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蘭道:“好,我來問你,你們分壇的壇主還是不是丁遜?”

護衛道:“不是的,他是上一任的壇主,幾年前已離開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

“不知道,他走後,再也沒聽壇中的弟兄提起。”護衛順口問道:“你找他幹什麽?”

“這與你無關,你知不知道怎樣才能找到他?”

“不知道。”護衛確實不知道,但他一連說了兩個‘不知道’,又怕白玉蘭不相信而發怒,隻有小心討好道:“或許,或許總壇裏的人可以找到他。”

“那好,沒你的事了。”白玉蘭看他不像撒謊,用手在護衛的身上拍了幾下,解開他的穴位,道:“你回去後,不準將今夜之事傳出去,不然下次你就沒那麽走運了!”

“是,是。”護衛一邊退去一邊道,手腳都已發麻,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不敢用眼睛去看白玉蘭。

“站住,先別走。”白玉蘭想了一下,似乎還有問題要問,就叫道:“我還有一個問題要你回答。”

護衛剛走出向步,聽到白玉蘭把自己叫住,頭皮又開始發麻,他實在不願在這裏多呆上一秒鍾,在這裏呆得越久,也就越危險,一旦白玉蘭變卦,自己還真不知如何是好,但又沒有辦法,隻有停下來,道:“什麽問題?”

“你們的教主近來可好?”白玉蘭忽然想知道金子為的下落。

“教主,教主……。”護衛很為難地道:“我……,我不敢說。”

“為何不說?”白玉蘭逼道。

“教主之事,下人不好亂講,給其他的人知道,那可就慘了。”

“那你就不怕我現在殺了你!”

護衛急道:“好,好,我說,我說,教主已經很久沒在教壇中出現了,據總壇的消息,聽說是閉關了,但不知真假,反正很久沒人見過他了;還有一種說法,那就是失蹤了。”

“失蹤了?”白玉蘭自言自語地道,陷入了一陣沉思。

護衛見她那模樣,又驚又急,不敢去打擾,過了一會兒,唯有硬著頭皮小聲道:“姑娘,我可以走了嗎?”

“你走吧,記住不可向其他人提起。”白玉蘭手一揮,讓他離去,自己也消失在茫茫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