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護法,在教中就你們德高望重,說出來的話沒有人敢不聽,到底是不是這麽回事,你們總得表個態呀!”白玉蘭催促道。

“哼。”刀怪鼻子裏呼出一股氣來,掉轉開頭,不去理她。

“你們不說,那就是承認有這麽一回事了。”白玉蘭道:“既然是這樣,那從現在起我就是封月教的教主,我也就可以坐到那個座位裏去。”

白玉蘭已準備走上那個寶座坐下去了,就是這時,刀怪叫道:“慢著,說不定金教主已趕在回來的路上了。”

“哦,那樣子倒好,他就不用整天避著我了,但他是不會回來的!”白玉蘭在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心裏也沒底,而看起來卻十分地鎮定,像是真如她所言一樣。

“那不妨再等等!”鞭怪不失時機地道。

白玉蘭知道他們會找理由拖時間,問題在於現在不能把他們逼得太急,不然他們不顧一切跟自己打起來,那還不知落個什麽下場,唯有先答應他們道:“好,我們就等上一炷香的時間,要是金教主不回來,那我可要坐上教主的寶座了!”

四位護法沒有再說什麽,他們說與不說都是一樣了,一炷香燒完,要是金子為還不出現,他們還能說什麽,一切由天定。

白玉蘭雖沒把握,但她並不心慌與著急,這一帶在她來之前,早已布下眼線做好了周密的計劃,就算金子為在這個時候回來,也有人會阻攔他,而且他還沒有回到總壇之前,必定會有人向她報告,她也就可以全身而退。

金心月幾人經過短暫的休息整頓,正馬不停蹄地趕往總壇,她們已換了好馬,一路上盡管沒有逗留,卻沒見著白玉蘭的蹤影,她知道白玉蘭一定在前麵,大致也猜到了白玉蘭的目的,所以心裏的那份焦急讓她早已忘卻了勞累。

馬上的顛簸,加上近來受的委曲,讓她這位未經風霜的女孩眼角擠出幾滴眼淚來,但她趕在最前麵,其他的人並沒有發覺,而且也很快就被風幹了。

她忽然想起她的父親來,要是父親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