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心月愣在那裏目瞪口呆,父親的刀法快到她根本就看不清楚,能夠記下二、三招已算很不錯了,但她卻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剛才父親所練的刀法跟自己在看那些刀痕時幻影練的是一樣的,也跟石柱上的刀痕走向吻合。

“你記著了沒有?”金子為停了下來,用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下,讓刀鋒染上鮮血,收刀回鞘,向女兒問道。

“爹,你這是?”金心月有點於心不忍地道。

“爹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這刀每次出鞘必將飲血而歸,自己練刀也如此!我總不能破了這規矩,當然,不知道這規矩的人可以不必理會。”金子為再次問道:“月兒,你記著了沒有?”

“你的刀太快了,我看不清楚!”金心月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哦,那不怪你,爹再放慢點練一次,你看好了。”

又是一個很普通的拔刀動作,跟剛才一模一樣的招式,隻是這次慢了很多,金心月終於可以看清楚了,她用心地把每一個招式跟剛才幻影中的相結合記了下來,但……

金子為已從九石陣中走了出來,看見女兒還在思考得入神,問道:“記著了沒有?”

“爹,你這套刀法是不是隻有十三招?月兒疏忽,隻記下了其中的十招,最後的三招記不了!”

“能記下十招,已經很不錯了,這‘絕情刀法’共有十四招,爹也隻是學會了其中的十三招,還有一招也沒學會,悟不出來,這麽多年,也隻有最初創立封月教的史教主才完全的學會,最後的那一招,也是最可怕的一招。”金子為道:“月兒,爹常不在你身邊,沒太多時間教你,以後就把你剛才記住的多加練習,把這刀法學好!”

“唔,月兒一定聽爹的話,用功把這刀法學好。”金心月懂事地點了點頭。

金子為在身上摸了一下,從懷裏掏出一個令牌來,遞給女兒,道:“月兒,這是爹隨身所帶的令牌,教中所有的人見令牌如見我,我現在暫時把它交給你,以後你拿著這塊令牌就可以隨時出入教中的每一個地方,包括來這裏練功,但在你沒有把這‘絕情刀法’中的十招練好之前,千萬不要進入這九石陣中來,記住沒有!”

“記住了!”金心月接過令牌把它放在衣兜裏藏好。

夕陽墜下,大地昏暗,金子為父女倆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看他們兩人的神情,比來時輕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