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守義道:“怎麽會,我覺得你什麽時候都那麽好看,那麽美!”

“是嗎。”白玉蘭道:“不知再過幾年,你還會不會這麽說。”

嚴守義一把握住白玉蘭的手,放到胸前,“哈哈”笑了兩聲,道:“縱使我得了天下女子,也唯獨愛你一個,盡管放心好了。”

白玉蘭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

“當然。”嚴守義拉起白玉蘭,道:“我們還是先出去吧!”

“其他的箱子不用檢查嗎?”

“不用,如果不是寶物,他們是不會放在這裏的。”

“你就那麽地相信他們?”白玉蘭問道。

“我相信我自己。”

嚴守義得意地笑了一下,和白玉蘭往外走,白玉蘭似乎仍有疑問,道:“你不擔心那些隨從會把一部分藏起來?”

“不會的。”嚴守義反問道:“要是你,你會不會這樣做?”

“我?”白玉蘭嬌柔地拍了他一下,道:“你怎知他們不會?”

“如果對這裏的環境不熟悉和沒有弦月刀,誰也進不來,就算藏了也沒用。”嚴守義道:“倘若被發現了,那可就得永遠留在這個島中,他們都是聰明和聽話的人,是不會幹這種蠢事的。”

正說著,他倆已出到了洞口,而那個隨從也把其餘的人帶來,跟嚴守義打過招乎後,小心地進洞去了,在洞口前,白玉蘭特地走近刀台,看著還在刀台裏插著的弦月刀,道:“我們什麽時候取回這把刀?”

“等箱子全部搬出來後,才能取出,不然,一旦取回刀,洞門也就落下封住了。”嚴守義道:“你先回船上等我!”

“船上,好吧!”

白玉蘭還是很理解嚴守義的用意的,一來怕自己無聊,二來可以防止船上出事,而嚴守卻要在這裏等著取刀,沒法和她一起走,這批寶藏雖很重要,但跟弦月刀比起來,那就難說了。

船上很寬敞,這種船本就是為有錢人外出遊玩而建造的,所有的一切奢華設施這裏都有,但白玉蘭總是不太喜歡,而想想之前在洞中,那可是好多了,而最起碼可以躺下來舒服地感受一下海浪衝擊船身帶來的那種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