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酒吧試冥幣

“你好,有位先生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耳旁一陣連續的重複聲音將周可得思緒瞬間拽了回來。

她看了一眼,眼前服務生放在桌子上麵得一張折疊卡片。

“嗯,我知道了”

揉揉有些燒腦得酒精泡沫,周可將卡片拿了起來。

打開一看,清秀字體上麵,寫的簡單得幾個字。

看到這些字,周可的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

“開始吧”

周可揉揉太陽穴,緩慢得站起身來,朝著酒吧旁邊得一張桌子走了過去。

走動得瞬間,腦海裏再次回憶起來關於來到這個酒吧的原因。

“你這是”

“你不是說冥幣200元嗎,我正好需要你得幫助,盡管這些聽起來有些荒唐”

說完,張特走到門口,朝著外邊吆喝起來:“倒兩杯熱茶”

周可此刻手裏緊緊得攥著那兩百塊錢,心跳加快,突然她有一種感覺,不想再做什麽交易了。

如果說剛才跟中年夫妻交易這冥幣得話,他沒有什麽感覺,而現在,是眼前這個警察要測試冥幣得功能。

“我的天呀,這個交易如果辦砸了,那可是真的要有牢獄之災的”

或許是看出來周可有些緊張,張特便出去將身上的衣服脫了,換了一身便衣進來。

手裏端著兩杯熱氣騰騰得茶水。

看著張特換了衣服,周可懸浮的心總算是有些緩解下來。

放下杯子,張特輕輕得拍了拍周可得肩膀,示意他不要緊張。

“來,說說你怎麽用冥幣讓死去得人浮現出來”

跟張特說話,不知道為什麽,周可得內心始終有些焦慮,或許是因為警察這個身份得原因吧。

周可一時間不知道從那說起,為了讓自己稍微平靜一下,他扭頭看了一眼窗外。

此刻,陽光正在朝著西邊緩慢得落下去。

看著天空得那一抹夕陽,周可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被這股奇妙得光線拽著一般,迅速得開始下沉,沉得讓他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你沒事吧”

“沒事”

說完,周可將自己兜裏得冥幣拿了出來,遞給了眼前得張特。

趁著張特端詳著冥幣得時候,周可偷偷的調整了一下心情,隨即將這冥幣的使用方法說了出來。

因為剛才周可得反應特別強烈,張特很快屏蔽了一些簡單得回答方式。

“好吧,現在我說一下需要你幫忙得事情”

咕嚕……

周可喝了一大口茶水,使勁得點了點頭。

仔細得聽著張特的敘述。

原來,張特最近遇到了一件棘手得案子。

一個在酒吧駐唱的女歌手,上個月突然在一座荒野之中死亡了。

當時得到消息得張特,第一時間趕到了那裏,迅速得了解了案情。

死者死的時候,屍體有移動的痕跡,根據多年得經驗,這和荒野並不是死亡的第一現場。

很快,張特便根據女孩的職業展開了調查,可是結果卻很不如意。

女孩性格內向,即便是在酒吧這種人際交往複雜得地方,也沒有什麽朋友,更別提有什麽仇人。

可是,好好的一個女孩突然死在了荒郊野外。

是搶劫還是情殺或許別的,一直都沒有什麽結論。

再加上但是女孩失蹤得那幾天,正好因為監控的線路有問題,一直都沒有拍攝到當時得情況。

可是就在前幾天,女孩得母親突然來找張特,向他匯報了一個線索。

那就是,好幾天晚上,這個母親在睡著之後,竟然夢見女孩回來看她,並且告訴對方,她還在酒吧,很冷,很冷。

得到這個情況,當時留給張特的感覺是,這個母親可能因為急切思念自己得女兒,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可是,就在昨天,女孩的母親執意帶著自己去酒吧證明她說的夢境。

結果,張特去了以後,不可思議得一幕讓他對於這個母親說的話突然有些相信了。

張特告訴周可,昨天晚上,女孩得母親剛剛進去酒吧,就在她焦急都指向那個唱台的時候,突然間整個人精神恍惚起來。

同時,女孩得母親伸出來自己得手臂,指著張特說道:“我好冷,我好冷”

說完,轉身便準備朝著唱台走去,張特發現唱台上還有一個女人在歌唱。

為了擔心會引起不必要得麻煩,他趕緊伸手去準備拽住這個婦女,就在這時,可怕得一幕出現了。

婦女的手好像剛剛從冰窖裏麵拿出來一把,刺骨寒冷,同時力氣特別大。

按說張特一個一百七八的體重,拽住一個大概一百斤左右得女人,應該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惜,張特由剛開始得一隻手,變成兩隻手也沒有拽著對方。

看到眼前臉色慘白得婦女突然衝上了唱台,駐唱得女孩嚇得趕緊離開,一時間,在場得人都被這個婦女那恐怖得眼神嚇得四處逃竄起來。

沒有人之後,婦女隻是說了一句:“我真的好冷,帶我離開”

便迅速得暈倒在了地上,張特趕緊帶著她去了醫院,結果剛到醫院,婦女便立刻清醒過來。

整個人說話邏輯都沒有問題,隻是對於剛才酒吧得事情,一點記憶都沒有。

將婦女送回家之後,張特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腦海裏不停得回憶著這個婦女在酒吧的一切詭異行為。

結果,就在今天,又突然死去一個女孩,同時,那個死字他也看了,不知道為什麽,冥冥之中有種感覺,那就是這個女孩得死跟酒吧死去得女孩多少都有一些關聯。

盡管這隻是猜測,但是短暫幾天得時間,接連發生兩件命案,無疑讓張特這個幹了很多年的刑警隊長感覺到了很大得壓力。

如果不盡快破案,真的難以想象接下來還會有多少無辜的人會離奇得死去。

握緊卡片,周可將手伸進褲兜,帶著那張沾有枉死女人血液的冥幣,腳步已經踏上了麵前得唱台。

很快,酒吧的所有燈光在張特的安排下,已經全部關閉。

漆黑的屋子裏,周可點燃手中的打火機,微弱火光在黑暗中來回擺動,周可屏住呼吸,伸出手來,緩慢的將冥幣丟進了支架懸掛的火盆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