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警官一句話說,b就帶著秦魚出了房門,秦魚坐在門邊權當腿軟驚恐,嚶嚶嚶恐懼哭泣,而b大聲喊人。

過了一會,人都來了。

來個屁,就c跟g

人呢

“ef跟老a都不見了”b故作疑心,卻知道e跟老a都已經掛了,至於那f,約莫是跑了

還是說f殺了d

這是b的懷疑,嬌嬌告訴秦魚的卻是f殺了e,逃了,往樓下走,如今大概跑出了這棟樓了。

他擔心秦魚,就沒敢追出去。

”逃了無妨,不管他,你依舊待在原位,盯著樓梯口。”

跟嬌嬌說完後,秦魚紅腫著眼眶,看著cg兩人,g還一臉迷糊,知道死人的時候,臉色大變,既緊張又疑心,倒是c,一副平靜如水的樣子,手頭泛著油光。

屋內,陳警官說“是有人剛動的手,這房間是密封的,是密室殺人。”

既是密室殺人,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別說誰有嫌疑了。

但不在場的人肯定有嫌疑。

陳警官看了c一眼,說“我們去他們的房間看一下,大家最好一起,以為凶手可能就在房子裏。”

如果不是早知道陳警官不幹淨,他這樣的表現可圈可點,很容易給人信任感,但秦魚瞥過她嚴肅的臉,心中暗道石頭呢這人竟全然沒有提起石頭。

這意味著要麽他壓根沒把石頭放在心上,要麽知道凶手是誰,不可能會傷害石頭。

那麽,是c嗎好像這人對石頭是很不錯。

而且這個密室殺人很有意思啊,沒有打鬥痕跡,就躺在地上被殺,而且沒有致命傷害處頭顱跟心髒咽喉都沒有知名傷口,而且剝皮這種事情,本就是死後才能幹的事兒吧,可這傷口

像是生前做的。

秦魚目光橫掃,忽若有所思,往浴室瞥了下。

嬌嬌此時也問了“密室殺人凶手躲在浴室”

浴室其實找過了,秦魚等人一起看的,沒人。

b目光從秦魚三人身上走過,不自覺說“這到底是誰幹的啊簡直匪夷所思。”

如果是密室殺人,秦魚是沒時間的,分身乏術。

她現在基本鎖定了陳警官跟c。

”沒躲在密室,但跟浴室有關。“秦魚一看這個浴室就看透了大概,而嬌嬌陷入在這個副本裏麵,不得不開啟了偵探大腦。

對秦魚這句話推敲了幾分,也懂了。

秦魚”現在還不能提及雙麵鏡,否則容易撕破臉,逼迫b跟c撇開隔閡聯手對付我。“

嬌嬌”那d是c殺的嗎“

秦魚”不是c,c的手上有新鮮的屍油,油脂跟血液是可以相融的,要洗就一起洗,沒道理隻洗掉血卻洗不掉油脂,他應該在幹其他事兒,比如把老a的屍體藏在某個藏屍室,裏麵有不少屍體,他才把玩了幾下。至於e跟d的死都跟他沒關係,但他現在開始疑心陳警官,我懷疑這個殺d的人跟陳警官是一路的,就藏在這棟房子裏,而c知道這個人是誰。“

也就是說,這屋子裏麵生活著除他們之外的另一個人,要麽就是

”要麽就是我們這些人裏麵有一個人除了c之外也是陳警官的同伴。“

都死了三個人了,還能有誰。

嬌嬌想不出來,也不浪費腦筋,就說“ade全死了,f跑了,就剩下你跟bg了,不是b,就是g,不過這才過了兩個小時不到吧,會不會開始大開殺戒了”

他不怕陳警官等人搞陰謀詭計,就怕人家直接來粗暴的。

現在剩下的可就三個女人了。

“那就得看b怎麽跟c交流了,如果讓c知道b是偏向他的,他又清楚陳警官已經對他起了間隙,外加我跟g兩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女人,他為什麽不聯手b幹掉陳警官獨占三個女人呢如果他敢跟b聯手,就說明這屋裏沒有另一個陳警官的同黨,如果他不敢,就反過來證明這個人是存在的。“

那就得試探了。

d死了,ef沒來,明麵上他們也要去看看的,進屋卻沒看到任何一個人,門是開著的,窗子也開著的。

c掃了一眼,輕佻笑”好了嘛,一個是密封的密室殺人,一個卻是門窗大開,這個總不會也死人了吧。“

然後g隨手拉開衣櫃,裏麵一個人倒了下來。

”啊“g嚇得把倒下來的屍體一把推在邊上,好在沒有鮮血,因為屍體是被掐死的。

是e的屍體。

“肯定是f殺的不然他幹嘛要逃我懷疑d也是他殺的”

傻白甜秦魚一連質問,虛弱地扶著牆,臉色慘白慘白”我不想待在這裏了,這裏到處都有鬼,肯定是惡鬼“

陳警官看向b,b忙安慰秦魚,讓她別怕,一個人回去肯定更危險。

”老陳,報警吧,我們去樓下小廚房。“c一說,陳警官目光一閃,說“好”

兩個男人在前麵帶路,眾人下樓。

下樓的時候,秦魚給嬌嬌下命令,讓他辦一件事。

“你去一樓外麵故意打破一扇窗戶。”

一樓餐廳,眾人見到了石頭,這個小石頭正乖乖坐在椅子上吃著蛋糕,因為沒點燈,當眾人看到他的聲音愣是被活生生嚇了一跳。

蠟燭點上,陳警官跟石頭說了幾句話,後者木訥應了幾句,誰也沒跟他提及死人的事情。

在後麵,g扯了下秦魚的袖子,對她跟b壓低聲音說”這屋子這麽古怪,陳警官肯定逃不了幹係,我們不走嗎“

這是正常思維,畢竟房子是陳警官的,也是他提議讓他們住下來的,死了好幾個人,

b目光一閃,暗道這裏還真隻有efg是幹淨的,其餘人都沒一個好人。

現在ef一死一逃,這g肯定也死定了。

所以b看到秦魚嬌柔安慰g說會跟她站在一起的時候,心裏特別想笑。

這人才黑死人不償命。

“我已經跟警局聯係了,報警了,大家先坐一下,我給大家泡杯咖啡。”陳警官去廚房泡咖啡,秦魚坐在椅子上,看向吃蛋糕的石頭,借著蠟燭燈光,她忽然察覺吃蛋糕的石頭頸部有微妙的痕跡紅色痕跡。

莫非這小子秦魚正思索著,留意到c離開去了廚房。

也就是說,現在廚房就他跟陳警官兩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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