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間大概從沒有愛失敗的笨人,失敗會帶來教人灰心喪誌的挫折感,一次又一次的挫折,定然把天下最高強的人都扭曲得垂頭喪氣,消沉氣餒。

陸初三從沒有想過,有一天的自己,竟會踏上這無奈大道,自負天資過人、更且豔色迷醉天下男人,甚麽老和尚、臭道士,一概遠遠瞧見自己便來個死心塌地,眼神一轉甚麽寶貝都不請自來,從來都是如此。

甚至,從未試過要自己處心積累去吸引一個男人,誰都自動自覺獻盡殷勤,十多年來都一直長勝,天啊,怎麽可能眼前這小子竟不愛自己?他腦裏的仙子會飛,還是真的從天上仙境下凡?

陸初三已跟先前的小子無異,因接連的挫敗而致迷入死局思維中,眼神變得一片茫然,心中自說自話、自問自答,真真正正的自作自受,怨不得人。而剛好相反醒過來的小子!卻努力重整思緒。

正身處的“恨悠悠”,大概應是自己迷死時被陸初三帶來,肥四說過,“煙花***樓”有三寶,其中之一便是“恨悠悠”。大約可容得下二十人的廂房,古古怪怪的卻又溫馨可人。

先是四周連天頂地板,都一概鋪滿輕綿、鵝毛,外麵包上柔滑上等絲綢,腳踏實地是不可能的事,隻因每一處都厚得探不到底,一不小心便好容易跌倒,但每一跌都有彈力借勢,倒也新奇舒服。

找來摸去,總發現不了大門所在,卻有數十種不同香氣滲進“恨悠悠”內,吸進體內,教人身心舒泰,筋骨也特別注入動力。

陸初三帶小子到此有啥特別意思?

想來想去總是摸不著頭腦,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小子唯有在陸初三耳畔大喝一聲,終於把她從莫明奇妙的沉迷裏喚醒過來。一陣子茫然若失,小子也不打擾,索性倒在一旁,凝視這美妙天仙的慌措失神趣致神態。

“你…,我…?你…我…你…嗬…呀…!”陸初三就似回到嬰孩年時,從牙牙學語開始,亂說一大堆毫無意思的單字後,才勉勉強強收複失落的心神,還有那唯恐再失的魂魄。

小子又是拍掌又是點頭,努力鼓勵一番後,才輕輕問道:“陸小姐,這古裏古怪的煌“恨悠悠”,聞說到此享樂要大堆銀両啊,妳有著太多錢財好想亂花,倒不妨送我一點,唉,帶我到此莫名其妙之地,究竟所為何幹呀?”

陸初三醒來後秀眉仍免不了微有慍色,好想立即設法子教訓一下這接連敗自己兩回的好小子,惟是昔才慘敗,淒厲後遺症仍在腦海,隻好收起放肆之心,突然輕輕爬到小子身旁,在他耳邊先吹進一小口香氣,然後細細道:“好戲即將上演,你千萬小心為上,請試試運功。”

輕提內力,竟然空蕩蕩的半分、點滴不存,小子是用藥、用毒大行家,可惜先前被陸初三美色所迷,才未有察覺。當下細想,便道:“難怪香氣又多又雜,原來滲進了專門摧骨蝕心的軟筋毒之類香氣,怎麽了,姑娘不是因為小子不肯一吻,便要把我來個剝皮、拆骨,折磨十七、八天,再放落滾油鍋炸個脆皮脆骨脆小子,然後喂狗飽九日吧,哈…!”

生性豁達又特別愛玩弄人的小子,並沒有真的往太壞處想,當然囉,陸初三再壞,也不可能帶小子到收費高昂的溫柔鄉,讓他死得風流快活吧!

