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飛,你真的了解陰密?”紮玉紅懷疑的看著玄飛,紮玉震也是一樣,他對大巫師的決定感到十分的費解。

玄飛點了點頭,不急不慢的說道:“陰密,雖然修的是密教四部的行部,但是他們奉承的卻是印度教性力派的宗旨。性力派乃大樂思想的源頭。性力派屬於印度教濕婆的分支,它是因著對於濕婆神威力的崇拜,而引導出的生殖力崇拜及女神崇拜。在濕婆的威力中,包括男女兩性的生殖力,生殖則由其妻承擔,因而生起崇拜濕婆之妻的一派,這就是女神的性力崇拜。照性力派的說法,萬物均是由女神的性力而產生,是故,以引發肉*欲釋放為崇拜女神的最高境界。”

話音尚未落地,紮玉紅和紮玉震兩人的臉上已經滿是驚訝之色。

三奶奶滿意的點了點頭。

玄飛似笑非笑的看著紮玉紅,繼續說道:“性力派以恣肆狂放的肉*欲為侍奉女神及崇拜女神的方式,每當他們聚會崇拜之際,便會以一裸(體女子為崇拜本尊,其餘信徒圍繞著這一裸(體女子,先飲酒一、吃魚、再吃肉、期待性(交,最後終以男女混雜之交(媾狂歡,合稱五摩字真言。這種聚會秘稱為聖輪,最後的男女交(媾,乃是最隱秘、最關鍵、最神聖的儀式。依此而被攝入密教的無上瑜珈,再與‘先以欲鉤牽,後令人佛智’的觀念進行搭配,便用明妃、佛母來比照,以性(交為修持了。簡單點說,修行陰密之人就相當於中土邪修中人的雙修模式,采用陰陽交*合的方法來增加自身的修為!”

紮玉紅聽完臉比三奶奶的麵紗還紅。

紮玉震聽完不聽的幹咽著唾沫,呆呆的問道:“大……大……大巫師,這位……這位小兄弟,到底……到底是幹什麽的啊?”

三奶奶生氣的輕戳了一下玄飛的腦袋,道:“臭小子,你這些年都學的些什麽。你大爺爺也是的,怎麽什麽都教你!”

玄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嘿嘿,這些東西不是爺爺教的,而是我在書裏看的。”

“行了行了,別在這裏耍嘴皮子了。黑峰大喇嘛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你不要掉以輕心,一會見事不好就躲到我身後,知道嗎?”三奶奶哭笑不得的說道。

“明白了……”話未說完,玄飛已經將臉轉向了前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片正在朝著這片飄過來的烏雲。

“呼呼…………”

“嗚嗚…………”

一陣聽上去如同野獸的嘶吼、又如同陣陣冤魂冤哭的聲音清楚的傳到了眾人的耳中。

“怎麽會這樣?”三奶奶和玄飛二人異口同聲的叫道。

玄飛看著三奶奶,不解的問道:“三奶奶,你不是說那人是修行陰密之人?怎麽會用內陸的魂泣之法?”

三奶奶也是一臉的糊塗,“我與黑峰大喇嘛交手不下數十次,他都是一直使用陰密之術,怎麽今天會突然使用魂泣之法了?”

魂泣之法,很多人都沒有聽過,但是說出此法的創始人怕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他便是當年立誓斬盡天下妖魔的法海大師所創。

魂泣之法,乃是由作法之人借方圓百裏孤魂野鬼、殘妖敗邪之至陰至邪之氣的邪法。

法海當年就是一個為除妖魔而使盡手段的人,這招魂泣之法就算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以邪治邪、以陰治陰!

如果,這方法讓法海來用的話,可謂是一招驅魔治邪的高招。

可是,如果不是像法海那般擁有高深佛力的人來使用的話,那就會使這方圓百裏的邪靈在法散之時殘害眾生。

因此,此法從法海圓寂之後便再也無人使用。

玄飛隻是在書籍中見到過。

“魂泣現,天地變。草木枯,人獸斷。日無陽,月無陰,世人無緣見天!”

