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上二樓,台階上頭,一扇小門擋在了我們麵前,當然我們嚐試著推了一下,並沒有能推開。wwW!QUanbEn-xIAoShUo!coM

看這情形,難怪珈絡三鬼要在大殿一層打地鋪了,顯然,他們不知道研究了多久,都沒研究出這個門如何開的。

清霆疑惑道:“此門,是一個門的形狀,但是卻沒任何把手和鎖孔。真是不知道如何開了。”

明鏡道:“在這台階上,我們四處找禁製吧。肯定會有的。”

我們這十多人自然慢慢開始找尋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眼睛都快看麻木掉了,卻毫無任何發現。

明焱泄氣道:“這麽多人,人擠人,還不如分一半人下去,找找銅磚那地方有何奇妙之處。”

這個提議倒是不錯,台階上,我待了許久,都感到氣悶了。

我率先下了樓梯,明鏡等五衛陪著我下來,五老與楚瀾留在台階上研究去了。陳苦最後一個下來,對著清虛老道說:“我估計,還是我們這裏先出成果,掌教亂撞一起就能撞出來了。”

清虛老道看著這個苦臉徒弟,也沒之前那麽落魄慫樣子了,很開懷道:“那可未必,我們幾個老家夥就那麽沒用嗎?”

明雷叫好道:“師叔,那咱就比一比?”

他師父清霆怒道:“比就比,小兔崽子現在翅膀硬了。看不起我們這幫老家夥了。”

明月勸慰道:“早日把這琅琊寰閣的秘密解了,說不定,今晚我們就能在這裏美美睡上一覺了。聞著這些仙草的香味,真是舒心啊。”

話音一落,兩邊的人就開始找了起來,都憋著一股氣呢。陳苦小聲地對著我道:“掌教,我們這邊可就全靠你了。”

我嘿嘿一笑道:“我隻是運氣比較好啊。可沒什麽真本事。”

明鏡回答道:“剛才發現四塊銅磚有異樣還是你發現的呢。你再努力一點吧。指望我們幾個可就真沒希望了。”

說罷,這幾個人真是好,一個個癱坐在地上歇著了。都指望我這個免費勞動力辛苦。真是沒天理啊。

我在心中暗暗歎道。可誰讓我現在是掌教呢,咱現在心情好。要是我老爹範水竹知道我成為了昆侖掌教,還不知道樂成什麽樣子呢。

回頭練上一些靈丹妙藥,讓人送過去,讓老爹也延年益壽。想了想,我趴在地上仔細地研究起,這四塊銅磚了。

可以十分確定的是,這四塊銅磚絕對有問題,不僅僅是顏色上的的問題,連位置也一樣,都微微凹進去了一點點,用手一撫摸就發現邊緣處都比銅磚本身要高。

這樣一來,銅磚本身的邊緣,我們是看不見的。但銅磚的表麵非常光滑,蒼蠅叮上去都怕得跌個跟頭,所以根本無法抓起或者吸起。

看著那個銅像,我念念有詞道:“不知名的上古修真女俠,後學晚進昆侖弟子範水桶,求你賞個光,就把這秘密解開吧。

說罷,我對著這個銅像,跪著行起禮來,當然是最重的叩頭禮。我這小頭,每一頭都敲在她銅像麵前的銅磚上。

明鍋在我身後取笑道:“掌教,你莫非急傻眼了,小心把頭磕壞了。師叔他們可得找我算賬。”

我磕完九個頭,毫無反應,自己頭卻如明鍋所說,有些疼了。自然有些沒好氣地回道:“換你來磕幾個頭先。不能光讓我一個人吃苦。”

說罷,我站了起來。

卻聽見明月悅耳的聲音驚叫道:“快看啊,那四塊銅磚果然有問題。”

我聞聲回頭,卻看見,那四塊銅磚都緩緩升起,直接一個扭頭,撲了上去。隻見那四塊銅磚,邊緣不是完成一塊,卻是四本銅書,一頁頁的。

我嚐試著翻開一本,隻見那銅頁上,畫著圖案,寫著上古文字,花鳥蟲魚一般的文字,我是不大看得懂。

明月等人圍了上來,驚喜道:“這些書,就是花圃中那些仙草的說明,還寫了幾樣用法。這位女前輩,還真是藥草方麵的高人。”

我們的驚呼,自然引來了五老下樓。看著升起的銅磚,清虛半是喜悅半是懊惱地道:“果然是掌教這邊先摸索出來了。”

陳苦樂道:“還是我說得對吧。剛才掌教磕了幾個頭,就把銅磚之秘給解開來了。”

清淼驚歎道:“掌教果然是我們昆侖的福星啊。真是沒有想到,原來是需要行叩拜大禮才能取得這四本藥書。那珈絡三鬼都心高氣傲之徒,怎麽會對著一個不知名的女子的行禮。就連我們這些人,也不會對著銅像行此大禮,隻有掌教這樣的少年人,兒童心性陰差陽錯下才能碰巧解密。就是磕錯一點點位置都不會觸發禁製。”

楚瀾翻看了幾頁便高興道:“這座琅琊寰閣的草木,我們隻能識得十之二三,現在有了這四本書,每一種藥草的特性和用法都給寫明了,看完這幾本書,我敢說,當今天下能在藥丹之術上超越我與清淼真人的,萬年之內不會有人了。”

