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古田禦木神社的夏日祭是全日本最出名的三大祭典之一。

禦木神社依山而建,所謂的夏日祭也是順著山路而上的盛世。

所以當滕江五月拉著平水秋與的手走在那裏時,一臉的自豪是難以言喻的。

呐,秋與啊,她說著,轉頭看身邊俊秀的少年,你看我多好啊,把你帶到這裏來~你現在有沒有覺得身體舒暢百倍啊,你在**躺了一個月,今天應該好好走動走動~

舒暢百倍平水秋與裝作很不滿地皺眉,你不覺得這裏空氣汙濁麽人那麽多,二氧化碳濃度超標了啦

喂你黛眉擰起。

啊啦啊拉,開玩笑的啦~他笑,湛藍的眼底深了幾分,我很喜歡這裏,謝謝你能帶我來,五月。

聲音帶著柔和的語線,滕江五月以為刹那間她出現了幻聽。

五月

五月

曾經亦有一位少年,如此溫潤地叫著她的名字。

那少年溫柔似水的微笑原本是她所有動力的源泉,隻可惜現在成了她再也不願提起的疤痛。

秋與啊

平水秋與啊

秋與

不知不覺間已叫出了聲,身邊的人連忙停下腳下的步伐,回身道,怎麽,叫我

滕江五月淡紫色的眼眸裏,清晰地映出他的麵龐。

微薄的唇在清俊的麵龐上劃開一個燦爛的弧度,頰邊淺顯的酒窩,微露的虎牙,絢爛而奪目。

還有那雙眼,湛藍地如同白晝時的天空。

多麽相像的人。

相像地令她有時不得不懷疑這是不是個噩夢,醒來後都會歸回原位。

平水秋與依舊是平水秋與,笑起來溫和而淡雅,而不是現在這般刺得人睜不開眼。

沒什麽,隻是突然想叫叫你罷了。一抹臉上所有的負麵情緒,她走上前去與他並肩,並予他一個明媚的笑容。

這樣啊,他繼續牽著著她穿過擁擠的人群,笑得純淨,我今天很開心呢,似乎自從我們父母去世以後,五月就很少提議來這種的地方了。

恩,是啊。她緊貼他身邊,少年特有的陽光氣息縈繞在鼻尖,你呀,下次要是再那麽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還那麽倒黴地被尖石塊刺進身體,我就再也再也不會陪你到這種熱鬧的地方來了。

哎呀你怎麽這麽計較啊,不就是害的你在醫院裏照顧了我一個月麽無奈的語氣,那一摔可成就了他人生中再也不願提起的失敗。

拜托,一個月耶你知不知道過幾天夏天就結束要開學了啊你浪費我精力,浪費我青春抱怨似地掐了掐他的手臂。

說到開學,為什麽我們突然要轉到這邊來扯開話題,他將她掐他的小手緊緊地抓在手心裏。

因為離家近啊~雖然那所升學率不怎麽高,但是秋與你受傷了,醫生特意囑咐要好好休息,我們就先轉學到較近的學校吧。她看著他的眼,笑著。

真不習慣,你什麽時候變這麽善解人意了

喂我還以為你會很感動的

平水秋與長笑一聲,心裏卻早已樂開了花。

她如此在乎他,他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