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就是你說的梵天七徒裏的那個什麽仙子?"淩寒問道。

玄飛還在接受王思政粗手粗腳的治療,在咬牙忍受著手臂上的傷,聽他這一問,就沒好氣的說:"草,你還想打她的主意,算了吧,我看你就五打一就好,這輩子就五打一,把你不會得性病。"

"我叉你媽,你胡說八道什麽。"淩寒的眼睛明顯在打量著靈寶仙子那些女性特征上,還一口的粗話說不是,鬼才相信他。

"你想泡她,你可得做好準備,她可是梵天的人,梵天啊,也是拜暗佛的,本來說呢,跟你算是門當戶對,但是呢,人家呢,我不說了,你就睜大眼睛瞧瞧吧,人家是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是什麽?成天隻知道胡亂說些粗口的老和尚,你配嗎?我看阿灝還差不多,你就差遠了,你這輩子也隻能五打一。"玄飛說這些話,一半也是為了轉移注意力。

王思政這家夥弄了些猛藥,說是不用多久就能生肌出來,但想必這生肌的藥,比那天山靈藥要強得多了,玄飛就感到那手臂有千萬條小蟲在爬一樣。

這是癢,一般受過外傷的人都有這種感覺,那就是長肉了。

但這種拔苗助長的癢,可是難忍得很。

那天山靈藥也是很猛的了,這樣的外傷也就是四十八小時,都能長好,但是感覺就好得多了。一抹上去就像是大麻一樣的,讓人魂都飛起來了。

這狗日的猛藥,就像是在傷口上撒鹽,撒辣椒水似的。

玄飛能忍住不一腳把王思政給踢到牆根下數螞蟻就算是他王思政祖上積德了。

王思政其實也挺心慌的,這種藥,平常都沒幾個人敢用,而鎮魂子不單給玄飛用,還讓他來給玄飛用,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說小白吧,就是趙欺夏一根雲萎香都能讓他後悔得想要找個地縫去鑽。

雲法獸、雷法獸哪個又是好惹的,大白都不好惹啊。

大白也是懂得變形術的,雖說時間沒有像雷法獸那樣變態,可要是變成鎮魂子讓他去做什麽事,到後頭鎮魂子發現了,找他的麻煩,他就是哭都哭不出來了。

這一大家子哪個是他能惹得起的?

毛毛?毛毛變成蒼蠅鑽到他的耳朵裏,他也是一頓好受啊。

這吃力不討好的活,幹得他是心驚肉跳。

"毛毛,可惜你啊,變小了後,還是無法遮住你的妖氣,要不然我就能讓他去打探一下那冶星是在打什麽算盤了。"玄飛將口袋裏的毛毛拿出來。

她在剛才玄飛受傷的時候,就摔了一跌,給擠了一下,弄得七犖八素的現在頭腦還沒清醒下來。

聽到玄飛在說,她隻懂得傻笑。

"又一個傻瓜蛋,"玄飛長歎一聲,將毛毛扔給了趙欺夏,又對淩寒說,"你要想去試一試就去吧,大光頭,我可跟你說,這都是你們佛門的事,要弄砸了,沒臉見人,那是你的事。"

淩寒哼了聲:"沒你這樣掃興的。"

說完,他就一閃身來到了阿灝身旁。

玄飛砸著牙花說:"你們說阿灝和淩寒誰能拔得頭籌?"

趙欺夏舉手道:"我看好阿灝,淩寒老得多了。"

淩寒不算太老,隻是顯得老,玄飛聽出她的話裏的傾向性很嚴重,就往淩一寧那看去。

她抱著胖乎乎的大白,摸著大白背上的毛,說:"阿灝的希望大一些,他長得還算可靠呢,女孩都希望找個可靠的吧?"

這話是不錯,可想法和做法往往是兩回事,就玄飛的認知來說,女孩一是愛痞子混子,二是愛銀子,跟長相沒球關係。

其它的問了也白搭,淩風能知道什麽?

他可是個俊俏的老白臉,衛素衣當年就是被他的模樣給迷住的,才跟他回到悟魂閣裏,他自然也是會認為是要靠臉取勝的了。

苦啼這種難懂?當年就是情場失意人啊,要不然阿灝他爸就是他了。

雷法獸一看就是交際花那種,妖怪界的交際花,經驗應該很豐富,但是妖怪界和人的世界是兩碼事,她那一套可很難說。

妖怪是由動物修煉來的,動物很講究這氣場,兩頭老虎這尿味相投說不定當天夜裏就幹上了,這妖怪雖說層次上來了,可能也沒上來多少,問她是沒譜的。

雲法獸呢?這老東西一看就是個老童男啊。

鐵定是還保持著最長的童男記錄,可惜他是法獸,要不然的話,那他一泡尿,還不得讓鬼王級的惡鬼當場就魂飛魄散了?

