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蘭見淳於圖傅沒有回答,接著道:“你放心,我不會將你們之間的那些事說出去的,但……,但你要聽從我的差遣。”

淳於圖傅也料到她會這麽說,一直沒有出聲,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白玉蘭,恨不得將她吃掉,眼神裏充滿了殺機,現在她隻有一個人,教主又不知所蹤,如果能把她殺掉,倒省事幹淨,免得被人抓住把柄,憑自己的武功,要解決她,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你心裏是不是恨不得現在就把我殺了?”白玉蘭似乎已看透了他的心思,道:“既然心裏都這麽想了,何不試試看,但我勸你還是不要試,免得找苦吃。”

“試就試,怕你呀,別以為仗著是教主的女人我就不敢動你,讓你活著,我豈不是成了你的傀儡,聽從你的使喚,要我幹什麽就幹什麽。”淳於圖傅並不甘心,他已有了一種拚搏的衝動。

“我知道你不甘心,不過我會讓你心服的,雖然你很想殺了我,但我卻還不想殺你,有本事盡管使出來吧。”

淳於圖傅已沒話可說,有的隻是憤怒,一種被人小看的憤怒,從來還沒有人敢這樣小看過自己,既然能當上封月教的執事長老,總得有一些本事,總得讓其他的人佩服自己,而現在一個不起眼的女人,竟說出這樣帶汙蔑的話來,又怎能不氣憤。

他已衝了過去,發瘋似的衝了過去,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了雙手,那雙手比剛才撫摸女人的身體時要大了很多,又粗又硬,真要一拳打在石頭上,必然碎裂,那麽擊在人肉長的身體上呢?

如果沒有當場暴斃,也會血肉模糊,何況還是一個溫柔似水的女人的身體,但這女人卻是白玉蘭,再也不是兩年前的白玉蘭。

這一拳本來是向著白玉蘭的胸部打過去的,甚至可以感覺到突起胸部的溫暖了,明明已快要觸摸到了衣服,但卻落了空,不但落了空,腳下還被什麽東西拌了一下,頓時摔倒趴在了地上,而且摔得不輕,滿臉是泥,嘴角還有鮮血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