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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換了下名號之後,不管這個名號是真是假,這一關兩邊都飛快跳過了,曲臨江這才問出自己的問題——剛剛天佐跟她們那一對戰,結果到底如何?

但他們一問,立刻就察覺到了這位花姑娘少婦表情不太好看,憤憤不平道:“平了!真沒想到他還挺厲害的。”

曲臨江四人卻十分感慨,“天佐畢竟是天佐,花姑娘您能跟他平手,已經很厲害了。”

花嬌嬌:“那你們真沒見識啊,一個天佐就是你們的人生天花板了?”

便便奶娃魚:“你牛什麽呢,沒有我,你還打不過那天花板呢。”

花嬌嬌:“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那你換他們四個輔助,可以打過嗎?”

便便奶娃魚:“你說的很有道理,就是不要當著他們的麵說,你看現在他們多尷尬。”

曲臨江四人:“...”

是很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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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人馬清理了下戰場,人頭就是積分,對方的儲物戒指什麽的就是戰利品,因為怕天佐那邊調人反撲,眾人很快離開了這塊區域。

曲臨江團隊的駐地,挺隱蔽的,地方也寬敞。

到地方的時候,曲臨江四人就已經把戰利品算好了,第一時間分配給秦魚。

雙陣營戰場上,除非雙方差距太大,比如陰陽軍那壓倒性的力量,否則很難有大規模人頭收割成績——對於團長而言,己方下屬死多了,也是扣積分的,己方人頭低於敵方人頭,那成績才是正麵的,而對於團員來說,自身擊殺人頭跟最終團正麵戰績結合起來才是他們的成績。

所以,己方死得少,敵方死得多才是最佳收益。

今天這一戰吧,曲折不少,但咬死了黑葵軍跟斷頭軍十之七八的戰力,且己方人員損失不到三成,已是天大的勝利,這戰績核算起來就極為可觀了,不過曲臨江這些人也很有遠見,沒想貪圖這眼前利益而克扣花姑娘母女的付出,當然了,主要原因還是知道自己打不過。

一下子收入大筆的嬌嬌表現得很隨意,等人走了後就一秒變臉,喜滋滋翻滾在一堆儲物戒指上麵。

這到底是皮厚啊,也不嫌膈得慌。

秦魚在邊上翻白眼嘲諷,但也用棍子戳了戳嬌嬌,“誒,別滾了,那個什麽天佐很快會反撲的。”

嬌嬌身體一僵,迅速垂死病中驚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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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天佐跟秦魚她們平手之後,遁走三千裏,停下後,黑葵跟蠻毐分外灰頭土臉,對如此大的戰敗之事也耿耿於懷,尤其鑽研秦魚兩母女的身份。

“妖道,她們定然是高等血統。”

“廢話,但也沒聽說有哪位....”

不管是這樣一婦人,還是這樣一奶娃。

“易容偽裝了?”

兩人猜測的時候,天佐忽然開口,“是龍。”

龍?兩人齊齊轉頭看向他,重複一句:“龍族敖氏?”

天佐淡淡道:“雖然她們沒顯露龍氣,但那個女的撞我幻境的時候,用的是頭,整個妖道裏麵,隻有龍族的龍角跟麒麟角有直接破開它的能力。”

兩人真不知道這茬,“那為何不是麒麟?”

天佐用看傻逼的眼神一樣冷冷瞥他們,“麒麟正直,自帶辟邪,可你們看那個女的像麒麟嗎?”

最了解好人的反而是壞人。

黑葵兩人一想還真不是,黑葵冷笑道:“那女的一看就不正經,故意用虛假的天真無邪來偽裝貪婪懶惰愚蠢的本質。”

女人對女人往往最刻薄,但...有時候很切中要害了。

蠻毐:“麒麟鮮有子嗣外流,管製得很嚴,但龍族不一樣,龍族**邪,在外亂搞的不少,有什麽母女流落在外也不奇怪。”

這麽一說,他們飛快認可了倆母女的龍族身份。

龍族:???

“不管她們是不是龍族,那就這麽算了?”

黑葵用期待性的眼神看著天佐,天佐看向遠方,漆黑的瞳孔沒有半點光點。

就這麽算了?怎麽可能。

“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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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也是有夜色的,但這一夜,千人駐紮地分外熱鬧,大帳中,四個團的高層都齊齊就坐,熱鬧說著話,但沒什麽人給上座的嬌嬌跟秦魚敬酒,為什麽呢?因為在一開始有人想敬酒之前,那胖奶娃來了一句:“我給你們說個故事吧,既搞笑恐怖又悲傷喜慶。”

媽呀,這有點意思了,好啊好啊好啊你說。

“我娘親酒量不好,一杯就倒,有一次她真醉倒了,醒來後...”

眾人目光發亮,齊齊專注。

秦魚:“醒來後就懷孕了。”

恐怖恐怖!悲不悲傷!

眾人:“!!!”

秦魚:“十個月後我就出生了。”

搞不搞笑,喜不喜慶!

眾人:“....”

他們都把酒杯放下了。

喝果汁吧,喝牛奶吧,養生。

反正不能給花姑娘敬酒。

被酒後喜提小公主的嬌嬌氣壞了,想打秦魚,但瞥到秦魚深深看他的一眼——一時得意要不得,你要可持續發展啊嬌嬌。

你看,便便之後,不就被醉酒懷孕了?

秦魚魚的報複心很重啊。

嬌嬌及時把自己的手收回來了,嘟著嘴,默默抱起一大杯牛奶噸噸噸喝著。

半個小時後。

啪!

曲臨江等人聽到一聲啪,轉頭一看,花姑娘趴下了。

???

這特麽沒喝酒啊!怎麽就醉了。

眾人狐疑又驚恐——直到花姑娘她家女兒捧著一大瓶枸杞紅棗湯,一臉淡定道:“這一鍋燉豬蹄裏麵加的都是酒吧。”

全酒燉大硬菜啊。

所以,吃了好幾個大豬蹄的花姑娘醉倒了。

場麵沉寂了,曲臨江尷尬中給嬌嬌台麵下場,“那是這豬蹄不好。”

秦魚:“???”

天選之人果然多人才,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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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正酣,倒了一地的人。

也就小奶娃穩如泰山,捧著大杯子一口一口喝著,忽然,外麵一聲巨響,伴隨著慘叫。

秦魚皺了眉,放下杯子,跳了起來,大喊一聲:“外麵敵襲了?!!”

不說了,秦魚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酒瓶,讓地上扔下。

鏗鏘!

酒瓶破碎,醉酒昏睡過去的人...愣是沒醒。

“什麽情況啊,這都醒不了啊,我可用上了音攻。”秦魚如同一個正常的一個小女娃一樣嘟嘟囔囔,看著醉倒一片的人十分疑惑,不過聽到外麵的動靜,她也知道出事了,何況外麵已經有下屬來匯報。

“敵襲,敵襲!!”

“團長?”

“團長!”

下屬們一看團長們暈菜了,都慌得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