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換的話激起了山本的興趣,他忙抱拳道:“主公或許不知,三浦君這三年來一直和厲清流的徒弟在一起,兩人時常花前月下,屬下擔心三浦君會因為此女子而誤了主公的大事。”

“啪”金不換剛說完,山本便拍案而起,怒道:“八嘎,我說這三年來他一直沒動靜,原來是為了一個女人,高橋君為何你以前從不告訴我?”

金不換忙跪拜在地說道:“主公,不是屬下不告訴你,而是屬下不敢。”

山本道:“有何不敢?”

金不換麵做恐懼道:“屬下曾勸過三浦君別因為女人而壞了主公大事,可三浦君非但不聽還說……還說……”

山本急道:“還說什麽?”

金不換忙道:“三浦君還說,屬下隻是主公派去協助他辦事的,他的私事輪不到屬下去管,就算是主公也管不到他,屬下要是多事他便會讓屬下身首異處。”

“八嘎,放肆,太放肆了。”山本暴跳如雷,他一腳將麵前的案台踢翻在地,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他死死地盯著金不換問道:“那你為何直到今日才說?”

金不換麵做委屈狀說道:“屬下也是看如今形勢大好,可三浦君仍遲遲不肯行動,屬下怕因此而耽誤了主公的大事,這才前來將此事告訴主公。”

山本道:“好了,這事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容我想想該如何處置此事。”

“是,主公。”金不換轉身退去,在離開船艙的一刹那,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奸笑。

山本側著臉對著一旁的門說道:“長穀川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你有什麽看法?”

門緩緩滑向一旁,長穀川起身從門內走出,邊走邊道:“主公,高橋君的話不可盡心,但也不能全信。”

山本不解道:“此話怎講?”

長穀川道:“主公,很明顯高橋君此舉意在主公麵前表現一番,他先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來博取主公對他的好感,然後再說三浦君的事,其用意很明顯,他想取而代之,他這一招果然高明,不但博得了主公對他的好感,而且還讓三浦君在主公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真可謂是一石二鳥。雖說他別有用心,不過三浦君的事應該也是事實,屬下曾聽許宗仁提起,當年他們攻打白雲山莊時,三浦君確實曾為了厲清流的弟子身負重傷,所以屬下相信高橋君所言也並非憑空捏造。”

山本托著下巴道:“長穀川依你之間那我們該如何處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