陸初三扮作誠惶誠恐的,慢慢的道:“我也是第一回到訪此“恨悠悠”,原來隻留你一個在此,我帶你進來便出去守候,豈料先前呆迷失性,錯過了預早安排的出去時間,如今隻好跟你這小子硬著頭皮麵對一切好了。”

神情有趣的陸初三,心房傳來美妙急跳聲,她的神態在在告訴小子,半分謊話也沒有。正是人算不如天算,隻好既入來之則安之,那怕有三丈巨大毒蜘蛛,也隻好來個生吞活剝好了。

小子的俠義情操,一下子又油然而生,急急擋在怯怯懼懼的陸初三身前,笑道:“放心好了,大概應該是放一隻又毒又醜的食人大蜘蛛精出來,先是伸伸舌頭,張張噬齒,再撲上來咬我下體吧。放心,我的乖乖小弟弟就如我每根手指一樣,都似金剛般堅硬,咬下去隻教毒蜘蛛妖精牙崩唇裂,妳沒有子孫根,大哥一於從旁保護你胸前一雙寶貝,免受皮肉之苦,最多隻受我閑時愛撫!”

陸初三被逗得失笑連聲,但仍不憤回話:“嘿!你這小子好過份的生動形容,嘴巴幹淨點可以嗎?”

小子當下回答道:“當然可以啊,陸初三姑娘隻需要給我自投懷抱的狠狠一吻,香唾液在我口腔內洗個南北西東,再來你那比天上神掃更出神入化,能屈能伸的舌頭,來個杯盤浪藉大掃除,掃我嘴巴、洗我口腔,包保以後一字一句出來都合妳心意,來,來,來,大家大掃除。”

出身平凡的小子,從小便愛跟賴皮村友鬥嘴鬥智,此等花言巧語、頑皮壞蛋挑逗,活在京城中的大戶人家、甚至小戶孩兒又怎會懂得應用。這一回輪到陸初三被占盡便宜,殺個片甲不留,隻落得張大嘴巴發呆的份兒。

小子得勢不饒人,借意挨身上前,雙手突然抓緊陸初三的一雙玉臂,真的要吻下去似的,登時教陸初三呱呱怪叫起來。

吻,有啥可怕?

當然可怕,因為小子刻意玩弄陸初三,刻意報複,竟在撲前的同時,伸出他那靈動如活蛇的舌頭,左右上下翻飛亂舞,似要舔臉入嘴,來個直搗黃龍。自覺身嬌肉貴的陸初三又怎不嚇得發傻失性,不住的努力掙紮,要擺脫這勢洶又狼,又狡猾又麻麻煩煩的小子哩!

勉勉強強推開小子的一記飛擒大咬,“恨悠悠”已起了莫大變化,唧唧數聲響後,天花頂忽地“崩”的一聲,竟不知怎的掉下合共十八位美人兒來。花容月貌的姑娘們,都一樣的輕紗蓋著美妙胴體,一樣的臉帶可人笑容,不一樣的嬌軀,不一樣的風情,有的嬌、有的俏、有的媚、有的純,總之人間所有美色,都一應俱全。

陸初三深深的一口氣吞入肚裏,三分怕又三分驚懼,小子看見她玉臂雖滑如雪,但仍感她全身寒毛已是直豎。

“唏,這些蜘蛛精有啥可怕?頂多讓她們輪流采陽吸精,來吧,我不入性獄誰入性獄?要玩媽的一個一個排隊花款,還是要全體乳豬一次過,本小子都無任歡迎。”全然投入的小子嘻哈亂來,不知多快樂。

對啊,風花雪月、風流玩樂,不會留下創傷情感,沒有愛,便傷不了他的心,死穴已封,還怕什麽!

小子當然不怕,怕的是陸初三,更且愈來愈怕。她早知“恨悠悠”老規矩,限時不出去,便要留在內一同玩樂。玩樂不分男女老幼,妳既已付上銀両,十八位天仙佳人定然施盡渾身解數,絕不手軟。

九位青春美白佳麗同時撲向陸初三,另外的九位則移向小子逼近。為啥麵對陸初三要搶身撲上,對著小子卻慢慢進攻?

