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媚也想,不過這個對象絕不是她的義父嚴守義,也許她會考慮很多人,可這些人裏麵一定不會有嚴守義!

嚴守義可管不了那麽多,有什麽比年華老去更可悲呢?越是年老的男人,見了年輕的女人,就越是動心,越想占有,他們想從心理上用別人年青的身體去補償回自己的青春,這就是為什麽去春樓裏的男人大多是上了年紀的人的緣故了。

“你不用放不開的,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更何況我收養你,也隻是任我差遣罷了。”嚴守義說完,抱起葉不媚,往□□走去。

很大的一張床,被子柔軟,不是新的,卻很幹淨,這裏雖沒有外人打理,每次嚴守義離開前,教會收拾好,因為他不知道下一次回到這裏會是什麽時候。

嚴守義把葉不媚放到□□,然後鐵鉗般的兩隻手把她的玉手按住,葉不媚仰麵躺在□□,手腳一齊掙紮,卻一點用處也沒有,嚴守義整個人壓了上去,隔著衣服,感覺到葉不媚的身體比被子還要柔軟,葉不媚因掙紮激動而使心跳加快,兩邊胸部不斷地一起一伏。

這是何等地具有征服感,又是一種怎樣的誘惑,嚴守義看呆了,盡管他之前見過很多女人的身體,但卻從來沒有這一次那麽地衝動,他剛準備鬆開一隻手,用手去抓,這時葉不媚卻大叫了一聲,道:“不要碰我,你不能碰我……。”

“我為什麽不能碰你,哈哈,哈哈哈。”嚴守義放浪地笑了起來,笑聲裏麵不隻帶有邪惡,而且夾著一股怨毒,這種眼神從來沒有這樣看過葉不媚,葉不媚見了,這一輩子都會忘不了,嚴守義不再掩飾地道:“當年要不是你父親,我也不會費那麽大的周章,今天落到這種地步,現在我就□□你的衣服,讓他知道我是怎樣對你的,哈哈。”

說完,嚴守義就要動手去脫葉不媚的衣服,葉不媚趁嚴守義鬆手之際抓住他的手,道:“慢著,你說跟我生父有關,我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好,好,既然今天說出來了,就不妨告訴你。”嚴守義道:“這事全天下就隻我一個人知道,你父親就是曾上書朝廷參奏要求削弱嚴家軍的兵部侍郎葉榮升。”

“什麽?什麽……。”葉不媚此時顧不得去掙紮了,喃喃地道:“我是葉侍郎的女兒,當年葉府一案是你幹的?”

“哈哈,除了我還有誰有這份能耐。”嚴守義頗有幾分得意,道:“他該死,我嚴家跟他並不瓜葛,可是他卻一定要把我們趕上絕路。”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聽說當年朝廷招降,隻是你們嚴家不從而已。”葉不媚怒爭道:“既然你們□□立場不同,戰場上兵戎相見就算了,為何要牽連那麽多的無辜,那可是葉家上百口人呀……。”

葉不媚說完,竟落淚哭了起來,這是他有記憶以來第一次哭,哭得很悲傷,原來,像他這樣的女人也會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