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獨山下圍滿了近兩百的修行人,其中四魂強者足有二十人,都是來自各種偏門的門派,做足了一鼓作氣將千獨山拿下來的氣勢,而被圍在中央的衛素衣等人卻是每天都在安排著酒宴,根本就毫不在乎。

但這隻是表麵上的情況,實際上,衛素衣和黃金長老、淩風整天都在商量對策。

二十位四魂強者圍在外麵,實在是很令人恐懼的事,隨便五位就能將這山給翻轉過來,就是後來趕到的淩寒都無法能從外圍突破進去,隻能守在三百米外的荒山上想著對策。

他無法進去是因為玄飛的十座大陣設定好是沒法從外頭走入的,要不然就會啟動,而現在的情況是,已經啟動了足足五座大陣。

這裏原本是有著四百多修行人的,四魂強者有二十三位,其中三人都是死在了風水陣之下,現在這些人也在商量著,要怎樣才能把風水陣給破掉,而少損失些人手。

畢竟各門各派的弟子都是寶貝,都是各家數十年的積累,為大哥賣命是一回事,要把門派都賣幹淨了,那光宗耀祖的事也不用想了。

就是最後大哥一統修行界,那到時論功行賞,你已是死人一個,誰會想得到你?

這些人大多來自七個門派。

分別是附近的洞庭派,雲南的彩雲派,藥仙門,來自甘肅的隴西派,來自山東的平魯派,來自江西的宋神門,來自廣東的虎門派。

各有統屬,但基本上都是些偏門,或是被修行界的正派所瞧不起的門派。

像是那洞庭派,其實就是一夥在洞庭湖上為非作歹的修行人湖盜,根本不是什麽正經的人,被湖南、湖北的修行人圍剿了好幾回,都是硬是不死,而最近還有死灰複燃之勢。

而那彩雲派別看名字好聽,其實是個專門玩毒的修行門派,用的是毒藥來提高魂氣,效果比不上控妖門那樣邪門,但也是很古怪的一個門派了。

藥仙門也是玩藥的,玩的不是毒藥,而是**,這整個門派原來的全稱是藥到你飄飄欲仙門,這是江湖上傳說的藥仙門的第一代門主在開山立派的時候的想法。

別瞧不起**,要是**用來攻擊人的話,那可是也會很讓人頭疼的。

而隴西派呢,卻原來是個正派,後來跟另外一個正派的門主搶女人,將人家的全派給滅了,就被認為是邪派了,其實他是最不靠譜的邪派。

再說平魯派,平魯派自認為是山東一地最強的門派,走的是高傲自負的路子,跟那達波姆是一樣的,自然受到排擠,等到那逆徒招人手的時候,就屁顛屁顛的加入了。

而宋神門原來是叫宋江門,是江西的門派,但是發源地是在山東的梁山,傳說是宋江留下的修行門派,這是扯淡。

宋江什麽時候是修行人了,曆史上真正留名的修行人,一個巴掌就能數的出來。

全都是頂尖的名將,宋江在曆史上不過是一個山賊而已。

虎門派是真的在虎門,但跟虎門銷煙沒有什麽關係,反而,這是一個靠著修行人的強大實力販毒的門派,幾次慘遭滅門,卻又再度的翻身,裏頭的修行人全都是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家夥。

這樣七個門派聚在一起,為的就是要幫大哥把這裏給攻下來。

玄衣派的失利成了他們最初一段時間的笑話,可等到得知裏麵還有五座風水陣的時候,他們都笑不出來了。

風水陣絕非這七個門派擅長的東西,要是硬拚的話,還能有一些勝算,破陣?那下輩再說吧。

在死了三位四魂強者後,大家就不再衝了,就打算將這些人圍在這裏困死,可要是他們知道這千獨山裏存放著足夠一年用的食物的話,隻怕會都氣得發瘋了吧。

原來想出這個法子的人,還會被唾沫給淹死不可。

“媽的,那**又出來擺酒了,老子要是能睡她一晚的話,這輩子都不想別的女人了。”平魯派的掌門瞧著山上的衛素衣,口水都快掉下來了。

他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自然是沒嚐過熟女的味道,而成熟女人的風韻在他的眼裏,那是比什麽修煉法門更好的東西。