看著不停的從地裏爬出來的毒蟲,看著漸漸的變的有些枯萎的青草,看著緩緩滲出地麵的血水,三奶奶和玄飛二人的眼神都流露出了不安。

“玄飛,我看你還是快快離開這裏吧。玉紅,你先帶著玄飛離開,待我擊退這黑峰大喇嘛之後,你再帶他回來!”三奶奶著急的吩咐著紮玉紅。

紮玉紅還沒說話,玄飛就已經蹲到了地上。

輕輕的拈起腳邊的泥土放進嘴裏,若有所思的品嚐了一番之後,才眉頭緊皺的說道:“呸……我說三奶奶,你們住的這地方死過多少人啊?這裏的土,都快趕上火葬場裏的百裏灰了。”

“玄飛,你說什麽呢?”三奶奶有些糊塗的看著玄飛,她極力的保持著自己心中的激動。

如果玄飛不知道魂泣之術也就罷了,可是他知道。就算是一個成年修行人,也不可能在現在這種時刻保持如此鎮定。

原本,她還對當年老大收養玄飛而感到氣憤,但是現在看來,隻有跟著老大,玄飛才有可能成為真正的玄門中人。

玄飛站起身來,神情如同一個成年人一般的凝重,麵無表情的看著紮玉紅和紮玉震,“玉紅姐,你速速去將你們族中已經懷孕的畜生帶到這裏來。這位大叔,麻煩你請族中年滿十六尚未破*處男身的青少年過來。”

兩人聽到玄飛的吩咐不知所措的看向了三奶奶。

三奶奶點了點頭,看到兩人的跑回族中之後,她才好奇的問道:“玄飛,你想幹什麽?”

玄飛俏皮的靠到三奶奶的身旁,一臉天真的笑道:“嘿嘿,三奶奶,我要和這使用魂泣之法的人玩一個遊戲。”

“玩遊戲?”三奶奶吃驚的看著玄飛。

“嗯,玩遊戲。我沒有父母,沒有玩伴,沒有朋友,甚至連玩的玩具都和普通小孩子不一樣。爺爺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我害怕他會生氣,我害怕他會像我父母一樣離開我,所以我隻好忍著,隻好偷偷的自己玩。開始的時候隻是玩玩屍體,後來呢我就玩玩魂、戲戲魄,久而久之的,我就研究出了一套和其它小朋友玩的遊戲一樣的遊戲。我呢,將它稱之為‘屍魂陣’!”玄飛雖然極力的笑著,但是眼神之中的傷心之色卻依然是流露出來。

“屍魂陣?”三奶奶越聽越覺著不可思議。“八歲?他真的是八歲嗎?八歲的孩子就能自創陣法?這怎麽可能,難道,他真的是預言中的人?”

“嗯,屍魂陣。我也不會說,一會三奶奶你看看就知道了。可好玩了。”玄飛得意的笑道。

三奶奶苦笑著點了點頭,“好吧,不過玄飛,你切不可意氣用事。要是你在這裏出了什麽事,我怎麽向你三個爺爺交待啊!”

“放心吧,我沒事的。我不是還有這玄陰袋嘛,大不了我見事不好,就鑽進去唄。”玄飛指著玄陰袋說道。

三奶奶聽完一愣,而後大笑著說道:“哈哈哈,不服老不行了啊,我都忘了還有這麽個寶貝。玄飛啊,見你如此三奶奶我也很欣慰啊。”

“哈哈哈………………”一陣狂妄至極的笑聲從前方傳了過來。

緊隨笑聲而至的是一個身著黑色喇嘛服、手持銀色索魂鑼的大喇嘛。

大喇嘛的臉比電視裏的小白臉還要白。

索魂鑼身上雕刻的是比不和諧圖片還要不和諧的男、女像。

“大巫師,你竟然還能笑的出來。我倒要看看,一會我取你的精氣之後你是不是還能笑的出來。”黑峰大喇嘛賤笑道。

他的笑聲聽上去就像是夜場的男人一樣,夠**、夠賤!

玄飛細細的打量了一眼這個身高不足一米七、體重最多一百一、身材像隻風幹雞的黑峰大喇嘛。

他的身體散發出來的氣息夠邪,但絕不是這魂泣之法的邪息。

那依此看來,這使出魂泣之術的是另有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