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心月再倒酒,失心喇嘛也再喝,而葉青,當她想喝第二碗的時候,卻突然感到天旋地轉,視線模糊,站也站不住,整個人‘踉蹌’了兩下,搖搖欲倒。

“青妹,青妹。”方少南連叫了兩聲,伸手去把她扶住。

葉青沒有回答,用手掩在頭的前額上,一點力氣也沒有,現在她最想做的事,那就是好好地睡上一覺。

“前輩,前輩,她……。”方少南向失心喇嘛問道。

“你叫什麽,先扶她到那邊睡下。”失心喇嘛用手指向靠邊的一塊平滑的大石頭,道:“我們再來喝酒!”

“我……。”方少南看著睡在石頭上的葉青,心急得竟一時語塞。

“我們還沒分勝負呢!來,再來。”失心喇嘛搶過金心月手中的酒壇,道:“去,丫頭,你去照看那位姑娘,我來倒。”

方少南已沒心再喝酒,再香再美的酒對他現在來說,都是苦的,他這次喝酒的目的,就是為了討好失心喇嘛救葉青,而如今倒好,葉青還沒救成,失心喇嘛不知給她吃了什麽東西,竟倒下睡去了。

越是這樣,也就越容易醉,喝起酒來,就像女人般地扭捏,已沒了豪爽的氣概。

誰都不想和這樣的人喝酒,失心喇嘛也不想,他喝了兩口,重重地把碗放下,指著方少南道:“這會兒你怎麽像妞兒喝尿似的了!”

方少南沒有說話,隻是又喝了兩口,卻給嗆住,吐了出來,噴在地上。

“嘿,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倒成了草包!不過癮,不過癮!”失心喇嘛醉眼惺忪地盯著方少南,道:“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窩在心裏,難受著?”

方少南見他這麽問,隻有道:“是的。”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失心喇嘛轉而對金心月道:“金丫頭,你過來,你不是說有事要我幫忙嗎,是不是要我救剛才那位姑娘?”

金心月一看事情到了點子上,也不委婉了,直說道:“是呀,你怎麽知道的?”

“我會不知道嗎?她中的毒是我研製出來的,隻有我才能解,你說我能不能看得出來。”失心喇嘛不知是氣來了,還是說話就是這樣子,讓人聽起來有種被責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