清霆笑道:“那以後,我們昆侖弟子,怕是靈丹妙藥吃不完了。”

清域笑道:“我們幾個老鬼果然是老而不中用了,得,我們陪清淼師兄與楚瀾真人留在這裏研究醫書,你們幾個人還是繼續與台階上那道門奮戰吧。”

我摸了摸自己的頭道:“再有磕頭的事情,我可不幹了,讓明鍋代替我,他頭重,我磕九個他估計磕三個就成了。”

自然又是一陣小聲。我再此回到了通向二樓的台階上,那道門前,不多不少十七層台階。但是兩麵牆上和台階上,沒有任何一塊異色的地方,更沒有任何凸起。

可生生地難住了我。

明鏡這幾個人,也是偷懶,各自知道沒希望解開謎團,都躲在我身後,看熱鬧。明雷小聲嘀咕,“人比人沒法比,掌教人小運道卻是沒人比得過。左碰右撞的就搞開了。我們五大三粗的隻能幹瞪眼。”

明月很溫柔地回道:“那你自己也知道是個傻大個了?”

明焱有些裝傻道:“雷師兄,你到底什麽地方粗啊,也和我們二師姐說上一說。”

我不禁回頭看看明雷,明雷對老二有點意思,可在我們幾個這邊早就人所共知,隻是兩個當事人都不好意思捅破。

明雷立刻臉上紅了一片,明月也是暗唾了一口道:“焱師弟,現在手持萬斬,膽子大上許多了嘛。敢拿你二師姐開玩笑了。”

明焱立刻告饒道:“我可不敢啊,剛才一時口誤。”

我當下跳了出來,吼道:“我證明,明雷一直對明月有意思。不敢表白,隻敢沒事偷偷看。”

我話音剛落,立刻哄笑起來,明鏡是放肆地笑,陳苦明焱明鍋是嘿嘿地笑。明雷直接沒地方站了,似乎想找個洞躲一躲,明月臉上也羞紅起來,嗔道:“掌教!”

聲音很誘惑人。還好我是一個小孩子而已,不會亂想啥。

但這一聲卻提醒了我,我正色對著眾人道:“都靜一靜,我想到可能的開門方法了。”

這下,大家立刻安靜下來。我對著明月道:“明月,你站上最上麵的一層台階上去。”明月依照我的吩咐,站了上去。隨之問道:“然後怎麽辦?”

我嘿嘿一笑道:“你說開門兩個字!”

大家自然都是一頭霧水,但明月懷疑了下,隨即便按我說的做了,輕柔地說了一聲開門。

嗖得一聲,一直擋在我們麵前的那麵銅門,縮了進去。明鏡他們傻眼地看了這個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楞了好幾刹那,但隨後,卻是震天一般地齊聲喝彩。

清淼等人在一樓隨即被驚動,跑得最快地清雲,看著門被打開了,立刻問道:“怎麽開的?”

明鍋解釋道:“剛才我們說笑了一陣,掌教靈機一動,讓二師姐站在了門前,直接喊了一聲開門。這門直接嗖得一聲就開了。真是不敢相信啊。”

明鏡驚歎道:“這也太絕了吧,要一個女子的聲音,還要說開門兩個字。要是我一個人麵對此門,真是坐在門前想一輩子也想不出來啊。”

跟在清雲後麵的清域道:“掌教就是我們昆侖真正福星,任何問題,到了他麵前,還真不是一個問題了。話說,這門還真是絕了,聲控的。上古前輩們,真是一個個都心思精巧之人。”

我們幾人,自然一個個急匆匆地踏上二樓去看個究竟。還未入得地板之上,我便看見房屋裏,紗幔層層。

很顯然,就是那個銅像女子日常居住的香閨。明月走在前麵,最是看得清楚,一口讚道:“好漂亮的屋子。”

我們其他人自然是被屋中的器物說震驚,那女子不知姓名,但所用之物,在我們眼中卻件件都是絕品。

無論是床榻還是洗漱的用具。就連書寫東西的文房用物,都是精美絕倫。一副畫像掛在香閨正中。

一秀美的女子形象非常逼真,生靈活動,一雙美眸讓人迷醉,神色自然而有一抹憂愁,讓人忍不住想上去詢問與之分擔。

一管翠綠色的笛子,橫在她的口中,畫師的技法之高,就如優美的笛聲環繞在我們的耳邊。

最後的落款是:瑤池派嶽青陽贈藥師仙子雅正。

原來這個女子叫藥師仙子,我們幾個嘖嘖而歎,看到清淼與楚瀾上來了,便詢問道:“這個藥師仙子,他們二人可有印象。”

清淼與楚瀾想了半天還是一臉茫然,這個上古人物,畢竟太過久遠,典籍中片言隻語也沒有,自然很正常。修真界自從天地初分之後,毀滅性的動蕩已不知道多少萬次了。

藥師仙子的香閨,很大。就連床榻都有好幾座,用精美不知道材質的屏風擋著,我樂道:“我以後就住這裏了。明月和茜子也住了。”

明鏡等人道:“那我們怎麽辦?”

明月沒好氣地道:“你們幾個臭男人,一樓打地鋪去。”明鏡等人自然苦著臉,沒有言語。

卻在這事,眼尖地陳苦卻不知看到了什麽,猛然喊道:“你們快看,那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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