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玉無暇和那七個黑衣人拚鬥之時,黑衣人的首領突然手一揮,一道黑光直朝玉無暇飛去,誰都沒想到會這麽突然,眼看那黑光就要射到玉無暇時,突然玉無暇的右手出現了一把劍,“當”的一聲就把這黑光擋了下來,與此同時玉無暇似乎聞到一陣幽香,可瞬間又聞不到這味道,玉無暇也沒在意,看著地上掉落的東西——手裏劍,她此時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些黑衣人就是扶桑浪人,“哼,海外扶桑竟也敢在我華夏大地張牙舞爪,找死。”玉無暇嬌喝一聲,將手中利劍舞出七朵劍花,分刺七人身上大穴。這七人也並非庸手,各自施展保命絕招將此攻擊化於無形……

“哼,看來燕清揚還真疼你這老婆,竟然把自己的家傳絕學《玄天劍訣》都教給你了,可惜啊,你連你相公的一成功力都不到。”黑衣人不屑地說著,“你們七人退下,我來對付她,你們看好這老頭與小孩。別讓他們給溜了。”說完,黑衣人首領身形一閃,便一劍擋在玉無暇麵前,而背後七人,同時向後一躍,直向阿福的方向飛去。

玉無暇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手中的絲帶和劍更是舞得虎虎生威,將全身功力提至最高,可不管自己如何施展,卻依然無法將眼前的黑衣人首領逼退,相反,她覺得這黑衣人首領的路數非常陌生,雖然在武林中她也已經罕逢對了,可是畢竟她玉無暇今天也是第一次和扶桑高手過招,吃虧就吃虧在無法摸透其路數,這時如果換成他相公燕清揚,估計此刻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眼前估計都已經是死屍了。而對方黑衣人首領似乎對自己所施展的路數比較熟悉,自己卻摸不透他的路數。突然,黑衣人眼中精光一閃,將劍回鞘,向後一躍三、四丈雙手合在胸前手指交叉做了幾個複雜的手勢,立刻他的身形一分二,二分四,四個一模一樣的黑衣人首領出現在玉無暇麵前。分身術——扶桑忍者的分身術,玉無暇也隻是聽自己丈夫曾經說過,扶桑忍者有一種忍術叫做分身術,沒想到竟然真的存在。四個人同時拔劍刺向玉無暇,此刻玉無暇也顧不得那麽多,將手中絲帶舞得密不透風,全身盡被絲帶圍住,同時將手中的劍威力發揮到極致,一招“劍指天下”分四個方位同時刺出,隻聽得“當”“當”“當”“當”四聲一過,玉無暇手中的劍竟然出現了四道缺口並且順著四道缺口慢慢地出現了四條細細的裂縫,再看那四個黑衣首領手中的劍竟然連一點缺口都沒有,玉無暇心中一驚,心想“這是什麽劍,竟有此威力,堪比夫君的家傳寶劍‘玄天劍’”,正想著,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為什麽?為什麽真氣突然提不上來,手腳竟然都沒力氣,我怎麽會中毒?難道?難道是剛才擋住手裏劍後的那一陣幽香?

“哈哈,不錯,就是剛才你擋住我手裏劍時所飄出來的那陣幽香,‘七絕迷香’。”黑衣首領笑著收回那三個分身。

“啪”地一聲,就看到玉無暇從空中突然掉了下來,這讓在一旁觀戰的阿福和若穀緊張起來,隻見阿福皺著眉頭若有所思道:“七絕迷香?”

阿福身邊的幾個黑衣人隻顧著看場中的情況,誰都沒留意阿福的小動作,隻若穀此時再也坐不住了,叫道:“娘,娘你怎麽了?快回答穀兒啊,穀兒不要娘有事。”

“穀兒,娘沒事,娘隻是一下子沒力氣了,穀兒不要擔心。”玉無暇無力地看著若穀說道,隨後又轉過頭來對著阿福傳音道:“阿福,今天看樣子我們三人無法全身而退,等下我拚盡最後一口真氣也會拖住他們,你一定帶著穀兒先行離開,確保穀兒的周全,不能讓燕家的血脈斷送在這裏。”

“哈哈……玉無暇,你中了我的‘七絕迷香’還想跟我鬥?別浪費力氣了,不可能的。我們今天並不想殺你們,隻是想請你們跟我們走一趟,借你們用一下,跟你的相公換樣東西,所以你最好聽話一點,否則我什麽事都做得出來。”黑衣首領說著就伸手去拉玉無暇,可就在碰到玉無暇的那一瞬間,突然玉無暇眼中紅光一線,嘴角流出一絲血跡,黑衣首領猛然身形一震,整個身體向後飛去,空中劃出了一條美麗的血色弧線,“‘天陰血解’,沒……沒……沒想到你竟然連命都不要了。”黑衣首領口中吐了一口鮮血吃力地說著,然後顫悠悠地從地上站起來,顯然受傷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