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陽剛升起時,我們匆匆忙忙地吃過早點,就直奔上山,到了山上,荒草叢生,蕭瑟一片,隻有鳥兒出巢的歡叫,於是我們就開始分開來搜找,我在附近轉了幾圈,快到中午時分,發現有一個和尚急忙地向這邊奔走過來,神情很緊張,我急忙藏於亂石堆中,仔細觀察他的一舉一動,出於內心,我並不想殺他的,但見到他走到一個石洞旁的時候,他用手摸了一下口袋,我料他正如嚴守義所說的身上帶著一封信,於是我的劍出手了,那是我竭盡全力的一劍,如果這一劍我失手,可能躺在地上的不是他而是我。

我從他的手上拿走了那封信,沒想到他死前的那一刻把那封信捏得那麽緊,以至於我要把它撕下來,那封信並不是在小村裏婦人交給我的那封,那一刻,我隱約地感到我殺了一個無辜的人。

接著,我帶著那封信去找嚴守義,但同時也發現了方少南在背後緊追過來,那時我隻想著,那封信絕不能落入他的手裏,於是,我施展著輕功一路急奔,但還是被他追上了,由於我當時穿著黑衣又蒙著臉,他並沒有認出是我,如果當時我們相認的話,或許事情就沒有那麽複雜了,我們交手了幾回合後,我急於脫身,就打出了那顆神火霹靂珠,借著神火霹靂珠的威力,我逃離了那片荒山。

當我把那封信交到嚴守義的手中時,除了對我讚許幾句外,臉上還閃過一絲微笑,那微笑讓我感到心寒,我弄不懂那微笑隱含著什麽暗義。

說到了這裏,葉青停了一下,謝恩再也按捺不住了,急問道:“那封信講了些什麽?”

葉青道:“不知道,我也沒看,但嚴守義很緊張那封信,好像與江湖中的一個秘密有關!”

謝恩沒有問下去,緊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金心月這時也湊了過來,驚疑地問道:“聽方少南說,你手臂了有一朵蘭花,這是怎麽回事?”

葉青道:“唉,說來也話長,我的手臂上的確紋著一朵蘭花,這朵蘭花是我在嚴守義住的屋裏一個女人幫我紋上的。”

有一天,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我還在練著劍,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帶著兩個丫環來找嚴守義,當時嚴守義出去了,我陪她在屋裏坐了很久,她那雙眼睛老是盯著我的臉看,我感到有點不自然,但又不好意思問她為什麽,而她總是問我的身世,我都一一回答了,嚴守義回來後,她又說她很喜歡我,要認我作為她的義女,嚴守義也同意了,叫我施禮拜謝。

那一晚她並沒有離去,和嚴守義在房裏聊了很久,還命令兩個丫環在門外守著,到底什麽時候把燈熄滅的,我也不清楚。

第二天的天氣很不錯,她用過早點後,並沒有急著要離去,外麵的陽光很好,她拉著我的手,自言自語道:“太像了,太像了……”

我輕聲問道“像誰呀?”

她微笑著莫不做聲,兩眼還是在凝視著我。

我也隻有歉意地跟著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