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你不用來接我的!”等嚴守義收拾完,白玉蘭柔聲道。

“其實你也不必親自來,但你來了,我又怎能有不接之理。”嚴守義一把抱住白玉蘭的細腰,坐到剛鋪好的木**。

“這麽重要的事情,我不放心,還是走一趟好。”白玉蘭的眼睛就這麽看著嚴守義,自我陶醉起來,道:“我們為什麽要來這裏?”

“你不喜歡這裏嗎?我覺得這裏挺好的。”嚴守義頗為得意地道。

“不是不喜歡,有這個必要嗎?”白玉蘭實在想不出嚴守義為什麽要這樣做,反問了一句。

“嗬嗬,當然有必要,在這裏相見,再適合不過了。”

他們倆人你一句,我一語,談了很久,像在談論著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兩人的聲音相和,抱在一起,卻是十份地溫存,哪裏因為事情的重要而有半點緊張之感。

白玉蘭的聲音比之前更柔了,道:“那你說說你的理由!”

“理由嘛!”嚴守義的一隻手往上移,按在了白玉蘭的****上,雖隔著衣服,還是感覺很豐滿,慢慢地手往裏伸,嘴裏卻道:“要不我們先……。”

“現在?”白玉蘭道:“看你猴急的模樣,倒是好心情。”

她沒有推辭,也沒說同意,如果嚴守義現在需要,手再往裏伸的話,也許白玉蘭不但不會阻止他,整個身體還會軟起來,嚴守義的手停住了,在這一點上,他總是恰到好處,從來不給女人認為是在強迫她,他要的是女人自願地送上來,那才叫征服。

白玉蘭見他就此打住,又道:“怎麽了?”

“我在想,你是想聽我先說,還是……?”

“你說呢!”白玉蘭道:“你這麽急約我出來,現在倒是不急了……。”

“嗬嗬,不錯。”嚴守義笑咪咪地道:“有些事情一開始的時候很急,慢慢地也就不急了。”

“那你現在是急,還是不急?”

“急,也不急。”

嚴守義這話的意思雖然含糊,但讓人聽起來,還是可以理解的,白玉蘭可忍不住了,道:“那你還不快說說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