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人在一千多頭翼豹前,就如偌大的湖麵投入一個小石子,泛起一下微波,就消失得無影無蹤。Www!QUaNbEn-xIAoShUO!cOM

在李哆嗦二五二六的聲音徘徊了數次後,大戲徹底落幕,翼豹們一個個心滿意足的降落下來,天空中恢複純粹的藍,隻是蘊含血腥氣的血霧還在一蓬蓬在空中飛散。

就如未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猛獸們繼續前行,隻是我卻看到頭獸們,意味深長的眼神打量我們一陣。

但最終,我們停留下來,讓身邊的猛獸盡皆過去,雖然驚險,但最終我們僥幸取勝,這翼豹的威力實在是太猛了。

一定要多多收養,剛才的激戰,有賊子中人,試圖用靈能攻擊對付這些翼豹,結果卻是連豹毛也沒打下來一根。

要是我們能騎乘上去,那激戰中,豈不是成為一個助力。就是帶著它們在半空中混戰,也是極大的便利。

等這批獸群過去了之後,李哆嗦與王九九二人,自然是喜滋滋去檢鏡靈去,看著剛才遠去的獸群是如此之大,想必後麵跟著的幼獸必然不少。

隻是我覺得很奇怪,為什麽沒有大獸護著幼獸,但想想也是,必然是一種淘汰過程,能到達最後目的地的幼獸,才能擔負起頭獸的職責,正如我們曆練三代弟子一般。

沒有什麽好鏡靈,王九九與李哆嗦挨著檢查了一番,這幫人也就鏡靈能留存下來,大都數身體都直接被吞噬了。

王九九嘖嘖而歎道:“若掌教修為能提高起來,這日後的修真界,還真沒人可與掌教一敵的。”

“這二十多人,要麽是正道的傑出年輕弟子,要麽是魔道的傑出年輕弟子,就這麽折損了,若沒有獸潮,掌教又該如何應付他們呢。”

我看了看王九九道:“那就再想別的辦法叻。還能怎麽辦,反正不能把大好的腦袋白白送給他們。”

不過,我仍在誘惑李哆嗦道:“不過,誰要是能取了我的腦袋去,必然天下揚名啊。”

李哆嗦實誠得很道:“那也得有那個本事才成啊。多少人不信邪的全折在你手上,你的名聲越來越響,倒才是真地。”

王九九倒是直接得很,道:“我王九九,下半輩子就在掌教鞍前馬後了,不過,正道中人有不少想取我性命的。都是以前結下的仇家,不知掌教能否幫我化解掉。”

我嗬嗬一笑道:“上一次在血海,四十九個魔道老祖級的人物,拜在我們昆侖門下,做灑掃奴仆,你可聽說誰被正道門人尋仇的。既往不咎,隻要能真心向善。我們正道必然接納。魔道地日子可不好過啊。整日需要彼此提防,一不留神就被人給害了。弱肉強食啊。”

王九九默然道:“魔道就是如此,弱肉強食,誠如掌教所說。不過正道諸派,實在沒得自由,低代弟子日子過得和孫子沒啥區別。我當年也是正道弟子,喝酒誤事。被長輩責罰得慘了。下藥報複,把人給藥成了瞎子。隻能逃出門派。”

難怪當初,這個老頭這麽熱心打正道呢,原來有這層仇怨,不過想想五老大耳光子扇三代弟子。的確是如此。

我惆悵道:“我也看昆侖的長老責罰弟子,也是夠狠的,大耳光子扇成豬頭,看來日後,我得給門內加規矩了,不能體罰弟子。”

在猛獸群過去快大半個時辰,幼仔群總算趕來了。一個個小家夥精神著呢。若沒有我們,也很難有什麽會對它們產生傷害。獸小威猶在啊。

不過,看著剛才翼豹們的威力實在是狠,我們當然不能錯過。

一個個大籠子提溜出來,本來就跑得很累的幼仔們,毫無反抗力的,就被猙獰笑著地我們,拎進了籠子,一籠子放同類的幼仔二三十隻。

王九九與李哆嗦是負責捉,而我與兩隻螃蟹,自然是負責攔截,不讓幼崽們跑過去,忙碌到中午,萬獸閣的籠子基本給裝滿了,那些小兔子沒什麽反抗能力,我們直接騰籠子,把兔子養在萬獸閣裏了。

當徹底放不下後,我們也累得夠嗆。

這一幫幼仔已經叫喚成天了,一個個餓著呢,隻能讓兩隻螃蟹辛苦去,去找活著殘廢的肉草靈獸。

搬運回來,一條大腿扔一個籠子,也不指望這些幼獸全部能存活下來,能有個十之七八活著帶到昆侖,到時候再辛苦昆侖弟子去吧。

我們也草草吃了些中飯,檢獲到手的鏡靈,隻有二十五枚,似乎逃走了兩個外道世家的奸細,不過想來威脅不大,隻是後麵還需要小心。

當瑣事搞定,我們自然是要找一處湖泊,將身上汙臭洗幹淨,剩下的兩三日,一邊找尋食草獸喂養諸多幼獸,一邊趕路飛向神頭嶺。

由於可能要在此耽擱很多天,王九九與李哆嗦,一直在努力存積風幹地獸肉,現在的萬獸閣,我們進去都得捏著鼻子。

不過幼獸們在這樣的環境下,倒是生活的安逸,除了一兩隻倒黴蛋,其他都活得很健康。最讓我喜歡的是,我們差不多抓獲了一千五百多隻小翼豹。萬獸閣談不上,現在千獸閣倒是可以實至名歸了。

隻是喂養起來,差點沒把王九九和李哆嗦給累死,幸好幼獸的食量還不是很大。

神頭嶺,處在絕地的中央,風景絕美,四周罕有動物出沒地痕跡,但我總覺得這片山嶺有些肅殺之氣。

找尋了一番,總算找到了昊天派前代神將所說的那個洞穴,一路上,漸往山腹中去,沿路怪石嶙峋,水滴狂下,濕氣很重。

待到前端無路可去之處,一畝見方的小湖出現在我們麵前,山縫透下的陽光,讓我們看到這湖幾乎百米之深。

湖麵在亂顫著,從山壁上滴下的露水實在太多,每一刹那都數百滴不止,不用看了,我心裏拔涼拔涼地,難怪當日那個昊天派的前輩寫不全字訣了。

靜待著夜晚來到,透過縫隙,月兒緩緩移動,在近乎三更時,一縷月光如約投入湖中,淡淡光華似乎被什麽反射,在光滑的山壁上,數百個字影奇跡般的顯現出來,在字影下麵更有兩幅人體經脈圖。

不過,我苦笑的是,千辛萬苦來到此地,看著不斷抖動模糊的字影,眼睛都快發麻了,毫無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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