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陳思宇來說,不就十億嗎?
怎麽對自己這麽沒信心?
他平日裏和夏國第四代導演關係也“很好”,他自以為的很好。
老爸平日裏也不是沒有投資過電影。
這次,找個叔伯掛名導演,自己當副導演,然後完成第四代導演和第五代導演的交接,不是很完美嗎?
王寧聽陳馥眞說完,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麽好。
不管前世,還是今生。
王寧敢說,如果大學畢業跟自己老爸要十萬塊錢創業,都會被老爸抽死。
你咋不上天呢?
人和人的差別怎麽這麽大?
你張口就跟你老子要十億?
媽賣批!
王寧想說髒話。
陳馥眞也有些頭疼,“你能幫我弟弟寫個劇本嗎?我會勸他以小博大……”
王寧不缺劇本,可是麵對陳思宇這種中二少年,你跟他說什麽,他能聽的進去嗎?
不管是《戰狼2》還是《流浪地球》都是可以燃爆前世今生的電影。
可是,王寧寧可和耿青歌合作,也不會和陳思宇這樣的中二少年合作。
那是找死。
“那個,你叔叔是誰?要是我是你叔叔,我何止抽你弟弟,我非得打斷他的腿不可!十億……”
王寧的話說不下去,他感受到了陳馥眞殺氣騰騰的目光。
有占陳馥眞便宜的嫌疑。
突然,王寧愣住了,夏國有很多千億富豪,而姓陳的就有三個。
論年紀,能夠當陳馥眞叔叔的,隻有一個。
那就是北極熊控股有限公司的董事長兼創始人,陳飛騰。
這個世界微信、Q狗、北極熊視頻、北極熊音樂……都是北極熊公司的。
大致就是前世的企鵝帝國一般無二。
“你叔叔是陳飛騰?”
尼瑪,王寧終於明白陳馥眞為什麽在京州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
還能夠和歐陽情這樣擁有神秘背景的鐵血女王成為閨蜜,原來她是陳飛騰的侄女。
再想想陳思宇張口要十億,對陳飛騰來說確實不算什麽。
紮心,又一輪紮心!
王寧默默算了一筆賬,自己現在的掙錢速度,有生之年是追不上陳飛騰的。
去年的收入報表顯示,北極熊公司的年利潤是900億。
當然,陳思宇隻是北極熊的創始人和董事長,北極熊有N多個股東,背後更是有夏國多個超級家族的影子。
陳馥眞皺起眉頭,“王寧,這個忙你幫不幫!”
王寧搖搖頭,“就算我寫出劇本來又如何?你覺得陳思宇能駕馭的了一個劇組嗎?他沒有任何經驗!”
“而且年輕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年輕氣盛,他們聽不進任何話。我寫的再完美的劇本,到了他們那裏,不知道被改成什麽樣子。”
陳馥眞冷冷道:“哼,隻要你的劇本沒有問題,這臭小子要是敢廢一句話,老娘抽不死他!”
王寧莫名其妙感覺到渾身一寒,陳馥眞的霸氣和歐陽情是完全不同的兩種。
歐陽情是發自骨子裏的霸氣,而陳馥眞的霸氣就完全是來自於拳頭。
足夠硬。
“別廢話,寫還是不寫!”
陳馥眞十分的不耐煩,整個京州知道自己和陳飛騰關係的人,隻有歐陽情。
可是如今幫自己那個蠢的和豬一樣的堂弟,也隻能豁出去了。
王寧看到陳馥眞隨便一腳,把旁邊的垃圾桶踢成兩半,“戰戰兢兢”:“寫,必須寫!誰不寫誰是孫子……不過劇本的價錢呢?”
這不是打不打的過的事,而是能不能打的意思。
一抬頭,不經意間發現,簡直是造孽!
陳馥眞係上西服扣子以後,更加膨脹了。
連忙低下頭。
陳妖精對王寧的所有表現都收在眼裏,她心中暗自雀喜,絲毫沒有被占便宜的憤怒。
更加不會認為歐陽情喜歡王寧。
開什麽玩笑,就算王寧優秀,情丫頭也可能喜歡王寧,根本不是一類人。
大大方方:“價錢你隨便開!”
王寧思索了片刻,把《流浪地球》拿出來的話,噱頭夠了,市場也有了。
可是交給陳思宇,怎麽有一種被糟蹋的感覺?
“劇本我可以先寫出,但是暫時不會賣。我需要陳思宇證明自己有實力拍好。實話說,如果讓我自己拍,我有把握衝擊五十億票房!”
陳馥眞手搭在王寧的肩膀上,兩座大山貼在王寧的胳膊上,“吹牛?”
王寧扭頭和陳馥眞對視,尼瑪,那感覺真爽。
夠大,夠軟。
“陳總,請自重!我當然有信心!”
陳馥眞雖然被占便宜了,卻很喜歡看王寧這種明明很享受,卻擺出一副生不如死、十分厭惡的表情。
又湊了湊,讓王寧感受的更加清楚。
“五十億票房,到手的票房分成,去除稅收以後,大概還有二十億左右。就算真的投資十億,翻倍的利益,王寧,你為什麽會對自己這麽有信心?”
即便王寧真的把劇本寫出來,也沒有人敢投資十億去拍這部電影。
王寧心中十分不屑!
前世《流浪地球》官方宣布投資是3.2億,幾乎所有錢都花在特效上麵。
最後票房收益是多少?
國內46.55億,全球票房接近7億美金。
合起來多少錢?
堪稱以小博大的案例。
心中默默計算了一下,如果在這個世界拍的話,成本可以壓縮在1.5-2億左右。
即便票房縮水一半,最後還能拿到20-30億左右。
毫不誇張的說,即便再縮水,也不能賠本。
“用不了那麽多!最多2億投資,我可以和情總商量,以我們個人的名義投資,讓你堂弟當副導演,不需要你叔叔拿一分錢,還可以讓你表弟過一把癮,如何?”
王寧說到這裏,露出自信的笑容:“你也可以跟你表弟說,我們投資了十億。當然,最好錯開和《要塞》的檔期。情總也投了那部電影,沒有必要內耗。”
陳馥眞越聽越驚訝,不知不覺整個人都壓在王寧的肩膀上。
王寧的半個胳膊都被裹住了,很爽。
男人就是如此的奇怪,哪怕對一個女人再專一,對這種不算便宜的便宜,都不會抗拒。
王寧突然猛的竄起來,陳馥眞身子一個趔趄,若不是身手了得,差點摔倒在地上。
“王寧,你特麽的有病是吧?”
王寧雙手抱在胸前,“陳總,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