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師叔,你看起來好傷心啊。”慕容落花很快將目光放在了孫無良身上,忍不住調笑了起來。

“大膽!”孫無良怒了,衝上前來道:“沒大沒小的混蛋,敢笑話你師叔!”

說著話,孫無良憤怒的上前追打,慕容落花叫苦連連,這才意識到孫無良不好惹,急忙鬼叫著逃竄。

石昊笑了笑,並沒有阻止,而是走向了遠處的李青蓮。

李青蓮正在一個人仰望蒼穹,神色中充滿悲傷。

“替我謝謝你徒弟,他發揮了不小的作用。”李青蓮頭也不回的說道。

石昊道:“別太傷心了,我們一起,為死去的那些人報仇,手刃仇敵!”

李青蓮點了點頭,還是忍不住歎息。

白老頭也走了過來,他雖然很輕鬆就殺了吳飄渺,但他也很明白,吳飄渺在左岸也不過是個無名小輩而已,左岸真正的強者有很多。

“他們是有蓄謀的,一開始襲擊青葉商會分部,迫使青葉商會的人都趕回總部來,以為這樣就會安全,但實際上他們卻準備大量強者準備痛下殺手!”白老頭如是說。

石昊垂眸,他明白吳飄渺是衝著自己來的,青葉商會算是遭受了無妄之災。

“而且他們計劃非常周密,我剛才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這次襲擊會非常成功,可偏偏狗娃那小子出現了,成為了這次事件的變數!”

“即便如此,他們依舊有足夠的事件逃走,可惜吳飄渺聽了石昊的名字之後便發狂,說什麽也要殺了狗娃,所以才逃跑晚了,被我們擊殺在了這裏。”

白老頭聲音冰冷,他很罕見地正色起來說話。

通過白老頭的分析可以得出結論,對方有著周密的計劃,對於這次的偷襲時間掐算的很好,完全可以有機會在石昊等人趕來之前離去。

由此可以判斷出來,左岸很強大,他們甚至將石昊從小玄黃世界趕來這裏的事情都算的很清楚。

“不管他們有多麽強大,從此之後,都將會是我的死敵!”石昊語氣分外冰冷。

這一戰,青葉商會死去了很多強者。

唯一幸運的是,吳飄渺等人沒能殺死所有人,所以也沒有奪走任何青葉商會的寶物。

“我會重新招兵買馬,繼續壯大青葉商會。”李青蓮目光遠眺,斬釘截鐵說道,他非常決然,這不光是他的想法,更是那群死去兄弟的想法。

遇到挫折的時候,有人選擇放棄,而有些人則選擇帶著悲痛繼續前行。

顯然,李青蓮屬於後者,如果不是他堅韌不拔的性格,也許青葉商會不會有今日的輝煌。

他是個值得尊敬的人,石昊尊重並且支持他的一切選擇。

當然,還有些人,遇到挫折之後,就對著自己的師侄發泄怒火,孫無良顯然就是這種人。

“小兔崽子,還敢不敢嘲笑我了?”孫無良抓著慕容落花回來了,惡狠狠問道。

“不敢了,打死我也不敢了。”慕容落花很識相,危急時刻絕對懂得軟硬,比如現在,絕對就得順著孫無良的意思,不然絕對要遭到一頓悲慘虐待。

最可氣的是,自己那個師父從來不會管這種事。

“哼,算你識相。”孫無良這才鬆開手,把慕容落花放了下去。

一旁,詩詩有些哭笑不得,從來就沒有見過孫無良這樣不靠譜的師叔。

“你怎麽樣?沒事吧?”見慕容落花終於被放開了,詩詩匆忙上前去拉住他得手。

“放心,我沒事。”慕容落花笑著回應。

一開始,他跟詩詩在一起,絕對隻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直至在剛才最危急的時刻,詩詩主動擋在了他的身前。

那一刻,慕容落花感覺自己的心怦然一動。

也許就是從那一刻,慕容落花心中便認定,從此詩詩就是自己生命中的那個人。

“對不起,一開始你要帶著我逃走的時候……我……我還以為你是個懦夫呢……”詩詩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原來你是要把我送走,然後繼續回去戰鬥。”

慕容落花苦笑了下,詩詩這絕對是誤解他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戰鬥什麽的,當時的確是打算逃跑。

但聽到了石昊的名字之後,慕容落花這才決定回去戰鬥。

如果換了平時,被別的女子誤以為是英雄,慕容落花一定會高興然後虛偽的承認。

這一刻,慕容落花卻沒有說假話,而是將自己當時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

聞言,詩詩訝異了下,旋即道:“沒關係,就算這樣,我也喜歡你!你永遠都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兩人手拉手笑的很歡快。

一旁,孫無良撇撇嘴,沒好氣道:“你們倆小屁孩,毛都沒長齊呢,懂什麽是喜歡嗎?

“喜歡,就是想要在一起啊。”慕容落花理所應當的回答道。

孫無良嗤笑一聲,想要反駁,仔細想了想,卻也不知道該怎麽說,隻能沒好氣道:“幼稚!”

青葉商會的危機度過了,慕容落花也如願以償找到了石昊。

李青蓮留了下來,他要親自坐鎮青葉商會,然後將其複興。

石昊帶著慕容落花等人返回小玄黃世界。

慕容落花帶著詩詩一起,兩人很興奮,他們很喜歡小玄黃世界,更喜歡膽小如鼠的赤尾狐一族。

這一次石昊等人離去的太焦急,小玄黃世界的其他人知道一定是出大事了,一個個走出來等候著。

見石昊等人回來他,他們急忙上前詢問。

鼠爺長歎一聲,將青葉商會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眾人,眾人也跟著歎息起來,感慨世事無常。

阿彩也來等候孫無良了,孫無良雖然心情很不好,卻也沒有表現在自己妻子眼前。

“爺爺最近身體不太好,我們去看看吧。”阿彩如是說。

她身體單薄如紙,她被界魂附體留下的後遺症依舊沒有消失,可能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複過來。

走著走著,忽地阿彩彎腰幹嘔了起來。

“怎麽了這是?沒吃好?”孫無良關切問道。

阿彩搖了搖頭,道:“有些日子了,總是忍不住惡心,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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