當然了,陸初三不住的惶恐抖震,怕得要死似的,不搶攻對付才笨哩!溫柔女子一上來便毫不溫柔,九人合拍無間的,竟來個左撕右扯,先把陸初三的裙子下截扯掉,同一霎時,玉臂兩袖子亦不翼而飛。

小子喃喃笑道:“這“恨悠悠”就是光玩剝光豬嗎?嘻…,這玩意兒我兒時訓練有素,放心好了,待我來救駕。”

一個翻身撲向側旁陸初三處,原來圍攻小子的九位青春可人兒也就當下亂了陣腳,呆了一呆。隻是往下去更是沒法預料,好個小子竟原來說話是假,動作也一樣作假,假身撲側,真身搶前,雙手十指同時勾劃而出,劃破勾掉眼前九位媚眼都充滿融化人嫵媚的佳人輕薄衣裳。

不同的指,一樣的勾,勾出一模一樣的布塊。從前胸轉到背後再回轉重回舊地,完完整整,都一色一樣、一分一寸不差的一截布塊,讓九位美妙可人兒都一樣,露出了胸前或偉大或挺小的一雙彈跳**。

小子還嫌彈跳未夠,索性大力坐下,相連的軟地震動得每位美妙女郎的**,都彈個不亦樂乎。當然,你彈我也彈的同時,胸前已沒有了遮遮掩掩的九位仙女,胸脯徹底得到解放,自然彈得更高,彈力更強,跌下來的動態也更美妙。又彈上又彈下的啪啪啪聲響,配合那急疾的**震跳,天下第一奇景也!

搶撲向陸初三的另外九位甜姐兒,並沒有停下來欣賞姊妹們的奶奶震動特別場,反而努力的圍上前,繼續對著獵物左扯右撕,不消一會便把陸初三的衣衫都撕個清光,反觀九位絕色攻擊手,身上衣布都無一片損傷。

隻嚇得慌亂又眼神茫然惶惑的陸初三,那裏有想過有天會**露體於人前,算是跟那毛九裏合作,走入鐵籠內玩“擄來嬌招親”,也隻貪一時快意,搞搞氣氛而已。計劃中頂多被人吻一吻臉頰吧,那有心理準備落至如斯下場,赤身露體麵對十八個如狼似虎的少女,還有那大男人小子,唉…,真氣死人!

不論陸初三如何極力反抗,最終在她身上已寸布不留,她的非常努力,隻能夠為她留住了兩小塊布,大概每塊數寸長,左手掩胸前,右手當然的遮蔽下體,還不時左扭右避那九雙十八隻大眼睛所發射出來的**褻眼神。

“恨悠悠”的玩樂時間還有好長好長,已徹底清除了陸初三所有防線的九位少女,動作開始慢了起來,還來個交頭接耳,明顯的是商量好下一攻勢,如何把已成虎口下的餓羊,來個徹徹底底的**教訓。

害怕、惶恐已充斥腦海,愛玩的陸初三真的後悔起來,但既已勢成騎虎,要停又停不了。唉,甚麽智慧天人的封號,自小便在頭上,可憐在這“恨悠悠”內,卻是一籌莫展,光脫脫的任人擺布。

陸初三是主動獻上銀両進入“恨悠悠”的,她原來計劃,是要給小子上一課好好的“性之教訓”。你這家夥連環要我一敗塗地,好,就是不信你不愛女人,讓你獨個兒在“恨悠悠”內嬉春;十八個對一個,就是不信你不會衝動。但“恨悠悠”的老規矩,是你衝動時她卻不讓你滿足,十八位軟肉溫馨美少女,一同或鎮或壓,總之把你按得不能動彈,再來個輕撫搔癢,教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欲火焚身卻未能發泄,足足一整個晚上在欲海上苦苦掙紮,恨得你死去活來、心癢難耐,“恨悠悠”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