“我告訴你吧,別看那衛娘兒們,那衣服穿著是玲瓏凸致,可要是把衣服脫下來的話,嘿,我還沒見過四十歲的娘兒們不下垂的。”藥仙門的門主**笑道。

這方麵大家自是沒有他的經驗豐富,沒回藥仙門要做藥理實驗的時候,這位門主都是身先士卒,足足四十年啊,他幹過的女人,比別人吃過的飯都多。

好在藥仙門也做不倒丸,要不然就夠他受的了。

“你們說天天守在這裏,看著他們吃飯喝酒,有什麽鳥意思,還不如再衝一次看看。”隴西派的掌門打了個哈欠說。

“衝,要衝你們衝,我虎門派可是死了兩位四魂強者了,損失慘重。”虎門派的掌門陰沉著臉說。

“我也死了一個四魂強者好不好,”平魯派的掌門嚷道,“那還是我的師叔,不過,要說到底子厚還是隴西派啊,六名四魂強者,我說就是天門也沒這樣強的實力吧?”

“老弟你說笑了,我有自知之明,跟天門比,我們隴西派是比不了,不過跟天門的一個堂比,那我還是能比得了的。”隴西派掌門微笑道。

“他媽的,提起天門我就來氣,”宋神門的門主吼道,“原來我師父死得那樣慘,全是那姓褚的家夥幹的好事。”

他跟他師父都參加了這一次的四聖地考核,他師父是死在了魔幻棋盤那一關裏,是被一位強悍的三魂強者給擊殺的。

而他現在也才是三魂強者,倒是宋神門裏的兩位長老突破得極快。

“我也在懷疑這天門用這四聖地考核,是不是想要削弱我們的實力,你們想想啊,每一次不過是收四名弟子,而我們死的人呢,卻是成百上千,”隴西派掌門說,“長此以往,那還有哪一個門派能挑戰天門?具備挑戰天門的實力?”

宋神門門主肯定的點頭:“老兄說得有理,我看多半也是這樣。”

其它的人也都點頭附和,尤其是那平魯派掌門,他拍著桌子說:“要不是我那受了重傷,眼瞎耳聾的師兄告訴我,我師父是死在山神幫的人手中,我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你猜猜那天門的人怎樣和我說的嗎?”

他在接任之前是平魯派的掌門大弟子,卻未參加四聖地考核,他師父臨走前將掌門的位子傳給了他,他師父和師兄是一同去參加考核的。

“怎樣?”宋神門門主問道。

“說他是摔下斷崖摔死的!”平魯派掌門拍著桌子喊道:“有這樣欺負人的嗎?就是說話也不說一句真話,天門還對得起它這一塊金字招牌嗎?”

“狗屁的金字招牌,全都是陰謀詭計。”宋神門門主罵道,“這幫兔崽子,等我們跟著大哥殺上了天門的時候,就殺他們一網打盡。”

“好!”

“好!”

這些門主掌門都拿起酒杯用力的碰著一飲而盡。

“我更喜歡那個小娘兒們。”虎門派掌門把手往山上一指,那是淩思旋。

“我老娘兒門小娘兒門都喜歡,等你們玩膩了,就全都送給我,我那裏不嫌多。”洞庭派掌門哈哈大笑道。

大家都知道他在洞庭湖中央的湖心島上,藏著三四十個女人,一個月都不帶重複的,隻有雙飛才會重複。

衛素衣瞧著這下麵的人,苦笑道:“這要被圍到什麽時候才完?總不能一直的讓他們在下麵守著吧?要是守一年的話呢?”

“玄飛提過,那逆徒是要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機,才會反攻上天門,而時機就在三個月內,到時結果自然會有分曉。”淩風微笑道。

他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但為了安慰愛妻,隻得說些半謊不假的話。

“但願吧……”衛素衣歎了口氣,就看到淩思旋在將青菜都挑出來,放在一邊,笑問道:“你還要拿這些東西去喂聖獸嗎?”

“是啊,它可喜歡吃這些了。”淩思旋笑嘻嘻的說,“真想不到,看著那樣大,那樣凶的一個家夥,喜歡吃青菜。”

“很早以前呢,喂這聖獸用的可都是青草,現在也多半都是,哪裏有油鹽能把青草炒熟了喂它呢。”衛素衣想起先賢的辛苦,就搖了搖頭。

“我去了,爸,媽!”淩思旋笑著將青菜放在手裏的盤子中,托著它往後麵的窩棚裏跑去。

“這些菜還不夠塞牙縫的,真不知那聖獸怎的會喜歡跟她玩在一起。”淩風充滿愛憐的笑著說道。

“或許是緣分吧,就像是你和我一樣。”衛素衣微笑著握上了他的手。

兩人四目相對,都想了那剛剛想遇的時候發生的事。

還沒等兩人真正的回憶起來,突然聽到淩思旋一聲大叫:“爸,媽,聖獸快不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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