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雉娘總算是知道這個修行人有多變態了,那之前嚇唬她的說要是在角落裏對她怎樣怎樣的,那些她事後想起來還有些起雞皮,而現在玄飛在片刻間就將足足五百陰兵,三名赫赫有名的陰將全都擺平,這可是實打實的實力,做不得假的。

那被範劍押著的仇嘉和秦色還在不停的打著抖,當時天空中那一道道的九天旱雷打得整個紫佛洞一帶就像是被地藏王或是西部王的怒火澆過一樣。

沒有一處平整的地方,而玄飛還有意沒有對這三名陰將使出雷咒,隻是簡化版的雷咒還是少不了,這兩個家夥現在還感到身子是麻的。

那種被巨大的電流通過後,沒能清理幹淨的酸麻。

而不是被那電壓不夠的交流電輕輕電一下的那種麻。

範劍剛抓住這兩個家夥的時候,他倆的身上還有一團團的紫藍色的電光,好在他用他的寶劍一觸那些電光就消失了,要不然他都不敢用手去抓他們。

鬼知道是怎樣弄的,這修行人的法門,跟佛門的玩意可是天差地遠的。

秦色那小子本來就長了張縱欲過度的蒼白臉,現在就更白了,跟那種A4打印紙沒用過的一樣,他全身虛軟無力,要不是範劍扔了根木棍給他支著走,他根本就走不動。

仇嘉這娘兒們還好些,她是腰大膀圓手粗的,抗打擊能力比秦色那小白臉好得多了。

但也是走幾步一個踉蹌,隨時都要一頭倒栽在地上的模樣。

強化數千倍的電流打在身上,那就算是猛獁象都要打個寒戰吧。

這兩人又是毫無準備,看到那重機槍連都不知道是什麽的弱智兒童,等到那子彈打過來,隻用佛光去擋,那微弱的佛光哪裏是這種穿透性極強,基本上是被玄飛稱為穿甲彈的子彈的對手。

那根本就擋不住,而他們的身上還戴著那些西部王加持過的佛咒陣法,防禦性倒是不錯,可那也沒有準備好受到幾百萬伏的幾千倍的電力的作用。

打在上麵,電力一加載下來,那就是一場悲劇的開始。

老王很實在,他直接就跳起來躲開的,玄飛更實在,一個扣魂術直接將他吸走了。

原本被電得就有點裏焦外嫩的秦色和仇嘉,這一下看到玄飛吃魂,嚇得真是欲哭無淚了。

他們可都是遊魂,這審判界裏原來的除了地藏王和那十二賢者外,有哪個不是遊魂的?

看啥,能比看到吃遊魂的修行人能讓他們感到恐懼的。

這就跟在人間界裏看到有人吃人肉一樣的概念。

而要是能把人直接的吸到肚皮裏,那就更象了。

但直到這時,不單是仇嘉和秦色不明白,就是杜血和淩寒都不明白,為什麽要把這兩個家夥帶上。

“他們走得太慢,這樣走的話,那銀魔用不了多久就能追上來了。”申錢說道。

他可不想跟銀魔硬拚,他跟玄飛的感情還沒好到那份上,小夏要是開口的話,那還差不多,可那樣也不值當啊。

平白無故的跟西部界的第四高手打一架,而且還是沒有任何勝算的,那……

“好吧,就在這裏把他們給處決了……”

“求求您饒了我吧,我也是混口飯吃啊,我也不想跟您做對,都是那姓崔的,要不是他的話,我怎麽可能來這裏,怎麽可能敢對您下手?”秦色叭嘰一下就跪倒地上了。

申錢一臉嘻笑的說:“早先怎麽來著?現在倒是後悔了?”

仇嘉也恨他,她可還有些骨氣,這種直接跪下來的事她還做不出來,可是不跪的話,可不知玄飛能不能饒了她。

“敗類,懦夫,虧我父親對你那樣好。”崔雉娘衝他的臉上吐了口唾沫。

秦色傻笑擦臉一些羞愧感都沒有,有什麽比能保得住一條命要好?

“我是想不到怎樣處理他們才帶著他們,這樣吧,這姓秦的命就交給杜大哥了,這仇的我來處理。”玄飛說道。

杜血嗯了聲,走上前,二話不說,一個手刀將秦色給結果了,他最是瞧不起沒骨氣的男人,要是女的還能原諒,這女人畢竟骨頭要軟一些,要是有小孩的骨頭就更軟了。

秦色消失在了空氣中,仇嘉渾身都在發顫。

“你別擔心,我又不是想要強暴你,你瞧銀魔的女兒,盤靚條順,我都沒起歹意,就你?切,我就算是瞎了眼了,老婆死了,全世界就剩下你這一個洞了,我都不鑽的,你放心好了。”

