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蘭也聽說了明天的那一場決戰,她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武功如何,但卻相信金子為一定會贏,也希望他能贏。

所以,白玉蘭道:“你會沒事的!”

金子為還是沒有說話,眼睛望著在雲層裏穿梭的月亮,他心裏清楚,敢來公開向自己挑戰的人,武功一定很不錯,再說,據自己所了解,嚴守義的劍也並非浪得虛名,特別是近年來,銷聲匿跡,潛心練劍,不知達到了什麽境界。

而自己呢?

自己近年來沉迷於美酒,那雙手拿慣了酒杯,酒喝多了手都會微微顫抖,不知拿刀時的手也會不會顫抖。

好在他沒有近女色,不然那雙摸慣女人的手,握刀時定會柔軟無力,連刀都握不穩!

但不管怎麽樣,他卻是封月教的教主,為了練刀,他曾經吃過常人沒法想象的苦,做別人做不到的事情,他的刀快得已看不見,每一招都毫無破綻,至少到現在還沒有人發現破綻。

嚴守義的劍豈非也沒有破綻,不知沒有破綻的刀法和沒有破綻的劍法遇在一起,會怎麽樣,是否勝負由天定?

“要是我明天沒有回來,你就離開這裏吧!”金子為若有所思地道。

“不,你一定會回來的,不管你回不回來,我都會一直在這裏等你!”白玉蘭的語氣很堅決,好像很難再去改變。

“這又何必呢?我不值得你去為我犧牲那麽多!”

“你根本就不懂女人的心!”

我不懂女人的心,金子為一遍又一遍地在心裏問著自己,難道自己真的不懂女人的心嗎?為什麽妻子從來沒有跟他說過這樣的話,為什麽以前妻子跟自己在一起總是那麽地開心?

是不是妻子一直在默默忍受著,一直也沒有說?

“你說對了,我是不懂女人的心!”金子為一臉的落寞,居然毫不隱晦地承認。

“你……,難道你就沒有為我有過一點小小的感動。”

“有,但我除了在心裏感激之外,我還能怎樣。”

“但你有沒有想過我,我在這裏幾年,你一直都沒有碰過我,不要說睡在一起,就是平時想見一下你,跟你談下心都難,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麽地難受寂寞!”

白玉蘭把這幾年一直憋在心裏的話說了出來,她的心稍微好了點,但眼眶卻已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