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魔雖不能飛,但速度之快,已遠超出玄飛和小白,飛出銀月城後,他就一直在地上跟著,就像是一個附骨之蛆,想要抖落都難。小白帶著一大堆人,還包括了鐵標和鐵春顏,鐵標那些子嗣自是沒法帶了,好在她的力量之強,帶著這些人倒完全沒有任何的累贅之感。

隻是飛得再快,飛得再遠,那銀魔依舊是一副好整以瑕,不緊不慢的在地上吊著的模樣,小白心裏也慌張得很。

大方手拉著蘇兵的腿,足踝被他當成了一個能拉得穩扣得住的部位。

“你拉穩一些,要是小白一個急轉的話,那我可能勾不住你……”

話音未落,大方感到手裏一緊,整個人從空中落下。

玄飛雙手都抓著人,左邊是淩寒,左邊是杜血,完全無法下去救大方,就看著銀魔一聲冷笑,手一抬,將大方整個擊成了碎血肉塊。

“草!”淩寒怒極,佛眼一閃,一道白光衝著銀魔而去。

銀魔瞳孔微縮,往後跳出數米遠,躺過那迅雷之勢的佛光,就看那佛光落在地上,立時將那地上的所有草木全都包裹在內,發出翁鳴的響聲,隻一刹那,那些草木就成了粉末。

佛眼之強,也是在審判界裏少見的了。

“你們帶走紫佛帥,闖我總兵府,試我銀月城如無人之地,真就沒有做好要死的準備嗎?”銀魔在地上冷笑道。

那佛眼的佛力是強,但是淩寒本身的實力還不夠,能夠控製它,但是想要讓它能夠來對付像銀魔這樣的強者還是完全的不夠班。

“我這銀月府你由你們來去自如的地方嗎?找你們一人,也抵消不了我心頭之恨,你們如若是現在就下來,我倒是能讓你們少吃些苦,要不然的話,哼!這裏是西部界,你們能飛多久?帶著那樣多的人,想飛多久?那個鐵匠,你家裏幾百口人還在城中,你就不想問他們著想嗎?”銀魔在下麵鼓動著鐵標,想要讓他反水。

鐵標的臉皮子**了幾下,知道那幾百口人極有可能遭到毒手了,這是可想而知的是,銀魔是何等樣人,豈能等著不動手。

那些陰將隻怕已經把女眷全都找個陰暗的角落處理了,再把那些男人和小孩全都關了起來,嚴刑逼問玄飛這幹人的來曆了吧?

“姓鐵的,老子跟你的過往不說,你要是敢在這個時候犯妖娥子,別說我現在是你的姐夫,我就算不是你姐夫,老子也能在你跳下去的一瞬間將你給打成了肉糜。”陳中威脅道。

他看出鐵標現在心智不定,要是他真的做出什麽事來的話,他下麵可是有申錢和趙欺夏的,那就不是他一個人的事了,帶著兩人都要落下去。

“哼,你以為我是你這個沒骨氣的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我姐那時在做什麽嗎?你現在隻能算是我半個姐夫,等到哪日你明媒正娶將我姐娶過門了才算數。”鐵標咬牙道,“老子現在幫了你們大忙,我那幾百口人都搭進去了,你們得給我想法子弄出來。”

“我們也不想這樣,要怪就要怪老淩和杜老大,帶著人回鐵鋪,要是他們繞到外麵走一圈的話,那銀魔的人可不一定知道跟鐵標有關係。”申錢歪歪嘴說。

他倒不是沒有義氣,隻是就事論事,可這就事論事讓杜血很受傷。

杜血的臉陰沉著沒說話。

“你樣說是什麽意思?難道要把錯怪在杜大哥的身上?那要不是玄大哥要去總兵府裏找那兩個修行人,那不是什麽事都沒有了?”陳中冷聲道。

“好了,都不要說了,你那裏有多少家人在?”杜血問道。

鐵標搖搖頭:“倒是沒有幾個家人,都是跟著我過了好些年的一些幫手,他們也能算是家人吧,我這些年來一直跟著我姐相依為命……”

“切!那說個球。”申錢罵道。

他倒以為是鐵標的兒孫輩在那裏,搞得他都有些愧疚,可一聽隻是一些幫工,那實在不算是什麽。

玄飛瞧了眼那鐵春顏,倒真跟鐵標不是一個娘胎裏出來的模樣,長得水靈靈的,雖說隻能保持著三十來歲的模樣,可也算是徐娘半老,那豆腐西施的級別。

想也能想得到她年輕時的時候會是怎樣,也難怪當初陳中會動情了,別說是他,就是玄飛要是在那沒譜的時候,也會動心的。

鐵春顏抱著陳中俏臉通紅的,弟弟跟陳中他們說的話,她根本就不敢答。

“姓紫的,你要是有種的話,就自己從上麵跳下來,多你一個,你知道給別人多大的負擔嗎?堂堂的紫佛帥,想要拉著這些人一起陪葬嗎?”銀魔扯著嗓子喊道。

他自是不清楚小白和玄飛的巨力,他看那能長出雙翅的兔妖,感到那兔妖身上強絕的妖氣,心裏也是暗暗的納悶。

這哪裏來的兔妖,那妖氣要是換算成佛力的話,她隻怕是比西部王還要強了吧?

