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鴻如今還隻是凡境巔峰的修為,但是任飛鵬已經使用過基因藥劑如今地境後期的修為,修為比青邪還要高一些,實力也在青邪之上。

“這位想必就是聶辰先生了,歡迎。”任飛鵬對著聶辰伸出了手。

聶辰神情淡然地與任飛鵬握了握手沒有多言,任家可是黑道家族,他無意於和任家的人有很深的關係,特別是任飛鵬任飛鴻他們兩個。

“聶辰先生遠來辛苦了,請入內先休息一下。”任飛鵬並沒有在意聶辰的冷淡道,作為虎嘯盟的核心成員,他對於聶辰自然不會沒有了解,黑三角那一邊的消息他是收集了的,聶辰雖然年輕的多,但是實力肯定比他強大。

……

任飛鵬並沒有弄到視頻資料,但是那一飛刀的可怕他聽人說過了,那樣的飛刀他知道自己也閃避不了,對上聶辰聶辰能將他秒殺。

“大哥,父親現在怎麽樣了?我們趕緊過去看看。”任飛舞著急地道。

任飛鵬道:“已經有兩個厲害的法師和一個道長到達,他們判斷可能是厲鬼附身,這會兒正想辦法給父親驅鬼。”

“大哥,我們先去看看。”任飛鴻道。

任飛鵬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父親有意培養任飛鴻做接班人,但他並不反對這一點,任飛鵬清楚,他的天賦和任飛鴻相比還是有些差距,任飛鴻以後有可能成為天境級別的強者,他估計最多也就能達到地境巔峰。

虎嘯盟如果到自己手中,任飛鵬估計虎嘯盟會衰敗下去,而到了任飛鴻的手中,虎嘯盟以後可能更加的強大。

這一次任承虎出事,已經有下屬了隱晦地提出讓他多做打算,但是任飛鵬並沒有什麽行動,他們一家人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任飛鵬對於權力的熱衷並沒有超過親情。

“嗯。”

任飛鵬點頭,他望向了聶辰,聶辰淡聲道:“如果不介意的話,我也先去看看,休息沒有必要,我在飛機上睡了一覺。”

“那好。”

雖然是夜晚但是府中燈火通明,很快聶辰他們到了一個大廳外麵,大廳的門關著,從裏麵傳出鈴鐺聲還在念經的聲音。

“孽障,還不速速離開!”

大廳中傳來暴喝聲,任飛舞急迫地推門進入,大廳中間這會兒擺著床,發出暴喝聲的是一個著僧衣的老者。

“嗚!”

一道怪異的聲音響起,聶辰他們看到一隻鬼爪猛地與那僧人結的金剛法印撞在了一起,鬼爪一黯,那一個僧人臉色猛地一變連退了七八步,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嘴裏噴出來一口鮮血身子一軟靠在了牆上。

在大廳中還有兩個人,一個也是僧人還有一個是一位道長,兩人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身上有鮮血似乎剛剛也吐血了。

“任大公子,請另請高明。”剛剛施展了金剛法印的僧人強打精神苦笑道。

“任大公子,任二公子,我們無能,抱歉。”那一個道人有些驚懼地道,剛剛他也與那凶魂過招了,受傷不輕,若不是那一個凶魂這會兒還在與任承虎爭奪身體的控製權,一招之下隻怕他就會被那一個凶魂給撕了。

“請另請高明,告辭。”另外那一個僧人也道。

任飛鵬他們的臉色都變得難看了,他們三個是短時間內他們能請到的這方麵最厲害的人物,他們居然沒來多久就一個個受傷離開,那他們還能請誰?而且這樣的情況,他們上門對方害怕凶魂也未必會過來了。

上門做法一般是會收謝儀也就是酬金的,但這會兒他們也沒好意思要了,三個人都是匆匆離開,他們得趕回去好好修練靜養一番,不然會留下暗傷。

“剛剛那個是鬼爪嗎?”任飛舞驚懼地道,剛剛青色的鬼爪與那一個僧人結的金剛法印相鬥任飛舞都看到了。

任飛鵬苦笑道:“是的,它的力量似乎更強了一些,之前我拿一塊開過光的佛寶想戴到父親的脖子上被攻擊過一次,那時它的攻擊還沒有這麽強,我憑著真氣抵擋住了,如今我再靠近可能已經抵擋不住它的攻擊。”

說到這裏,任飛鵬望向了聶辰,他知道聶辰過來的目的,這會兒他寄希望於聶辰能搞定,不過他並不抱多大的希望。

“那一個瓶子呢?”聶辰道。

“在藏寶室中,我沒敢碰。”任飛鵬道。

“帶我過去。”

任飛鵬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他父親的藏寶室就算他們也不能輕易進入的,但如今這樣的情況管不了那麽多。

“飛舞,你帶聶辰過去吧,這一邊需要有人看著。”任飛鵬道。

任飛舞點了點頭,她沒有什麽實力靠近都靠近不了在這裏起不到作用。

藏寶室並不遠,聶辰和任飛舞很快就到了,進入藏寶室,聶辰看到了不少的好東西,不過很多的東西隻是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好東西,對於聶辰來說這藏寶室他能看中的東西並不多,就那麽三五件東西還能入他的眼。

“聶辰,就是那個。”任飛舞指了指五六米外架子上一個古樸的瓶子道,瓶子像觀音菩薩拿的那種玉淨瓶,顏色是深青色的,上麵有著複雜的圖案,瓶口有著一塊玉石塞子,那玉石塞子看上去像長在了上麵。

“聶辰你小心一點。”任飛舞眼中露出畏懼之色並不敢靠近。

聶辰道:“任飛舞,我有一個疑問,你們虎嘯盟應該還有別的強者吧?出現這樣情況他們難道不出手麽?”

任飛舞搖了搖頭道:“聶辰,我不知道虎嘯盟是不是還有別的強者,父親並不和我說起幫派內的這些事情。”

“嗯。”

聶辰一步步走向了那一個瓶子,他集中著精神,如果有異常他會立刻祭出修練空間中的封魔法印,那東西可是一件超級寶物,他已經往裏麵輸入了不少力量,小小地動用一下肯定沒有問題。

“咦。”

走近,聶辰並沒有受到攻擊,他有了一點發現,那一個瓶子瓶口的玉石上麵有一點點血跡,裏麵的陰魂可不會有鮮血,這鮮血應該是任飛舞的父親沾染上去的。

“我明白了。”聶辰輕聲道。

任飛舞見聶辰沒事壯著膽子靠近了道:“聶辰,你明白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