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凰不過是想嚇嚇淩正,可是她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小青年竟然能夠扯住她的鞭子。

她已經暗暗的發力,準備將鞭子抽回,可是鞭子依然是被玄飛僅僅拽在手中,她不得不謹慎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不可能,難道白林、石岩、林森全是被這小子所傷?媽的,不是都說隻是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嘛!怎麽會有這等實力!”想起幫眾形容玄飛的樣子火鳳凰就是一臉的怒氣,誰家的毛頭小子能殺死山神幫三大壇主?

不過嘀咕歸嘀咕,心中卻絲毫不害怕,出生入死這麽多年,如果再害怕一個少年那可真成笑話了。

“你就是玄飛?模樣還不錯,我勸你乖乖的把參娃將出來,那樣的話姐姐還好好疼疼你,不然的話,就別怪姐姐……”

不客氣三字尚未出口,就感覺眼前一黑,身體根本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玄飛用帶血的雙掌按倒在地。

“娘的,小爺我對女人是出了名的溫柔,不過你這臭娘們,實在是讓爺我上火!媽的,好好的被男人騎就行了,還他媽的想著去騎婦人,小爺我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話音剛落,玄飛也是將自己傷口的鮮血用力的在火鳳凰的臉上寫了一個大大的“色”字!

銷魂術之色鬼采魂!

這裏的色鬼,並不是平常那些見了女人流哈喇子的男人,而是一個個專門采取女人體內的陰氣來修行的惡鬼。

火鳳凰根本沒有來得急反應,就已經徹底的進入了銷魂術的魂鏡之中。

“我這是在哪?”她一臉茫然的看著這浪漫溫馨的屋子。

柔和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麵上,使這間淡粉色的臥室看上去異常的浪漫。

而火鳳凰,正是一個喜歡淡粉色的人。

“撲嗵……”

還沒有來的急看明白這屋子的擺設,就覺著有人從身後抱起了自己,直接就拋到了那柔軟至極的**。

扭頭看去的同時,她也一臉錯愕的愣在了原地。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帥了,健壯的身型,俊俏的臉龐,那雙黑色的眼眸中露出的盡是無盡的溫柔,任憑哪個女人也無法拒絕他的微笑。

當他用嘴解開火鳳凰的鞋帶的時候,火鳳凰就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任由那個男人用舌頭脫下自己的長袍、內衣。

她的肌膚很白,和淩一寧比起來也毫不遜色,不過她臉上的絨、毛卻是讓人不自覺的就想敬而遠之。

可是這個男人不在意,他正很是享受的用舌頭在她的臉上遊走著。

“啪!”

“啪!”

突然間,這男人奮力的騎到了火鳳凰的肚子上,用力的抽打著她的胸、部。

火鳳凰一臉驚訝的看著這個男人,此時的他哪還是個男人,直接就是一個魔鬼。

充血的眼睛,發紅的身體,雙手還拿著一些恐怖的工具。

而她現在也不是躺在什麽**,而是被人綁在了一個銅製的木馬上,她清楚的感覺到,這木馬的身體上似乎有什麽東西正在緩緩的挪動著。

“啊…………”

“啊……………………”

一聲又一聲淒慘的叫聲從已經暈倒在地的火鳳凰嘴中傳了出來。

她就像是做了一個惡夢,在拚命的掙紮著,拚命的扭動著身體,看的出來,她很痛苦,相當痛苦。

“玄飛……”淩一寧驚喊了一聲。

玄飛這才將自己的眼神從火鳳凰的身上抽開,麵無表情的問道:“怎麽上山頂?”

“你還是別上山頂了,怕是山神幫的人會在路上堵著你的!”久經人世的淩正看到火鳳凰的模樣,自然明白她做的是什麽夢,有些尷尬的盡量讓眼神不要接觸到火鳳凰的身體。

淩一寧也是有些擔心的點了點頭,道:“他們人太多了,你不要上去了,不然……”

“怎麽走?”玄飛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

看到他的臉色,淩一寧知道勸阻不住,手指平行向前伸去:“向這走,過了木屋就看到山路了……”

玄飛也不說話,隻是怒瞪了一眼火鳳凰之後,便轉身朝著淩一寧指的方向走去。

看著手上鮮血直流的玄飛那狂妄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淩一寧忽然覺著心中有些空落落的,像是丟了什麽心愛的東西一樣,眼神不自覺的就流露出了一絲傷感。

看到女兒的表情,淩正搖搖頭,掙紮著站了起來:“哎,別想太多了。咱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以後咱們還是趁現在快走吧,找找走散的師兄弟們,要是等到其他人再追過來,又逃不掉了!”

淩一寧輕咬著嘴唇,知道父親說的話是對的。扯下了火鳳凰的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吃力的上前攙扶著父親,向玄飛的反方向走了過去,不時的回頭看著依然在地上掙紮著身體的火鳳凰,似乎心中有些什麽想不明白的事情。

天已經大亮了,各種小動物也是時不時的就出現在玄飛的眼前。

玄飛此時直覺著雙腿發虛、口幹舌燥,又餓、又渴、又累、又困。

沿著淩一寧指的方向走了半天,總算看到了那間木屋,不過在木屋的周圍此時卻是圍滿了身材魁梧的壯漢。

“哈哈……放心吧,火壇主出馬還收拾不了那個小子嗎?不說別的,就是火壇主那手禦朗之術,這世上有幾個男人能受的了?別管了,咱們吃咱們的!”

“你小子,這樣在背後損火壇主,回頭我可要告訴她!”

“大哥,你可別害我!要是被火壇主那樣的女人玩一晚上,我和死了沒什麽兩樣。”

“這倒是實施,哈哈哈……”

“哈哈哈…………”

這人一這樣說,立刻引起眾人大笑起來。

“哎,對了,你們說那個叫做玄飛的到底是哪裏毛病犯了,連咱們山神幫的主意都敢打?難道他不怕死嗎?”

“誰知道呢?我估計,那幫趕屍的肯定是假扮的,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奪咱的千年參娃。”

“沒錯,誰不知道這千年參娃的血能讓男人這輩子都雄風不倒啊!”

“哎,能給我一根參毛也行啊。”

“做夢吧你,四大壇主都分不到參毛,你能有機會?”

“嗬嗬,也是。估計那叫玄飛的也是某個門派的弟子吧,他用的招數都邪性的很!”

“嗯,我看著比老幫主的招數都邪性,就那麽一揮手,白壇主就躺地上了。”

“行了,別說了,隔牆有耳。”

“嗯,不說了不說了,快喝吧,估計一會火壇主就該回來了!”

山神幫的幫眾,大多數都隻是一些混混、流氓,沒有幾個人是真正的修行者。玄飛殺了他們的壇主,就想他於毀了他們的飯碗,但是對於這些普通人來說,玄飛的身手卻是讓他們羨慕不已的。

眾人的話並沒有引得玄飛的關心,他更關心的是那些家夥麵前桌子上擺著的食物。

幹咽了口唾沫之後,便是有氣無力的朝著桌上的食物走了過去。

“誰?”山神幫的人聽到了腳步聲,怒目瞪向了玄飛。

“玄飛!”

“他就是玄飛!”

有人認出了玄飛之後,嚇的臉色慘白,差點沒有尿褲子。

其他人見狀,也是如臨大敵的閃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