就算是沒有西部王強,那少說也能比那稍次於西部王的第二大高手要強了。

這些人,那個兔妖都是從哪裏來的?

可沒聽過佛城有佛將和佛帥是妖的出身,那三十六羅漢和十二賢者中倒有幾位,但也不是兔妖,這兔妖的來頭可是有些莫明其妙的了。

別說是他,任何人頭回看到小白的時候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那被她抓在手裏的**兵何嚐不是這樣。

大家都沒注意到,銀魔瞧那**兵的時候眼神有些異樣,那絕非是一個一城之主瞧自己下屬的眼神。

“小白,要是實在不行的話,那就噴一口青焰,看能不能將這銀魔給除掉。”淩寒喊道。

小白白了他眼說:“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嗎?我現在帶著這樣多的人,我要是噴的話,那力氣會減少不少,那可能就直接的掉下去了。”

淩寒摸摸光頭,笑了笑,就沒再說了。

這個要求可能過份了一些,那要是青焰就算將銀魔給除掉了,那小白手裏的那些人掉下去,還不是一落到青焰中,那就完蛋了?

玄飛想著這老飛也不是一個辦法,都飛了快兩日了,雖說還是在西部界裏,可離那吞狼堡的方向可是越來越遠了,小白餓了一整天的肚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支撐下去,而更重要的是,這要是永遠的這樣追下去的話,站在地上的銀魔肯定要比飛在空中他跟小白要劃算。

大方的事就是一個警鍾了,要是再有誰摔下去,那可不好辦了。

“我有辦法,但要你們配合。”紫佛帥突然說道。

配合?這紫佛帥難道是要用他的專屬佛咒嗎?

“我等會念出佛咒的話,那你們要全都閉上眼。”紫佛帥說道,“當然,前提是你們要將那金佛線給我除下來,並且在之後要將金佛線給我。”

“先過這關再說吧。”玄飛冷笑一聲,示意申錢將金佛線給拿下來。

申錢手一抖,那金佛線就到了手中。

本來提著他的蘇兵手裏一下就沉了一些,立時手臂用力。

“閉上眼!”紫佛帥喝道。

所有人都將眼睛閉上,除了那銀魔。

他一臉的冷淡,這紫佛帥是他的手下敗將,他的雙腿又被廢了,短時期內修想恢複,他還能做出什麽事來?

卻不料突然之間空中一道銀光劃過,刺眼至極,就是銀魔這種程度的高手也不得不把眼睛給閉上了,等他再睜開的時候,空中哪裏還有玄飛那些人的蹤跡。

銀魔心裏一陣,快速的在四周尋找著玄飛那些人的下落。

他可是很著緊那個人。

“可以了。”紫佛帥喊道。

大家睜開眼,卻看到是在一個洞穴中。

洞穴極大,玄飛和小白還在空中飛著,離地麵大約有幾十米的高度。

“你這是怎麽弄的?”落在地麵後,淩寒好奇的問道。

“這是金禪咒,一種極高明的佛咒,用來脫身的,它能自動尋找四周的洞穴,在一瞬間把我們送到洞穴中。”紫佛帥捶打著腿說。

他是想用佛力將腿上的傷先凍住,能回到佛城的地界再說。

“要是洞穴很小的話?”玄飛皺眉道。

那不得撞在洞穴之上了?那小白的翼展可是有十米之巨的。

“它會自動感應,這佛咒很是奇妙的,放心好了。”紫佛帥笑道。

“那你在總兵府內的時候為何不用這逃生之術?”杜血皺眉問道。

“我在總兵府內,全身都被金佛線捆住,別說是佛力,便是小小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哪裏能用得上佛咒?”紫佛帥苦笑道,“我們現在還沒在離開多遠,這裏距離那銀魔大約也就是一裏左右。”

大家突然瞧向小白,她身上的妖氣可是怎的都擋不住的。

“我做個陣法,淩寒你來幫幫我。”玄飛走到洞口說道。

淩寒點點頭,有他的佛咒加上玄飛的風水陣法,能夠短時期內讓小白的妖氣不外泄。

隻希望在這短短的瞬移的時間裏,那銀魔沒有能感覺得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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