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楊氏宗族

楊丹雯?

天塵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先是愣了一會,隨後還是微微的搖了搖頭,繼續問道:“那麽她的如意郎君名叫?”

“永問天,當初他剛來隆平帝國的時候,乃是一個無名之輩,但卻一心追求楊氏宗族的十八小姐,原本楊氏宗族的十八小姐已經準備讓楊氏宗族的族長嫁給陸氏宗族的陸洋,但被那位滅劍道傳人所斬。 ”

“後來滅劍道傳人被兩大宗族的強者追殺,隆平帝國更是被攪的混亂無比,當初楊氏宗族的族長也親自出手了,但好在天下殺宗的殺殿殿子及時趕到,救下了滅劍道傳人。”酒鬼解釋道。

“殺殿殿子?如今的殺殿殿子應該是冷劍那家夥吧,當初你走的時候,也是親口跟掌櫃說的。”詹來剛看著天塵,問道:“不過,滅劍道的確少見了,你該不會也認識那位滅劍道傳人吧?”

“我弟弟,但我沒想到,他竟然過來這邊了。”天塵說了一句,讓店小二再拿了一壺酒釀過來。

“你弟弟?你竟然還有一位滅劍道的弟弟?”詹來剛瞪大了雙眼,說道:“你他娘的不是孤兒?裝什麽有親人?”

“啪!”

天塵一巴掌狠狠的蓋在了詹來剛的腦袋上,後者頓時朝著後方倒了下去,天塵淡淡的說道:“說了你也不了解。”

而一旁的酒鬼聽到兩人的談話之後,也是看了一眼兩人,但他的目光多半都注意在那壺酒釀上麵,在他眼裏,隻有酒釀才是值得他去注意的。

“砰!”

酒樓上方的廂房陡然破碎,石塊和木屑飛濺,眾人也是紛紛的閃避,一位嬌小柔弱的女子被扔了出來。

天塵微微皺了皺眉頭,屈指一彈,將那位女子身上的勁道瞬間化解掉。而那位女子也是安全的落在了地麵上,可在她的柔嫩臉頰上,卻是出現了五個手指印。

“姑娘,沒事吧?”天塵看了一眼女子,乃是酒樓的小二,恐怕也是得罪了廂房當中的什麽權勢之人,才被扔了出來。

“沒。沒事。”女子十分惶恐,說話也不清。清澈的美眸中布滿了恐懼之色。

“誰敢管我們楊少爺的事情?找死不成?”兩名人王境至強者從樓頂踏空而下,盯著天塵,冷聲喝道。

“嘭,嘭!”

兩名人王境第三元的至強者胸膛瞬間被打爆,血色的心髒暴露在外麵,詹來剛臉帶冷笑,看著那兩名人王境第三元的至強者。

“老子喝酒喝得好好的,你們還敢搞那麽大的動靜?把人扔出來不要緊,萬一要是砸到老子了。這兩拳可是打在你們腦袋上了。”詹來剛笑眯眯的說道。

兩名人王境第三元至強者驚恐後退後退,迅速運轉真元包裹住了自己的心髒,帶著一絲畏懼的神色盯著詹來剛,臉色恐懼。

“他們是誰?竟敢得罪楊氏宗族的楊澤少爺?”

“楊澤少爺可是十八小姐的親弟弟,平日裏麵連皇子公主的都得禮讓三分,更別說打死一個低賤的酒樓小二了,今天這裏恐怕又得死人了。”

“噓。別亂說話,待會要是讓楊澤少爺聽到了,你可就離死不遠了。”

“……”

酒樓當中的修煉者皆是詫異的看著天塵和詹來剛,仿佛是看著兩個死人一般,畢竟在隆平皇城得罪了楊澤,兩人絕對是走不出這座城市了。

“敢管本少爺的閑事。你們兩個今天就算長了一雙翅膀,本少爺也給你們斬下來!”一位陰柔男子從廂房裏麵走了出來,臉色蒼白,但這種蒼白卻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一樣,腳踏虛空走了下來,看了一眼身邊的兩位人王境第三元至強者,眸中也掠過了一抹陰冷。

“喲嗬。挺大的口氣。”詹來剛笑了笑,一腳跨出,雙眼盯著楊澤。

楊澤的神魂仿佛被一柄重錘狠狠的敲了一下,雙眼恍惚,身體也是暴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地麵上。

兩名人王境第三元至強者見狀,也是及時出手接住了楊澤,但卻被楊澤體內的一股勁道震得全身骨骼斷裂,嘴裏噴出了一口鮮血,氣息萎靡。

“閣下何人?敢否留下姓名?”一名人王境第三元至強者盯著詹來剛,問道。

“老子說出姓名怕你嚇的尿褲子。”詹來剛冷笑一聲,雙手環繞在胸前,眯著眼睛說道。

“哼,隆平帝國誰不知道天下殺宗的核心弟子滅劍道傳人,乃是我們十八小姐的夫君,也是楊少爺的姐夫,剛得罪楊少爺,就相當於得罪了整個天下殺宗!”那人冷聲說道。

“除了那女人以外,我還真沒怕過天下殺宗的誰。”詹來剛笑道。

天塵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詹來剛乃是天下殺宗大長老詹洪川的親孫子,天下殺宗的人除非都瞎了,要不然誰敢對詹來剛動手?

“十八小姐若是出現,必然將你們的骨頭全部抽出來敲碎!”另一人狠厲的說道。

“算了,走吧。”天塵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我他娘的還真不走了,我倒要看看這十八小姐究竟是什麽貨色。”詹來剛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轉頭看向天塵,笑眯眯的說道:“難道你不想看看?把把關?”

聞言,天塵沉思一會之後,點點頭,坐了下來。

“去叫人吧,我們都在這裏等你。”天塵看著楊澤,輕聲說道。

“噗!”

詹來剛將嘴裏的酒噴了出來,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給天塵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原本以為他自己已經很能裝比了,但卻沒有想到,天塵更加直接。

楊澤並沒有走出酒樓一步,他知道自己這裏出事的話,楊氏宗族那邊必然會收到消息,一旦收到消息,宗族的強者必然會盡快的趕到這邊來。

“你們倆死定了。”楊澤陰狠的盯著天塵和詹來剛,冷聲說道。

“到時候別嚇尿褲子。”詹來剛笑了笑,說道。

然而,此刻酒樓大門卻是走進來了一行人,為首的乃是一位身穿布衣的女子,雖然是布衣,但女子身上的那股與塵世隔絕的氣質卻讓人心生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