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為背負著雙手,向西站立,望向遠方,臉上被夕陽鍍上一層金色,他一定在想什麽,看上去好像心事重重,但又顯得很平靜。

“爹,你在想什麽?”金心月問道。

“我在想,月兒長大後想做什麽?”金子為有意地試探道。

“我要像爹一樣,做一個女飛俠,去維護正義,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那首先得把武功學好。”

“唔,我知道啦,爹,我想問你,石柱上的那些刀痕是不是你練功時留下的?”

“嗬嗬,有些是,有些不是,但這些刀痕都是由這把留下的,也隻有這把刀才能留下那樣的刀痕!”金子為一邊說,一邊把手中的刀遞給女兒看。

金心月仔細地看了看,又用手摸了一下,感覺沒什麽特別,她想把刀拔出來,但卻被製止了,父親不讓她拔出來,定有原因,她心裏清楚,這把刀一定很鋒利,無堅不摧,削鐵如泥。

“這……?”金心月還是忍不住地問道。

“這把刀不是一把尋常的刀,不屬於任何一個人,它是教中的神器,隻有教主才能配帶,爹身為教主,也隻是暫時擁有保管而已,而且這把刀每次出鞘都要飲血而歸,所以我不讓你拔出來,你再仔細看看那些石柱。”金子為指著其中的一根道。

金心月上前去,一邊用手摸一邊看,問道:“這是什麽石,一定很硬。”

“至堅至硬的花崗岩,幾百年的風吹日曬都不能侵蝕它,普通的兵器要想在上麵留下痕跡都難,更不要說在上麵留下了麽清晰那麽深的刀痕。”

“這麽說,這把刀……。”

“這是一把很可怕的刀。”

“那爹為什麽還帶著它?”

“等你以後長大了就會明白了!”金子為道:“月兒,你在這裏把爹平時教你的刀法練一遍來看看。”

“好的。”金心月在父親的鼓勵下並不推辭,點了點頭,拔出隨身所帶的彎刀,完全投入地練習起來。

金子為一邊看一邊不停地點頭,知道女兒的武功大有長進,再過幾年,闖蕩江湖應不成問題了。

金心月的刀越來越快,好像在跟誰拚命一樣,但沒過多久,招式變得零亂,半途收刀停了下來,滿頭大汗疑惑不解地道:“爹,我打不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