玄飛的話讓仇嘉更難過,她罵道:“要殺要剮就隨便,別拿老娘開涮。”

玄飛就是留下她來羞辱的,誰讓她在那大鳥上說的話那樣不空氣,聽到她想要硬氣,就衝杜血使了個眼色。

這種諧音是愁嫁的陰將再也不用愁嫁了,她連六道輪回都不用再輪了,她直接的香消玉隕了。

崔雉娘對那秦色沒啥好感,她可是知道這位陰將愛玩的那種調調的,而她對仇嘉還是很有好感的,誰知玄飛一個眼神下去,仇嘉和秦色全都完蛋了。

她這心裏也是一緊,仿佛到現在她才感到這個變態的修行人,那在內院裏說的那些話極有可能不是假話。

“老申,你這閱曆多些,那盤靚條順是什麽意思?”大家腳步快加,範劍就跟申錢並肩而行,問道。

“這個,這個,就是說那女人的臉盤子靚麗,身材苗條看著眼順。”申錢想了半天才想出這個解釋,他哪裏懂這種俗語。

不過他倒是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了。

玄飛他們在半道上遇到了送走了紫佛帥、鐵標、鐵春顏、陳中的小白。

她那飛天兔的樣子太好認了,在空中一看就看到了。

“主人,我又沒趕上打架呢。”小白搖晃著大耳朵發愁說。

在她看來,做為寵物,打架賣命那是天生就該做的,可要是好幾回都沒趕上,那可沒盡夠本份了。

“到了吞狼堡,有你的架打。”玄飛摸著小白的大腦袋說。

小白露出大板牙笑道:“嗯啊。”

玄飛的耐心已經快到了極限,他可不想再像之前在多輪堡、銀月城那樣,直接上去就打算將那吞狼堡的堡主給抓出來逼問,要是冶星在那裏的話,二話不說,先把他給製住在說。

當然也要考慮到淩一寧的安危,這小子人質在手,倒也不好辦。

南部界和西部界的分界很明確,不像是佛城地界和西部界,在南部界和西部界的中間是一段巨大的峽穀,這條橫跨了小半個審判界的巨型峽穀被簡單的稱為長峽。

而峽穀的最深處傳說能達到二十多公裏,誰都沒真正的到過下麵。

玄飛等人在峽穀相對較窄的地方躍過後,吞狼堡就在不遠處了。

做為南部界防範西部界第一條屏障,西部界裏的駐軍多達三十多萬,全由堡主統領,而這裏叫做堡那是因為數百年前這裏是一座塢堡的緣故,而現在這裏卻是一座擁有三百多萬人口的城池,而這裏依然被稱為吞狼堡。

玄飛瞧著遠處那裏高高聳立著的城牆,說道:“要是這吞狼堡堡主不肯交出冶星,不敢告之淩一寧的下落,這三百多萬人就等著送葬吧。”

守在城門處的陰兵看到這大隊的人馬走過來,人數還不少。

玄飛、淩寒、趙欺夏、杜血、蘇兵、範劍、申錢、崔雉娘,都八人了,外加個活蹦亂跳總用一副好奇的眼光看著四周的小白。

小白變成的人形,九個人中有三個女的,陰兵伸手說:“通行卡!”

“沒有!”

“去那邊辦!”陰兵把手往城門邊的一個圍滿了人,水泄不通的桌子指過去。

“不辦!”

陰兵一怔,這沒卡的見得不少,可直接說不辦的那可少得可憐。

要搞事?

“不辦不許入城。”陰兵耐心的說了最後一句,打算他要是不聽的話,再將他押到城裏的牢裏,那時就不少得要把這三個盤靚條順的女孩全都給收了。

“哼!你能攔得住我?”玄飛一聲冷笑,手一震,一團五色魂氣對著城牆的隧洞砸去。

轟!

大半個城洞都被砸塌了,那些在過洞的遊魂嚇得到處亂跑,已經壓死了少說有十幾個了。

陰兵嚇得臉無人色,一抬手就能讓半個城洞炸塌的家夥,就算是來搞事的,也不是他能應付得了的。

他轉頭就想去找陰將,可負責在這城門裏守著的陰將已不知去向了。

哼!玄飛冷哼一聲,飛到城樓上,背負著雙手對著城中喊:“所有人聽清了,你們的堡主要不將冶星交出來,整個吞狼堡將在一天之內被我摧毀,記住,我隻給一天的時間。”

說完,玄飛跳到地上,揮揮手說:“走吧。”

小白在地上撿了個某個遊魂慌張中掉下來的玉佩,吹了吹擦幹淨,就想要拿給玄飛看。

可誰知就在這裏,一團少說也有半個城門大的佛光衝著她就轟過來。

無聲無息,沒有任何的先兆,而一個深灰色的身影站在城樓上,冷冷的看著下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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