其它沒得問了,蘇征邪那種可能一直都是靠著邪派作風取勝的,衛素衣也不豐富,她打還沒成年就被淩風給擄獲了,現在還沉浸在那一段裏,沒什麽戀愛經驗。

玄飛自己的難測卻是淩寒可能要比阿灝的機會要多,為什麽呢?因為淩寒更操蛋一些。

阿灝還是個靦腆的小和尚啊。

靈寶仙子沒想到會遇到阿灝,她微微一怔,就聽阿灝說:"你不是被舍利院的人給抓走了?舍利院也是冶星的人吧?他們是想救你?"

靈寶仙子沒說話,降魔金剛怒目相向道:"你就是在那個在成都小巷裏讓我師妹吃了大虧的人?"

阿灝一愣,當時雖說靈寶仙子很吃了些虧,但那都是玄飛出的手,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再說靈寶仙子也差點被舍利院的人給傷了,她怎麽光提自己?

靈寶仙子的神色有些別扭,好像這件事對她來說也不是很光采。

"傷她的人就是我的弟子阿灝,怎麽,你們這些邪門梵天的弟子還想要報複嗎?"清鐵冷聲嗎?

他說話的聲音就像是他的名字,一個清涼的早上,用冰打在鐵上的聲響,很冷洌徹骨。

"哇啊啊,你們都得死!"

降魔金剛突然大吼一聲,就看他手一舞,一對金剛圈出現在他的手上,閃著生硬的白色佛光。

佛門弟子由於修習的佛經和法門不同,佛光的臉色也不一樣。

梵天的弟子都是白光,而金剛佛院全是金光,淩寒卻是很詫異的暗黑色的光澤。

淩寒的來曆玄飛一直猜不透,當然,他也沒想著去問他,沒想去推測。

要不然的話,大概倒有七八成的把握,淩寒會告訴他。

可他自己不也是神秘得很嗎?

在上天門前,他師從何者,他那奇詭絕倫的六式魂術是怎麽學來的?他是怎樣修成五魂強者的?這都是人人想知道答案的事。

可玄飛卻絕然不會提半句,所以他也沒有勉強淩寒。

金剛圈的佛光極為耀眼,照得整個天空和地麵都一陣大亮,連在山上的諸派掌門都感到了那佛光傳來的壓力。

"這降魔金剛能帶隊,果然不同凡響,他的實力還要強於靈寶仙子,是五魂強者中端的實力。這梵天能與佛門四派一直對抗,果然還是有些門道的。"玄飛嘴唇抿成一條線,說完就痛得翻了下白眼。

阿灝和淩寒都是四魂強者,分別是中端和頂端,要對付降魔金剛可能會吃力一些。

那清鐵不清楚是什麽層次,但朱君是五魂強者初端是不錯的了。

他對降魔金剛可能還差些,清鐵要是也是五魂強者初端的話,再加上朱君和清鐵身上帶著的寶物,可能打個平手吧。

靈寶仙子是四魂強者初端,倒不會造成什麽戰局的影響,十六神將裏隨便哪個都能跟她打個平手。

玄飛這樣琢磨著戰局,最後推測,這戰局還是會稍微的對天門這一方有利。

但結果完全讓他異想不到。

靈寶仙子拿出一塊紫色的手帕,佛力一張,赫然是五魂強者初端的實力。

玄飛驚得快從地上跳起來了,她又悟了還是她在成都時隱藏了實力?

要是隱藏的話,那梵七座下七徒全都是五魂強者的實力?

而且這靈寶仙子明明是修的魂氣,怎地又變成佛力了?

玄飛不敢相信的看著戰局。

就看清鐵也拿出一串佛珠,閃著耀眼的金光,他是五魂強者初端,沒錯,他的佛力大約就是這樣。

但由於靈寶仙子的出現,讓勝利的天平向冶星那一邊傾斜。

"轟隆隆!"

玄飛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打了起來。

一開打,金剛佛院就大敗虧輸,朱君也隻能勉力支撐。

"九蓮寶燈!"

"血菩提!"

降魔金剛的佛門秘技多得像是搞批發的,一個個的秘技佛法扔向前方。

清鐵還好說,阿灝和淩寒一接觸就頭也不回的往山上跑,那十八歲漢站在清鐵的身後立下個合力的佛門陣法,巨大的萬字印立在空中,勉強能跟降魔金剛的秘法相抗衡。

別忘了,還有靈寶仙子。

這個嘴角總是含著春意的女孩,身法如同靈猿那樣靈活,她那紫色的手帕更能放出一種低沉的翁鳴聲,隻要一聽,頭就會暈。

特別是對三魂以下的強者而言,四魂也會受一些影響,但相對是好些。

她一出手就對上了朱君,硬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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