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認得地獄門徒,地獄門徒更沒有把那些官兵放在眼裏,好像他們要殺的人在沒有殺之前都已成了死物,要取對方性命,也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這種想法未免太狂妄了一些,但也不是一兩天就養成的,隻因他們很少遇到挫折,很少被人打敗過,所以他們一直都驕傲不滿,這一次也不例外。

那些撲上來的士兵手中拿著的刀槍,在他倆看來,就似小孩的玩具,隻要手一揮,就可以打飛拋出老遠,每一次執行任務,兩人從來也不當成是件苦差事,反而覺得是場遊戲,殺人的遊戲。

玩遊戲的人除了緊張外,有時也覺得很放鬆,地獄門徒就是這樣的人,在解決完了大部分的士兵之後,他倆倒像是個沒事的人一樣,心情很放鬆地朝著縣令走去。

縣令往後退,他雖然剛正不畏,但也不能就此不明不白死去,前麵還有四個近身侍衛擋著,他唯一的希望就在四人身上,看能不能擋住,能不能僥幸撿回一命。

不知四位侍衛有什麽想法,但不管怎樣,他們絕不能臨陣逃走,不能棄縣令於不顧,他們的職責就是保護縣令的安全,哪怕為此而搭上性命。

四把一樣的刀,四隻手一齊拔了出來,雖然拔刀的手法不一定相同,但先後卻差不了多少,他們都是在軍營裏久經訓練的人,能夠升到這個級別的護衛,除了武功了得之外,其表現還得突出,也可以說是百裏挑一。

二個對四個,也就是一個對兩個,地獄門徒看見他們四人拔刀的手法,由剛才的輕鬆變得緊張起來,他們四人中的一人,絕對比得上剛才死去士兵中的十人,按這樣算來,也就是一對十了,但地獄門徒也隻是緊張而已,從不曾害怕。

沒有兵器的肉掌,要對付統一鋒利的刀,除了不能硬接之外,還得尋找機會反擊,地獄門徒兩人並不是沒有兵器,他倆的兵器一直帶在身上,隻是沒有亮出來而已,上次對付武當派的宋承道長都沒有用,這次他倆也還不想用。

兵器也好比一個人的武功,用得多了,也就被別人摸清了底細,再也沒有什麽神秘感,也就對別人構成不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