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這次她要找的麻煩可不是一般的麻煩,有時找麻煩也未必會打架,因為有些麻煩是不能用打架去解決的。

白玉蘭剛下了橋,腳步還沒停穩,鞭怪就上前問道:“白姑娘帶著本教的弟兄到此,不知所謂何事?何意?要不解釋清楚,休怪本護法不客氣。”

聽到由封月教護法說出這樣的話,要是別人,早就嚇得直打哆嗦了,而白玉蘭不但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反而若無其實的樣子,沒把剛才說的話放在心上,慢慢地道:“今天我來,是向你們宣布一件重大的事情!”

“什麽重大事情?”鞭怪冷冷地道。

站在後麵的刀怪一聽白玉蘭這麽說,怒氣又上來了,走到白玉蘭麵前,喝道:“你以為你是誰,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要不是看在教主的份上,豈容你來這裏撒野,識趣的趕快陪罪走人!”

白玉蘭笑了笑,很冷漠的笑容,好像對他們不屑一顧,還是緩緩地道:“現在還不能說。”

這時,瞎魔也快沉不住氣了,道:“什麽時候才能說?”

“等人都到齊了,我自然會說。”白玉蘭道。

“還要等誰?”瞎魔道。

“你們很快就知道,他們已經來了!”白玉蘭用手往剛才過來的橋那邊一指,果然有幾個人上了鐵索橋。

四大護法還有兩位長老往那邊看去,隻見各分壇的壇主正往這邊趕了過來,他們很匆忙,像是有什麽大事似的。

“是誰通知他們來的?”鞭怪叫道。

“我,是我通知他們來的。”錢長老道。

“你為何要通知他們來?這事連我們也不知道,沒有事先向我們稟報,什麽時候教中的事由你說了算。”鞭怪指著錢富道。

“自然是奉了白姑娘之命!”錢長老道。

“你……。”鞭怪還沒把話說完,其它分壇的壇主已經來到了。

“見過四位護法和三位長老!”各壇壇主施禮齊道,但有二位壇主禮畢後卻站到了白玉蘭的身後。

“你們怎麽過來了?”鞭怪向各壇壇主問道。

“錢長老親自拿著淳於長老的腰牌來,讓到我們這個時候聚於總壇,說有要事宣布,所以我們就來了。”各壇壇主逐一稟道。

這就不奇怪了,淳於圖傅身為人員調度長老,他當然可以把分壇壇主們叫來,他若沒親自去,有人拿著他的腰牌,也如他親臨,何況現在是錢長老拿著淳於長老的腰牌去,他們當然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