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南也曾在山洞裏住過,但像這麽舒適的,還真沒遇上,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裏麵有股怪味,那是酒水和各種藥物混合散發出來的,讓人聞起來有點刺鼻。

“藥伯伯,能在這裏遇見你,真是太好了。”金心月見失心喇嘛躺在一張石**,用手撐著頭看著自己,隻有走上前去。

“老的不來,小的還來了,你爹去哪了?好久沒見他咯!”失心喇嘛坐了起來。

金心月眼圈一紅,心裏的委曲又上來了,道:“我也不知他去哪了,上次走後,至今一直都沒有消息。”

“唉呀,老金這次還玩真的,仍下你個丫頭不知去哪快活,連我這個瘋喇嘛也不叫上一聲,下次見到他,非要罰他喝三大壇不可,對,就這樣,還得他請客,請三天的客!”失心喇嘛看了一眼金心月,瘋言瘋語地道:“是不是老金讓你受委曲了,告訴藥伯伯,我幫你做主,教訓老金去。”

“我不怪我爹,他就這脾氣,這麽多年我也習慣了!”金心月繼道:“這次我來找藥伯伯您,是想請幫個忙的!”

失心喇嘛指著金心月,故作調皮地瞪著她,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就不能不為什麽事來看藥伯伯呀!”

“我是真的有事嘛!”金心月雖跟失心喇嘛相處並不多,但在他麵前,總感到像在父親麵前一樣,說起話來總是孩子氣般,帶著撒嬌。

“我心裏煩,不想聽,先陪伯伯喝酒。”失心喇嘛站了起來,走進另一個小洞裏提著一大壇酒出來。

金心月向方少南看去,那意思當然是要他陪失心喇嘛喝酒,方少南隻有會意地點下頭。

“那就讓在下來陪前輩喝吧!”方少南道。

“你?”失心喇嘛怔怔地看著他。

“你不是要找人陪你喝酒嗎?我已把他帶來了!”金心月指著方少南,還偷偷地笑了笑,像故意向他使壞似的,道:“就是他呀!他喝酒可是未逢敵手,幾個人都喝不贏他。”

方少南白了金心月一眼,心裏暗自叫苦,就算自己真能喝,在沒有知道別人酒量的時候,也不能誇口炫耀呀,到時自己糗了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