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守義也笑道:“大家盼望這一天已久,到勝利而歸的時候,我再親自設宴款待眾位,好好大醉一場,你們都去吧,近來事務繁多,我就不遠送了。”

“是,盟主在此等候我們的好消息吧。”三人辭別後,各自離去,整裝出發。

廳裏隻剩下嚴守義和葉不媚兩人在那裏,熱鬧這些天,葉不媚都快煩死了,整天招乎那些人,忙這忙那,要比當臨海客棧的老板娘難得多,這下可好,一下子走了大堆的人,清靜不少,心裏也靜下來,不想再多說話,嚴守義回到座位,坐下來背靠著椅欄,斜著半邊身,不知是緊張還是放鬆,眼睛在葉不媚的身上停留了一會,許久沒有離開。

用這樣的眼神去看一個人,一定是那個人身上有某種東西吸引了他。

葉不媚身上吸引人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不知是什麽如此吸引嚴守義,要知道,嚴守義可是她的義父,雖然沒有血緣,嚴守義卻管她叫女兒!

他這一個女兒,隻要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多看她兩眼。

嚴守義是看著她長大的,卻不曾‘那樣’仔細地多看她幾眼,現在有意無意中看了幾下,卻有了一種很怪也很壞的感覺。

他不該有那種感覺,卻偏偏有了;不過,他暫時是不會讓葉不媚看出來的。

嚴守義移開眼睛的時候,葉不媚剛好看過來,道:“義父,要是沒有事的話,那媚兒先回去了。”

“唔。”嚴守義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隻是應了一聲,繼問道:“蕭公子和葵扇伯伯呢?今兒怎沒見到他們。”

“他們兩個呀,一個老呆在房裏,還有一個卻是整天喝酒。”葉不媚兜起嘴來,道:“要找他們還不容易,派人到蕭玉音的房間和去酒館就行了。”

“那好吧,你差人去幫我把他倆叫來,我有要事交給他們去辦。”嚴守義道。

“我這就去啦。”

葉不媚說完,回頭走了,步伐雖沒平時那麽矜持,但你卻不能說不好看,這樣的女人,就算她一邊走一邊跳,都還是有很多人喜歡看的。

嚴守義看著,直到她再也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