒猢猻散這句話,你現在是銀月城主,是第四高手,個個都敬重你,都用心嗬護雉娘,要是你死了的話,那雉娘說不定就會被賣到鬼陰城的青樓裏……”

“你說什麽!”銀魔勃然色變,這種話也豈是能隨便說的?

“我是舉例,”淩寒冷笑道,“你便是發火也沒用,你若是連實話都聽不進去,那我便是再多說什麽都沒用了。”

銀魔手指都快要掐到了掌心裏,這樣大膽的言辭,他可是活了一千年,連聽都沒聽過的。

“崔先生,你該為雉娘想想,”淩一寧柔聲道,“她要是更大的樹才能好靠著乘涼,而你不也是追求修行極限的強者嗎?那要是你不看重西部王的位子,而有可能達到七級悍魂的實力的機會,你也不看重嗎?”

淩一寧在銀月城時裏,銀魔對她還算不錯,印象極好,崔雉娘雖說有些花花腸子,天天想著要逃跑,可還是挺可愛的。

這崔雉娘也是在發育的時候出了問題,才到十六歲的時候就沒再長過了,不像別的第二代的遊魂,都是到三十多歲才停止。

她現在就還是一個小姑娘的模樣,雖說明明已經好幾百歲了,可還是很招人痛惜的。

“容我考慮考慮。”銀魔皺眉道。

一牽扯到女兒的身上,這位西部界第四大高手,也有些方寸大亂了。

何況,七級悍魂還是極為吸引這位大高手的。

誰不想成七級悍魂,成為這整個審判界裏那有數的那幾個人之一?

“我給你半個時辰。”

玄飛一直在耐著性子,有這樣不識抬舉的家夥嗎?

讓他做西部王,給他機會成為七級悍魂,他卻還猶豫不決,這種人可不能成大事啊。

玄飛走到杜血那桌子旁,拿起酒杯幹了口說:“草!青啤?”

“嘿,上麵的人燒的,我從那大殿後麵翻出來的,看來這紫佛洞的和尚也好這口啊。”申錢笑道。

“我看佛門的戒律裏都沒有戒酒這條吧?”範劍說道。

蘇兵皺眉道:“好像有吧?”

“好像沒有吧?”杜血說道。

玄飛拍著桌子說:“管他有沒有,有酒喝就好了,想那麽多做什麽,來幹。”

大家舉起杯子就是一碰,淩一寧溫柔的在桌子底下又拿出幾瓶,麻利的打開遞給他們。

“有勞嫂子了。”申錢笑嗬嗬的說。

他可不敢在淩一寧麵前放肆,淩一寧打他也是跟拍蒼蠅一樣的。

六感受製的五魂強者,和六感強化的五魂強者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受製隻相當於三級悍魂,要是強化的呢,卻擁有五級悍魂的實力。

玄飛打了個酒嗝說:“這青啤都放多少日子了?”

“我們可不知道,這東西就算是放上數十年都沒事吧?”申錢瞧著酒瓶說到,這種燒下來的也沒個出廠時間,保質期什麽的啊。

“草!又不是白酒,這啤酒,最多半年就不能喝了。”淩寒走過來說道,“不過好像沒變味。”

“淩大哥說笑了,這裏是審判界,想要變味都很難呢。”範劍笑道。

沒變味就行,玄飛又幹了一瓶,就聽到外頭吵吵嚷嚷的,立時站起身走到洞口,卻看著穿著跟那右魂使一樣服飾的老頭站在那裏,跟那銀魔帶過來的陰將在說著話。

“是左魂使吧?”杜血皺眉道。

“要是西部王來了就糟了。”申錢縮頭縮腦的說。

他雖說對玄飛的實力很有信心,可西部王的威壓也不是說笑的啊。

“來了倒好了,倒是能夠省事些。”玄飛摸著下巴說,“小雷,上去將那個家夥給我收拾了。”

靠在洞口在打哈欠的雷法獸站起身像把箭一樣的奔出去,在半道上突然變成了異種麒麟的本體,那尖利的犄角閃閃發亮。

左魂使心裏一凜,這家夥可是衝著他自己來的,這點他能感到。

“哼,妖氣強有什麽用,人間界的妖怪也想要來審判界裏搞事嗎?”

左魂使手一抬,一對金光閃閃的手鐲跳到空中,在閃光中駭然出現了白衣觀音的法相。

雷法獸根本就不理會,那在用佛光打下來的白衣觀音,而那能將他的魂魄給一點點的吞噬的佛咒他也渾不在意。

就像是一個不知道獵槍危險的黑熊,衝著黑洞洞的槍口而去。

至少在左魂使的心裏是這樣想的,他心中的輕蔑就更盛了。

而他也不用腦子想想,雷法獸這種活了好幾千年的貨,是那樣腦殘的?

就看雷法獸快衝到左魂使的身前時,突然變回人形,無數的細絲線從他的背上和手中射出,大約有上十萬條那樣多,將那空中的白衣觀音全都給捆住了。

而剩下的射向了左魂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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