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跟了我多久了?”嚴守義等‘地獄門徒’說完後,再問道,他這樣做,不知是為了尊重他們,還是有意而為之。

“三年零三個月。”鬼徒答道。

“不,還差三天才夠三年零三個月!”嚴守義特意把這個‘慢’字說得很慢,他的記憶力很好,用心記下來的東西很少會出錯,道:“你說是不是?”

鬼徒心裏一驚,掐指算了一下,剛好和嚴守義說的一點也不差,慚愧得低下頭來,小聲地道:“是。”

“張楓跟了我多久了?”嚴守義又問道。

“還不到三個月。”這次回答的是屍徒,他怕大哥又說錯,這次搶著說了,因為張楓加進來的前天晚上,要不是嚴守義及時出現,張楓早已死在了他的手下。

“唔,不錯。”嚴守義點頭道:“那你們又知不知道我為什麽要把令符交給他,而沒有交給你們?”

‘地獄門徒’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自從張楓拿了令符去找他們的那一刻開始,他倆就開始想,但一直想不明白,總以為是嚴守義偏心,但嘴上又不好說,隻有道:“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真的!”也許他們已猜到,卻不想說出來而已。

“那好吧,媚兒,你告訴他們。”

“你們自己心裏都清楚,卻還偏偏要我說出來,那我可要直說了。”葉不媚看了一下嚴守義,然後把臉朝向‘地獄門徒’,道:“你們呀,總以為自己了不起,連盟主的話也不聽!”

‘地獄門徒’兩兄弟無活可說了,他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這張臉皮現在被葉不媚點破,感到十分地難堪,在這裏,除了嚴守義和少數的幾人外,其他的,從沒放在眼裏,更不用說張楓。

他倆對張楓客氣,隻是礙著嚴守義的麵子;而剛才呢?嚴守義問他們倆,他們為什麽不說出來!

“你們倆是不是連我的話也不聽?”嚴守義道。

“不,不……。”‘地獄門徒’齊聲道:“我們隻是心裏感到委屈。”

“唔。”嚴守義嘴上泛起一絲笑容,道:“那你們想不想把心裏的委屈都發泄出去?”

“想。”

“發泄的方法有很多種,最好的方法是……?”

“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