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臥榻兩日不得自己又忍著病痛的時候是脆弱的,何況秦魚故意吊著上聞泠韞兩天,讓後者對她有些不滿,可兩天後一下子表現超凡,可親媽可溫柔,上聞泠韞心機再深也端不住那防備,分分鍾被攻略了好感。

早已看穿上聞泠韞內心軟肋是早逝生母並且搜集情報得知其生母對待她的一些細節的秦魚微笑“過獎。”

攻略方向找到了,雖上聞泠韞飽睡一天恢複了清醒,對於錯認秦魚為親媽有些糾結跟尷尬,但到底還是把這個跟自己母親也差不多年歲的胖媽媽另眼相看,尤其是每天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偶爾扯皮鬥嘴,讓上聞泠韞有一種分外新奇的感受這個人是不一樣的,讓她的生活有了另一種色彩。

黃黃的色彩反正很濃墨重彩。

好感度與日俱增,到兩天後,認可度已經達到了90,連前院都知道上聞泠韞身邊有個十分親近的胖媽媽,不過劇烈完全認可還差一點點。

機會很快來了。

因為秦魚的按摩技巧,外加那藥膏的超常發揮,本來要躺上十天半個月的上聞泠韞隻用了五天就好了,行動自如。

當然,在這五天裏上聞遐邇沒閑著,對外讓人捅出了篁王利用帝都內的秦樓楚館豢養美人籠絡朝臣的機密。

這一機密被捅出,雖沒明說篁王到底要幹啥,但別人都長著腦子,自然浮想聯翩,而越帝也十分惱怒自己的兄弟做出如此不德之事,更禍害朝臣

越帝為人中庸木訥,但一向恪守道義,文官清流對他還是很滿意的,對他的憤怒也很支持,外加老太師位高權重,唯一能力壓老太師的老年內閣高官集團的藺珩這次也沒吭聲,於是篁王被直接擼掉了實權官職,被勒令在府反省。

老太師出手快很準,秦魚也沒閑著。

第一,她qietg到上聞遐邇在擼掉篁王官職的當夜得到了篁王府內刺探到的情報內容篁王當夜惱怒,大罵諸多幕僚,也想了諸多詭計反擊,但最終還是怕了老太師的手段,不得不選擇龜息一段時日,但對老太師服軟,不代表他沒準備,他終於派出了人馬去聯係荊臨侯,目的大概是利用荊臨侯引起太師黨跟相爺黨的爭鬥。對於秦魚來說,篁王的目的不重要,他派去的人去哪兒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太師會做些什麽他會派什麽人多少人去。

第二,因為住上聞泠韞外室,但屋子很大,其實就是兩個獨立的房間,上聞泠韞不會武功,秦魚每晚修煉內功也不受影響,純元遇上秦魚就是如虎添翼,修煉起來一日千裏,內力比起從前強了許多,不過要練劍隻能等她為上聞泠韞采買辦事外出才有時間,這倒是比較麻煩,因為最近上聞泠韞有點黏她。

第三,俞慶跟她約好五天後再見一麵。

恰好今天就是第五天。

帝都某個不起眼的商鋪裏麵,這個商鋪買的都是女兒家用的之物,本來一向是碧綠過來拿貨,但碧綠最近在幫上聞泠韞收拾東西,就讓魁梧強壯的秦魚出來拿貨。

嘿,這上聞泠韞臉蛋小小,用的東西卻不少,都很高檔,不然也配不起她的身份。

不過秦魚拿貨歸拿貨,也跟俞慶在裏麵暗屋見了麵。

俞慶開門見山,“有結果了”

秦魚“先把三個月內的解藥給我,因為我現在上聞泠韞,太近,很難再有機會出來,萬一時間沒對上拿不到解藥,我不死定了”

她本以為還要磨幾下嘴皮子,也做好了最多拿到一個月內解藥的心理準備,沒想到俞慶直接拿出了三個月份的。

秦魚吃了一驚,“相爺又料到了”

俞慶淡淡一笑,“你還逃不出相爺掌心。”

嗬吹吧你

秦魚承認藺珩厲害,但也不是很怵他。

拿了解藥,秦魚把老太師派出人去河東的人馬信息說了。

“跟外傳消息不同,那荊臨侯其實還躲在河東匯源老家,隻是易容改變了,應該是那篁王安排的路子,畢竟那廝也怕被相爺滅口。”

俞慶知道荊臨侯還在河東,但沒想到秦魚這邊已經鎖定了範圍。

“你可知道他的易容身份”

秦魚挑眉,“難道你們不知道”

這反問有點銳利啊。

俞慶穩住了,“我們的人馬剛到河東,倒是抓到一些蛛絲馬跡。”

秦魚卻不信,她猜測在河東本來就有藺珩的人,對那荊臨侯其實是有了解的,估計也找到了匯源,但還沒抓到人

要麽是已經抓到了,卻在守株待兔,等著等著太師府的人過去。

秦魚腦海閃過許多念頭,但表麵上不糾纏,“這個沒有,那老太師也隻知道人在匯源,派了人馬過去而已。”

作為一個內奸,她已經很高效了,俞慶也不能吹毛求疵,不過他話題轉了下。

“買這麽多東西,看來上聞泠韞也打算參加這次獸瓶山秋獵。”

秦魚知道上聞泠韞要外出,卻不知道是獸瓶山秋獵。

聽俞慶說這是越氏王朝的傳統,聲勢浩大。

“聽你這意思,相爺在這次秋獵上有所謀劃”

“左右跟你無關,護好你的大小姐也就是了。”

俞慶一笑後離開,留下秦魚若有所思。

既有這獸瓶山秋獵,她的計劃是得改一下了。

距離一個月期限還有28天。

獸瓶山秋獵聲勢的確浩大,除了太後以年老體弱為由沒來,帝後都出了,還有未成年跟成年的皇子跟許多權貴家眷。

老太師這次倒是沒有陪同,因帝都不能不留人,他跟一些閣臣還有一些重要武將都沒出來,然而跟來的人也是很多了,單是越帝的妃子就跟了七個。

“誒,加上皇後,這一周七日每晚一個都不夠輪呢。”在馬車裏,秦魚啃著零食暗自吐槽。

上聞泠韞覺得她這話太過放肆,便皺眉說“休得胡言。”

秦魚“大小姐你就回答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上聞泠韞“我沒想過。”

秦魚“一晚上兩個就差不多了,你別瞪我,我跟你賭一車黃瓜,這一流水馬車裏麵的家眷多少女的無聊透頂,可不得說悄悄話談論這些八卦麽,我算是比較溫婉純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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