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病房裏三個女生的熱火朝天相比,才走進房間的兩位少年明顯沉寂了許多。

好像還沒有從那個飛奔而過的身影裏晃過神來。

平次你沒事吧遠山和葉探過頭到服部平次麵前,道,怎麽這麽安靜,路上的不是吵的很嗎

這種略顯挑釁的話以前是很有用的,不用三秒鍾黑皮膚的少年立馬會跳起來叫嚷地像個七歲的孩子。

但是服部平次隻是回轉黑曜石般的眼睛,對著女孩蒼白地笑了笑。

然後,他便對上中森青子探尋的眸子,看見那個原本還有些嬰兒肥的女生如今這般瘦弱病態的樣子。

中森,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

我原本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有勇氣來麵對你了。

所以那次去告訴你黑羽死訊的人不是我。

我明明曾經那樣信誓旦旦地說一定會讓他活著回來,可到頭來都是些可笑至極的大話。

中森青子輕輕**嘴角,雲淡風輕地笑了,是啊,好久沒有看見你們了呢。

久到現在回憶起當初六個人玩樂的時光,都覺得像是夢醒一場。

可隻是幾個月而已啊。

是要多少累積而來的滄桑造就一個好久不見。

毛利蘭走上前,將手指覆上工藤新一的手背,所至之處一片冰涼。

新一

沒事,蘭,我沒事。少年側過俊秀的麵孔,對女友安慰似地牽扯出一個弧度。

毛利蘭見他不想說,便沒有再多問什麽,隻是更緊地攥住他的手。

感受到她突然的用力,工藤新一在心底淺笑一番。

好久不見了,中森。抬正眼眸,他臉上流露出於好友相似的表情,溫潤如玉。

好久。

好久。

久地並不是時間,而是我們心髒最深處那裏,微不可及的光亮。

中森青子莞爾,她的眼睛彎成弦月,你們剛才,看見他啦

現在失魂落魄的樣子跟我在禦神木下剛見到時的真是一摸一樣呢。

誒四個人異口同聲。

兩個是因為完全不明所以,還有兩個是因為驚訝剩餘。

想想時間,工藤你們應該是碰到他了。嗬,怎樣啊工藤,平水君和快鬥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吧~

上升的語氣用詞,她笑靨如花,眼裏的水光轉瞬即逝。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對視了一眼,在對方眼中看見相似的驚疑後,說道,你剛才說,他叫什麽

平水君啊,中森青子加了一句,他叫平水秋與,名字很特別吧,是這個學期剛轉到我們班來的呢。

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平水秋與。

平水秋與。

仿佛五雷轟頂一般,工藤新一無法克製音線裏德顫抖,我沒有聽清,你說他的名字是

平水秋與啊,工藤,中森青子覺得他今天的行為十分反常,就是聽起來像是要和秋天在一起的那個秋與啊。

平水秋與。

平水秋與。

怎麽會這樣。

我應該早一點想到這一步的。

在工藤新一轉身的那一刹那,服部平次已像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他們兩人一前一後跑出醫院,站在路邊大聲地喘氣。

我我們剛才看見他的時候,果然應該上前探個究竟的。

服部平次抬手抹掉臉側的汗水,道。

我也是第一次覺得你的熱血沸騰可用性極強,工藤新一直起身子,看著麵前車水馬龍的街道,現在,我們又該去哪裏找呢。

我說工藤

服部

同時開口。

兩人一怔,爾後默契地上揚唇角,

有件事情看來我們一開始就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