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顏安又笑了起來,這次笑得總算有點得意,笑完之後,道:“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哦。”祿子騰應了一聲,拉下臉來,勸道:“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家人和心愛的女人著想吧!”

“你錯了!”

“我錯了?”祿子騰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我要是不為他們著想的話,倒願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顏安道:“但如果我這樣做的話,他們沒一個能活下來,我太過了解那些人了。”

“你就不擔心我把他們殺掉?”

“哈哈。”顏安微微笑著,聲音尖細,怪異,讓人聽來卻少了一份陰險,好像什麽事情他都安排好了一樣,道:“不會的,你做不到,我雖不了解你,也許你會殺了我,但你對他們下不了手。”

“這麽看來,你是不肯說了?”祿子騰把一隻手舉到他的麵前,準備再次使出擒拿手。

“那就不勞煩和為難你了……。”

最後那幾個字祿子騰沒有聽清楚,他隻聽到顏安的喉嚨“咯咯”作響,等他出手把顏安的嘴巴捏住的時候,已經太遲了,顏安的舌頭已咬斷,再也沒法說出話來。

斷了舌頭的人莫說要把舌頭接回去,就算把血止住,那也是相當困難的事情,祿子騰和謝恩沒有辦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慢慢地死去。

“你怎麽處置他?”過了一會兒,謝恩問道,他可不想留在這裏太久。

“還是埋了吧,盡管他做了不少壞事,但死後總不能讓他的屍體隨便亂扔著腐爛。”祿子騰道。

“就在這裏?”謝恩實在想不出在這邊城中,還有哪裏可以把他埋下去。

“後麵。”祿子騰道。

“你還要在這裏……,就不怕弄髒了?”謝恩問道。

“這裏本來就是肮髒的地方,除了乞丐,誰也不會來,如果乞丐連這些都嫌棄的話,他就不用當乞丐了。”祿子騰說完,俯身下去,搜查顏安身上的衣物,發現什麽也沒有,然後把他的衣服脫了,提起屍體,把蠟燭吹掉,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