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守義問道:“西域那邊還沒有消息?”

白玉蘭道:“應該很快會有了。”

“中原這邊逐漸地落入我的掌握之中,我擔心的是西域。”

“西域唯有封月教的勢力最可怕,隻要我們控製了封月教,也就控製了西域。”

“你有沒有把握?”嚴守義看起來很關心這個問題。

“事在人為!”白玉蘭隻能這麽說,其實她的心裏也沒底。

“你在那邊的人可不可靠?”

“絕對可靠,除非他連死都不在乎。”白玉蘭想都沒想,道:“弦月刀自從在我的手中消失後,已有很長一些時間沒了消息,聽說近來又在江湖中出現了,在一個年輕人的手裏!”

白玉蘭說這話的時候,嚴守義的眼睛閃過一道很奇異的光,這道光茫隻是一閃而過,停留的時間很短暫,好在白玉蘭沒有發覺,嚴守義像有意要隱瞞什麽,隻是很認真地聽著,不想去插嘴。

“你沒聽見我在講什麽嗎?”白玉蘭見嚴守義沒有說話,提醒他一下。

“我在聽著,弦月刀確實又在江湖中出現了。”其實嚴守義心裏最清楚,他一直都想擁有那把刀,對於那把刀,他花的心思可不少,但有些事情卻不想說出來,道:“如果我們能拿到那把刀,或許對我們有很大的用處!”

“我們必須要得到那把刀,隻有這樣,才有成功的機會,要是再讓它回到金子為的手裏,一切的計劃都成了幻影。”

“你放心,不用多久,我一定會拿到手的!”嚴守義看似很有把握,他心裏已想好了一個周密的計劃。

白玉蘭道:“如果明天西域那邊有消息,我就起程去一趟。”

“如果沒有呢?”

“我還是要去,那邊的事情隻有我才能處理好。”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你也累了,先休息吧!”說完,白玉蘭起身回到房中,嚴守義跟了進去,兩人躺在同一張**。

他們倆已不是第一次躺在同一張**,像這種事情,一對,晚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自然地就會發生了,這種你情我願的勾當,誰也不會去計較的。

而今晚,他們雖睡在同一張**,卻沒有那種意思,各自都在睜著眼睛想著自己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